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季郝成了一个问题,她想了一会儿,忽然有些懊悔为什么要揽这个烂摊子。
不过她还是帮那个畜牲叫了救护车。至于能不能活,那就不关她的事了。
金礼就在门口等着她,原本美好的笑容一看到浑身是血的季韵马上变得阴沉可怕。
他扯着笑,盯着季韵问景逸“景逸,这是什么东西”
景逸啧了一声,这孩子说话怎么越来越难听了她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她脑子里都在想着这姑娘怎么那么重。把季韵递到他手上,甩甩手,松了口气说“把她抱到里面去。”
金礼想把她弄死。
到了卫生间,季韵抖得很厉害,整个人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景逸叹了一口气。
景逸不放心她一个人洗,想进去帮她,可是又被她拒绝了。她只能嘱咐又嘱咐,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叫她,她就在外面。
季韵打开最烫的水,热气充满了整个浴室,模糊了她的眼睛,温暖得让他想哭,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一个人洗过澡,那些充满代表他耻辱的痕迹和过去他一定要抹去,一定一定要做个干净的人。
和她一样干净。
他看着和女孩不同的构造,狠狠地掐在自己的腿上,肩上和所有肉眼可见的地方。
金礼跪坐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擦着手指,随即含住,抬头想吻景逸的唇,景逸再次避开。他顿住,咬紧牙关,抑制住涌上的不好的念头,朝浴室出抬抬下巴,幽幽地问道“景逸姐,她是谁”
景逸冷淡地说“适合的女孩。”
金礼瞬间感觉到了危机,当初她签下他时候说的也是这句话,他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但他没再说话,紧紧地抱住她的腰,他会解决好一切。
金礼痴痴地笑着,她的身边只能有他一个人。
等了好久,水终于停了,她把金礼撵了出去,女孩漂亮的脸白得不正常,裹着浴巾显得她又瘦又小,甚至有些瘦骨嶙峋。
白皙的肩上和腿上还有青紫的痕迹,她看着忽然有点心疼,二十几年来没犯的圣母心泛滥,这孩子受了多少的苦啊真是的。
妈的,当初就不应该给那个恶心的畜牲叫救护车,她应该再给他补几刀。
她把季韵拉到床上,给她擦头发,动作缓慢而温柔,期间也没说一句话,只是安静沉默,又小心翼翼。她很小声地在她耳边说“别怕。”
景逸怕伤到孩子的心,没敢问她太多,目前只知道这孩子叫季韵,17岁。
她给她擦了点药,给她换上她的衣服,看着她躺下熟睡后才去清洗自己。
季韵根本没睡着,周围都是那个女人好闻的味道,让他有些难以自拔,他贪婪地呼吸着,这是他17年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舒适又自由。
他想都怪她。
金礼今晚就跟疯了似的毫无节制,让他戴居然还想拒绝。她怎么求饶都没用。
真是太不听话了。景逸冷酷地地看着疯狂的金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