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祸一样的气息,和李趋一样的气息。
哪里来得什么戒避,还不是西楚的皇子,李避
“严苦一生今日方不苦,
戒避大师可知如何避”
李避抬头看向老者那带泪的对眼,砰然以头磕于桌面道
“避非逃避的避,乃替万民避苦避难的避
苦非辛苦的苦,乃替苍生吞苦咽难的苦”
严药师放下手中的水壶,再次躬身道
“严不苦,拜见师傅。”
李避受下这一拜,细声道
“戒避,见过严不苦。”
梁泽惜皱起了眉头,看着二人眼中带泪,愤愤道
“认个师傅就认个师傅,何必一副君臣相见的模样。
我这病可是快要痛死我了,你们再不看看,破枪门门主可要惨死八震门了”
严不苦今日当真是开心,故人之子如故人,怕是这世间最难得的事情。
坐在桌边,严不苦像一个虚心请教的学生,目光炯炯的对眼看着李避道
“望闻问切,四法可依,是否能单凭一法定人之病”
“可。”
“何解”
李避摊平右手,四指对齐梁泽惜道
“梁门主,气息圆浑而凝,实为大宗师中期之境,寻常的攻击能伤其身,难破其势。
奈何现在圆气破底,漏洞之风,却有圆钝之感,唯有棍与枪能造成这般迹象。
伤中似有凌厉之风,自然为枪所致。
中气有余,底气不足,所以这枪的伤口应当在下体”
李避一顿,看向梁泽惜继续道
“梁门主气血方刚,阳气十足,显然枪伤不入男儿要害之处。
而发力之时,气息却有停顿,自然这伤口也就在臀部。
臀肌乃武者发力之始,臀伤伤及一切爆发力之招。
想必梁门主,一直在纳闷为何自己的臀伤无法愈合吧
这便是你躺着的理由,也是你现在只用一半臀部坐凳的缘故。”
梁泽惜的表情像是白日见鬼,这家伙不用自己丝毫讲述,竟能辨别出自己的伤势无比震惊道
“全全对了”
严药师咧嘴一笑
“这股凛冽的枪伤也只有戚家那傻丫头能做得出来,当年戚家一十八人退敌的场景至今让人回味无穷啊。
只是,师傅的断言,可只说了一半。”
李避伸出右手食指,左手捏起空心拳,看向梁泽惜道
“梁门主的伤口就像这手背,你以为进行房事时不会影响这伤口,奈何无论你在上在下,晃动总会增加这般伤口的宽度的”
梁泽惜通然脸红不已,这哪里是什么医师,分明是朝廷的名捕。
凭着蛛丝马迹,就能断定所受之伤。
严不苦眼中带笑,意犹未尽道
“还有嘛”
李避握紧了拳头继续道
“若是只和女子,房事也不会影响,通融之感并不严重。
若是换成男子嘛,难免会需臀部发力,自然影响伤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