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乃身外之物。”殷乐丝毫不觉得别扭,“若是执着于以外装示人,我为什么要走出这内宅呢”
    即墨哑然失笑,两手在身前一拍,大声嘲讽“感情那为了给姐姐一个下马威,特地在杭州买了两大箱成衣的姑娘,居然觉得衣服乃身外之物”
    殷乐颔首,凑近了一脸不自在的即墨,俏声说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视金银为粪土,可偏偏有人却对它趋之若鹜。若是即墨喜欢穿粪戴土的乐公子,我日后如此出现在你面前便是。”
    即墨被殷乐无耻的举动吓得倒退三步,连咽了数口唾沫,这才稳住身形,沉声喝了一声“先生与你约的日子是明日,随我面见先生,解释一下为何今日到来。”
    殷乐不动声色随着即墨上前,许家在京城,距扬州数百里。即使老夫人有意通知,恐怕取意堂也没有收到消息。
    这么看来,老夫人信任的不是取意堂,而仅仅是许家。
    “今日取意堂停课,教习夫子不在松鹤阁。”即墨一边说着,一边引殷乐向上走。
    进了松鹤阁,果然看见大厅空无一人。逐渐往上走,殷乐不禁皱起了鼻子,细细辨别空气中的气味。
    “可是有人抱恙”确定空气中弥漫着的草药味,殷乐问道。
    “取意堂的教习夫子是不在,可还是有百余人在此,乐娘子莫要乱走。”即墨答非所问,顾左右而言他。
    等到了第三层,殷乐停下脚步,很确定地开了口“夫子莫非身子不适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还是不去打扰了。”
    即墨扭头转向她,冷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鼻子灵,问到药味了。”殷乐言简意赅,虽然一双眼睛往三楼的隔间瞟,却不自觉压低了声音,“夫子怎么了”
    “先生的身体一直抱恙,有大夫为他诊治,多谢娘子费心。”即墨的回答有些干巴巴的,让殷乐感觉不错他有什么情绪。
    两人正站在拐角处,正当即墨要上前时,殷乐突然叫住了他。
    “是许家配的药”
    即墨猛转过头,一双眸子惊疑不定地瞪着殷乐。殷乐坦荡地迎着他的目光,旋即轻轻啧了啧嘴,说了一句“看来,不是许家。”
    老夫人说,她向许家递了消息,让许家护着殷乐。可若是这个夫子不是许家派来的,那老夫人从何处得来的消息
    最坏的情况,是许家已经没有取意堂的一席之地。那是谁收留了她这么一位叛逆的姑娘
    “娘子在说什么”即墨停住脚步,冷冰冰地看向殷乐。
    “既然夫子决定教我,这取意堂,我总不能一点儿都不了解吧”殷乐陪着笑,言语中却是步步紧逼,“既然夫子不是许家人,那替夫子把脉的大夫,出自谁家”
    敢冒这么大的危险,把赌注下在她身上的人,可能是谁
    “严家。”殷乐本想说秦王,但话到嘴边,变成了严家。
    严家是秦王的母家,祖籍也在扬州。虽然严贤妃那一脉都在京城,但严家的小二房、小三房,还常常和扬州殷府有联系。
    在前世,也是严家和严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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