“你认识那画中的女子”李恒翊这才又坐回石凳上,闲适的端起茶来,今日这茶却是极香,那女人为了招待父亲果真是大方的。
    她珍藏的上好茶叶也舍得拿出来了,平日里这点子茶叶却是守得紧紧,怎么也不肯的,说是自家哥哥给捎的,不光是珍贵,更是情分在里头。
    “额这茶怎么样,我给你再斟点儿。”乌采芊见他果然是要问这个了,还是让他听着风儿了,也是怪自己嘴快,搭那个话儿做什么,此刻懊悔也是来不及了,忙借了个由头,端起茶壶来替他斟茶,特意不去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说,我也能打听的出来,毕竟那定远侯府还在这京城里头立着。”李恒翊也不着急,且端起茶来又饮了一口,果真是好茶。
    “嗯,嗯,就是见过画像嘛也没什么稀奇的,想必定远侯府还留着的那位郡主的画像,也是不少的吧”乌采芊见岔不过去,也就只得是随口应承着。
    “唉对了,你真将慧兰打发了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也就一夜的功夫,是犯了什么事情,打发上哪儿去了”
    乌采芊猛地又是想起方才,他父子二人似乎提及将慧兰打发了的事情,忙借题发挥,好将那画儿的事情揭过去。
    “她自然是去了她该去的地方。”
    “那是什么地方”乌采芊追问着。
    “与你无关。”
    “哼,小气。”乌采芊不高兴的小嘴一噘,只顾往嘴里塞点心去了。
    “你就不准备同我说说这几日的事情”李恒翊终于是忍不住,将这几日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哦我只是,只是有些晕那个,就是,就是有些晕血罢了”乌采芊自然不会去提,被招进宫主要是因为那副山涧月夜图。
    也不会再提侯爷书房暗格里的那副画,同样都是画儿惹出来的事情,虽然是两幅画,可是那画上的人归根结底就是同一个人,自然是一件都不能提及的。
    “小时候也是有些晕血,不过没有那么厉害,也就是几个月前吧突然间做了个很可怕的梦,真的是特别的可怕的,从那以后见到血就晕的厉害。”
    乌采芊扯起昨夜因着看见李恒翊流鼻血的晕血的事情,接着便是想起了再嫁来侯府之前不久在一间小客栈做的那个梦。
    “对,对,对,就是那间客栈啊咱们第一次见那次,你还撞了我,就是头天晚上,那梦逼真的很,吓得我要死呢”
    “那次”李恒翊经她这么一说,也是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她,那般灰头土脸,还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明明是她不看路,撞了人,还在赖自己撞了她。
    “就是,就是,不过现在看来,所谓不打不相识了,想不到今日还能坐在一起品茶的。”
    乌采芊似已经忘了刚才的事情,回忆起当初与他相遇的时刻,现今想起来,也是十分有趣的一番际遇了。
    “不打不相识哪里就打了”
    李恒翊明明记得清楚,除了她蛮横不讲理的样子,根本没有动过手啊这也是能随口说来的吗
    “我就是打个比方,比方而已,对了,我看你如今康健的很,初次见你时脸色怎么那般的差”
    乌采芊又是想起当初李恒翊那病态的脸色,同今日这康健的红润截然不同。
    “那时是刚受了伤,在客栈将养了几日。”
    那一次李恒翊本是去边境剿匪,却是受了重伤,更是身中剧毒,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昏迷不醒。
    然而,待他醒来时就是在那间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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