炖土鸡的香味能飘很远,还没进院子,两人就闻到香味。
    周易把电饭煲的电源拔了,用筷子戳了戳,鸡非常软烂,一戳就能把肉戳下来,沙参也融在了汤里,汤浓浓的。
    中午煮的红薯粥没吃完,天气热,喝凉的还舒服些。
    一人一碗冷稀饭,中间摆个电饭煲,两人直接开干。
    方鉴把两个鸡腿找出来,夹到周易碗中“吃。”
    周易啃着鸡腿,看着方鉴的脸,看得方鉴浑身不自在“看我干嘛”
    周易吐出一根鸡骨头“没什么”,也太实诚了,还没怎么着就把鸡腿让给他。
    两个腿周易没吃完,用碗盖着放冰箱,方鉴把电饭煲里的鸡连汤带肉全干掉,吃得饱饱的扛着锄头去锄地。
    挖到近十二点,地全部翻了一遍,再洗澡回屋。
    周易没睡,就穿了件睡衣靠在床上玩手机,睡衣松松垮垮,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下摆刚刚没过腿根,修长的白腿搭在深色的床单上,一对比,视觉冲击格外强烈。
    方鉴鼻腔有点热“别玩手机,该睡了。”
    周易乖乖听话,灯一关,滚过去挨着方鉴“鉴哥,我睡不着。”
    “我给你讲故事吧”,方鉴声音有点哑。
    说讲故事,方鉴就只讲了故事,手规规矩矩的,不该碰的地方一下都没碰,周易故意去蹭他,他就浑身僵硬,一动不动。
    周易心中乐不可支,老实成这样,白瞎了那张恶霸脸。
    方鉴没那么老实,待周易呼吸平稳,他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粗糙的大手细细抚摸着周易柔嫩的面颊,摸得肌肤微微泛红了才去看小手,手背上淤血堆积,又青又紫,可怜哦。
    伸手把人揽到怀中,两人消失在室内,出现在一块黑色巨石上。
    与其说巨石,不如说石山,石山四周全是浓密的白雾,人和物都无法穿过,山势陡峭,唯有山顶的小平台可以站人,平台边缘是个一平米左右的小水池。
    池水清澈见底,触手温热,池中立着一片荷叶,荷叶不过巴掌大小,叶上滚着一滴乳白色的水珠。
    这座石山是爷爷给他的,父母偏心妹妹,爷爷偏心他,临死前,爷爷越过他爸,直接把传家宝给了他。
    据爷爷说,他曾曾曾祖父是个道士,死前留下一块儿石头,交代后人一定要传下去。
    他那时才十几岁,看见所谓的传家宝就是块儿小小的黑石说不失望是假的,碍着爷爷的遗愿,还是找首饰店编了红绳把石头戴在脖子上。
    因为这块儿石头妹妹找父母闹了一场,倒不是稀罕石头,就是看不惯爷爷偏心,这是他记忆中父母唯一一次没有顺着妹妹,他妈带妹妹到医院外面逛街买项链买新裙子,他爸让他把石头收好,别让妹妹再看见。
    当时他还对父母抱有希望,觉得他爸这人糊涂是糊涂,对自己亲爹还是孝顺的,也疼爱他,至于平时的忽视,他也帮忙找好了借口,男孩要糙养,女孩要富养,当然不能一视同仁的惯着。
    结果爷爷刚去世,他爸就让他把爷爷留下的房子转给妹妹。
    原来老爷子几年前立了遗嘱,死后存款全捐给慈善机构,两套房子都留给他。
    老爷子快死了,律师找上门,他父母才听说这事儿。
    父母逼着他转房子,他能不转吗再偏心,他们也养大了他,没让他饿死、病死。
    县城的房子他转了,老家的房子他留着,乡下的破土胚房他父母也看不上。
    县城那套房子靠近县中学,不愁租,租金他妈没拿,就让妹妹自己收着零花。
    他那时嫉妒过妹妹,后来想想妹妹其实没什么对不起他的,偏心的是父母,父母也不是一开始就偏心,要怪就怪他自己长大了不好看。
    又过了两三年,一次偶然,他骑自行车摔了,血溅到石头上,石头化成了粉末,随风飘散。
    弄坏传家宝,他焦虑了很长一段时间,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时常失眠,睡着了也睡不踏实,经常做梦,梦里有座黑色的大山。起初山的轮廓很模糊,隐隐约约、若隐若现。随着时间的推移,山体逐渐变得清晰。
    大三的时候他的意识就可以进去了,还可以放一些小东西进去,大四他整个人都能随意进出。
    终于弄明白这块儿小石头为什么是传家宝,他没和任何人说,悄无声息的淘了块儿相似的小石头挂回脖子上,一个人回了老家。
    老家的土胚房已经垮了,他到镇上买了床铺和帐篷,搭在废墟旁边住下,靠着石山池子里的水,他成功养活了第一批鸡苗。
    这么多年,要不是有池水,养殖场里的鸡鸡瘟都不知道发过几回了。赚了钱,他就找施工队把土胚房推了,重新修了小二楼,修房子没找父母要钱,修好了也没和家里说,估计他们现在还以为他在住土胚房。
    这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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