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一般,胖胖的小手上也都是手窝。

    不过石皇后看上去竟然瘦了不少,一问才知,刘淯最近身子不好,须得皇后替他批阅奏章,如此一来,石皇后操劳得竟然瘦了。

    看着眠棠月子里养得丰韵的脸颊,石皇后表示很羡慕“女人家,就应该如王妃你这般,凡事都不需得操心,如今别人都艳羡本宫为六宫之首,可是本宫倒甚是怀念以前刚嫁给万岁时,只自己独门小院的快乐。”

    眠棠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如今这月子坐的,在府门里都憋得要长霉了。也不知最近京城里都发生了什么新鲜事。”

    石皇后叹了一口气道“还能有些什么新鲜事儿,就是有些老臣隔三差五地闹着要见太后。可是太后凤体欠安,怎么能禁得起折腾此番宫变,宫家参与甚深,万岁总是要处置了,免得别人再生反心。但也不知什么人,竟然在民间散布着万岁并非皇家正统,却残害了绥王皇叔公一类的谣言”

    眠棠拧眉道“都是些混账才能说出的话,二圣莫要为此烦心,这黎民百姓过好日子才是真的,深宫大内的事情,与他们何干”

    石皇后笑道“满朝文武若是都如王妃这般明白事理就好了。你也出月子里,以后常入宫陪陪本宫啊”

    眠棠也微笑点头应下,不过据她所知,皇后应该是不需要人陪的。宫里宫外的事情都需要她料理。

    不知为何,那个孙芸娘还活着,只不过被关入了冷宫里,缺衣少食的。石家除了应付宫家之外,也是一点点在排挤着东宫旧部的势力,尤其是孙家一并遭到了清算。

    如此一来,石家与淮阳王倒是维持了微妙的平衡和谐。

    眠棠坐月子时,她的庶嫂廉苪兰和廉姨妈倒是来过几次。

    当初绥王在庆丰镇偷偷运兵时,是五爷崔行迪手下的伙计发现,告知给五爷的。五爷当时觉得不对,便立刻派人告知了淮阳王,才让淮阳王的心里有了准备。

    这个人情,眠棠自然要替王爷领了。所以廉姨妈虽然依旧不减市侩之气,可眠棠也微笑地以礼应对,顺便问问庶嫂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提起这个,廉姨妈的抱怨之情又滚滚而来“说起来他也是王府的公子,何苦为了几个臭钱逐利,见天的在外漂泊我都不好意思跟别人说自己的女婿是淮阳王的兄长,你说哪个王爷的儿子须得经商度日这总不回家宅的,我女儿若真怀了身孕,倒叫外人说嘴去了”

    廉姨妈说得刻薄,廉苪兰自然脸上有些挂不住,只抽空狠狠瞪自己的母亲。

    眠棠听出了廉姨妈话里的意思,倒是及时给庶嫂台阶下“嫂子还年轻,不用着急。回头我跟王爷说说,看看哪个府衙里差事清闲,若是能让五哥领上稳定的俸禄,便也不用那般出去操劳了。”

    廉苪兰连忙道“王妃快别跟王爷提先前廉家里许多子弟都甚是叨扰王爷了,如今再麻烦王爷,多有不便”

    眠棠将怀里拱来拱去的小肉球顺了顺,微笑道“这是给崔家自己人办事,怎么能跟先前的比只是五哥素有腿疾,恐怕难以入仕,但是在府衙里寻个清闲的文书差事并非什么难事。”

    廉姨妈听了这话略不顺耳,什么叫给自家人办事难道她廉家就不是崔家的亲戚了可是这话梗在猴头愣是没敢说出来。

    自从她知道了这个柳眠棠的真正出身后,便又略微打听了一下仰山陆文的事迹。

    这一路停下来,真是吓飞姨妈的七魂六魄。绿林盗匪的传闻大都离谱,什么剥人皮,点天灯的,活人开膛挖心的。甚至还有一段仰山陆文用人血解渴的轶事。

    现在眠棠稍微瞪一瞪眼睛,廉姨妈都有点腿肚子转筋。听说那宫里的芸妃就是柳眠棠的死对头。现在被关在冷宫浑身溃烂,生不如死,也不知是不是柳眠棠用了什么手段。

    毕竟她跟一向宽慈的石皇后关系甚好,若是她想要报复芸娘的话,应该也很方便。

    既然有了这般敬畏之心,廉姨妈在柳眠棠的面前,倒是少说了许多怪话。

    而廉苪兰自然是谢过了王妃的好心,直说等五爷行船回来,再一起登府谢过。

    既然出了月子,柳眠棠便想出去走一走,尤其是见一见镖局的众位兄弟。这段时间她是憋坏了,现在总算对卸了货物,可以自由走动了。

    说起来那四兄弟有些对不住“忠义”二字。自从她上次将他们从狱中救出来时,匆匆见了一面后,便再无他们的音讯,就连小熠儿摆满月酒时,都不见他们四人和镖局子里的众位兄弟露面。

    不过想到也许他们押镖外出了,倒也正常。所以这次,眠棠让碧草她们装了喜蛋和糖果,整装待发,准备让昔日的弟兄们也沾一沾喜气。

    到了镖局子门前的时候,柳眠棠却有些傻眼了。只见镖局的大门已经贴上官府的封条,门前萧条败落得很,一看被封就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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