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浪人,空条承太郎。”他说,“目前算是立香的同行者。”
    义勇看向我,我点头“是的,承太郎是好人,之前我和他就就见过一次”
    很显然,富冈义勇又陷入了困惑。
    “太君别开枪,是友军,是友军。”我乐颠颠地去置物架上把承太郎的刀取来,而义勇盯着承太郎,问“既然认识,你为什么要戴着帷帽”
    “”
    承太郎陷入了可疑的沉默。
    我和义勇直勾勾地盯着他,然后,我试探性地问
    “难道是因为,你太帅了,走在花街总会被女孩子拦下来想往店里拽”
    承太郎
    草,竟然是真的
    这就是帅哥的烦恼吗
    承太郎一直喊“呀卡吗洗”挺累的。
    注“呀卡吗洗”是日语“烦死人了”的空耳
    义勇在短暂的困惑过后,也老老实实地坐了下来。我们三个围坐在花街的房间里,一本正经地开始讨论怎么找回失踪的宇髄天元。
    当然,首先,我还是给义勇剧透了一波。
    “京极屋的花魁蕨姬就是隐藏在花街的鬼,她和她的哥哥是上弦之六。”我无情地开始掀鳄鱼老师的底裤,“不过在我已知的未来,你并没有来花街,宇髄天元也并没有失踪他和你的师弟炭治郎他们一起合力把上六兄妹除掉了。”
    听到炭治郎他们杀死了上弦鬼,义勇的眼睛就像是被点亮的灯塔所映照的海面,闪闪地望着我“真的吗,他们能够战胜上弦”
    “是的。”看到他快乐的表情,我也不由自主地高兴起来,“之后你们会一个接一个地干掉所有上弦鬼,现在只是一个开头总会有一天,你们能把鬼都清除掉的”
    “嗯。”义勇轻轻吁出一口气,“会有那一天。”
    承太郎侧过头看我“所以,你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我迟疑了一瞬“我总觉得,音柱的失踪和蕨姬应该是有关联的。”
    “那么就先去调查蕨姬吧。”义勇道。
    我
    义勇懵懵地回望“怎么”
    他刚才又说了什么让人觉得很奇怪的话了吗
    我不,并没有,只是
    说、说姬不说吧,文明靠大家。
    第二天,盖着棉被并排睡了一夜的“花街讨鬼小分队”三人神采奕奕地一齐推开了房门。
    门外还在忐忑的妈妈桑看到我们三个谈笑风生地一起走出来,吓得假发都飞上天花板。
    你们、你们昨晚这么和谐的吗
    更恐怖的事情在后面,承太郎又扔出一锭金子,说“我要给她赎身。”
    妈妈桑
    从业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的妈妈桑这场面我真没见识过
    离开时任屋时,葛叶偷偷跑来门口,怀着担忧看我走出大门。
    我转身向她挥挥手,悄声说“等我忙完了就来接你。”
    “接我”葛叶的眼睛眨了眨,不太敢相信,“你,你要来赎我出去吗”
    “嗯”
    我承诺道“我一定会来接你的”
    葛叶,这个生性害羞的女孩子,抿着嘴都不敢笑得太夸张。她抬起袖子掩住嘴角,小声又急切地问“真的吗,你真的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会来接你的。”我伸出小指,“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承太郎和义勇默不作声地看我和葛叶拉钩后作别,在重新启程前往荻本屋时,义勇说“可是,除了葛叶”
    “除了葛叶,花街还有成千上百个和她一样有着悲惨遭遇的女孩子。”我双目直视着前方,看着和我们擦肩而过,满怀笑容的男男女女,“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
    “即使徒劳得像是往东海中投入一粒小石子,我也想要拯救在我面前伸出手的人。”
    这就是我藤丸立香执拗到近乎可笑的“道”。
    义勇没说什么,但是在路过一家小摊时,他扯住了我的袖子。
    “想吃鲑鱼炖萝卜吗”他问。
    面对他笨拙又隐晦的安慰,我慢慢弯起眼睛。
    “好啊,谢谢义勇哥”
    富冈义勇点了点头,然后红着耳朵尖儿走向摊主。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很愉快地踮起脚尖。
    唉,好不容易碰上一个考哥配音的、这么温柔的人
    我心里的小恶魔摇起尾巴。
    要不要请求他说一些经典台词呢
    比如,“不要把声优”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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