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男人”
    “呵更可笑的是,我连那男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可笑,真是可笑致极”
    似是忽然想到什么,她突然坐直了身子,握住君落尘双手,很诚肯的低头道歉“君落尘,对不起,我对不起你”
    “虽然、等你脑子好了,你也未必会稀罕我”
    “但是现在、至少现在,我对你是亏欠的”
    “谢谢你的喜欢,承蒙你的厚爱,君落尘,往后,你就不要再喜欢我了吧”
    她断断续续的说了许多,丝毫没发现眼前的人笑意中带着一丝狡黠。
    他问“你喜欢谁”
    “慕君年,他叫慕君年”她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
    说完,又懊悔的拍打着自己脑袋,暗恼自己怎能在小傻子面前胡说八道,万一这小傻子一时嘴快,把这些同外人说了该如何是好。
    她这厢正懊悔着,突的,眼前的人不知何时竟戴上了那块银色面具。
    乔慕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幻觉,这一定又是幻觉”
    她自言自语的说着,醉醺醺的眼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想要将眼前的人看得更清楚些,却发现自己晕到抬眼都困难。
    “夫人,你当真这般喜欢我”他倾身上前,凑近了她几分,语调依旧如从前那般欠,直将她后背抵死在桌边,修长的手臂将她紧紧的圈在怀。
    近在咫尺的呼吸,淡淡的木槿香是如此的熟悉,乔慕有些懵了。
    任她如何甩脑袋,熟悉的气息依旧在耳畔难以挥散。
    眼前,清辉银面,这道银光深深的刺痛了她双眼。
    “这是梦吗”她呢喃着。
    “就当它是吧”他轻声回应着。
    “既然是梦,那么,我还矫情个什么劲呢”她突然就放开了,大胆起来,前一瞬间还有些迷茫的脸上露出丝邪笑。
    学着慕君年时常说话的语调,痞模痞样的说道“慕君年,我承认,我就是喜欢你又怎么了”
    “我不仅仅喜欢你,老娘现在还想得到你”
    她说完,借着酒劲,不等对方有过多反应的机会,反背动为主动,勾住他不客气的亲了上去。
    怎么滚到榻上的她不记得了。
    只记得,迷糊间,好像好听到慕君年极为克制的哑音“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别后悔”
    她呵呵一笑,不过就是个梦,有什么好后悔的,春梦而已,这天下哪个人没做过。
    可是
    次日醒来的时候,她感觉有些不对劲。
    浑身酸痛得要命,这都是小事。
    最要命的是,她起床时,前来铺床的丫头婆子个个眉开眼笑,交头接耳的低声诽腹着。
    “真没看出来,小王爷脑子没有全愈,在那方面还是没问题的”
    “就是啊,这样长此以往的下去,不久后战王府必然要添丁了”
    “嘿嘿,没错没错,我们赶紧把这好消息告诉王妃去”
    乔慕感观依旧未能收入自如,这不听还好,一但听下来,就收不住,那些下人自然也不知道她们的诽腹都尽入她耳。
    听到这些,乔慕手下漱口的动作瞬间顿住,惊得差点把漱口水给咽了下去。
    回头,婆子托盘中搁置的那抹白棉巾上,一小片殷红如红绽开的红梅,十分醒目。
    她瞬间感觉脑子炸了,脸上一片绯红,想到昨晚那个梦。
    完了,她该不会是在喝醉后把君落尘当成了慕君年,然后给霸王般的把君落尘给强行收了吧。
    惊雷滚滚,她羞恼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脑子里只剩下两字,完了,完了。
    明明决定要给他医脑子,然后坐等被休的,她怎么怎么能犯这种混账错
    “君落尘呢”她自己上好妆,问着旁边整理屋子的丫头。
    小丫头面带羞色,还以为乔慕是新婚刚过不习惯,时刻与君落尘分不开呢。
    闻声,立马答应道“小王爷去正院给王妃敬茶去了”
    “敬、敬茶”乔慕无语望天“这敬茶不是该我跟他一起的吗他这是”
    小丫头呵呵的笑了起来“小王爷这是心疼小王妃呢,说小王妃你昨夜累着了,得好好歇着,出门前还特意交代我们,不要打扰你呢”
    乔慕脸除了画了伤痕的半边脸上,其它部份皆是煞白煞白的,暗想,这下真的完了,昨夜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
    这一察觉,她觉得浑身不对劲。
    男女之间那些事她不曾经历过,是以她也不太清楚一般那事过后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反倒是她现在这周身酸痛的情况,跟医书上形容过的初次很像。
    昨夜,真的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吗
    瞬间觉得未来一片黑暗,同时又暗骂自己的情感太廉价,她怎能在心里装着慕君年的时候,对那小傻子下手呢
    她恼得要命,瞬时连头发都不想整理了,双腿没由的开始泛软,脚下一个踉跄。
    这模样,倒是把一边的丫头惊到了,丫头连忙招来其她婢子“来人,扶小王妃回床上躺着”
    须臾又亲手拧起帕子想替乔慕擦脸,只是被乔慕拒绝了“我适才洗漱过,无需再擦”
    小丫头只好收回手,叮嘱道“那小王妃便回榻上躺着吧,奴婢一会让府医开个单子,近些日子啊,你就好好养养”
    乔慕满脸黑线,天,这怎么还越描越黑了,她分明就是分明就是被吓成这样的好吗
    这些小丫头是不是太成熟了点她瞧着,这丫头也该刚过十八的样子,哪里就懂这么多
    简直是郁闷到了家,心里乱遭遭的。
    介时,君落尘拎着两个食盒笑意浅浅的走了进来,他依旧是一身红衣,只不过没有昨日穿的那般隆重,这是东南国的习俗,新婚前三日,男女双方都是要身着正红色的衣服以示喜庆长久。
    “娘子,你肯定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过来吃”
    他说话间,已经挥退了屋内的丫头。
    这时再见到君落尘,乔慕更加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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