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车票, 迎着昏黄的灯光看了半天,沈心凌揉了揉酸痛的脖颈,好不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了一个蚂蚁大小的“5”。
    “票价5枚硬币。”她伸手按了按脖子, “我们两个人,就要集齐10枚。”
    “时间限制,大概就是列车到终点站之前可惜我们没有时刻表。”沈心凌趴在桌面上, “一号车厢就是最前端, 我没找到驾驶室,否则可以试着去威胁一下驾驶员”
    秦灼正在解决沈心凌吃了两口就没兴趣了的水果罐头,安德翠丝好奇地拿走车票, 学着她的样子看水印,
    “叩叩。”熟悉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那个不好意思,打扰一下。”最后一个车厢的青年站在两个车厢的交界处,小心地举起手,见沈心凌看向他,脸庞涨得通红, 眼神躲闪, 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有一枚天堂币,可以、可以不, 不是,能不能请你们帮、帮我修好我的头”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恨不得把脑袋埋在地缝里。
    “帮你修什么”沈心凌困惑地歪了歪头, 她听错了头谁的头
    “我、我的头”青年小心地转过身,露出扁平的后脑勺。
    他的头就像一只纸球,被人用力踩扁,凹下去一块。
    “过来坐下说话吧。”沈心凌对青年点头,“你站得那么远,我们也看不清楚。”
    秦灼起身,坐到她身边,将位置让给一步一蹭慢腾腾走过来的青年。
    他的怀里抱着一只黑色的背包,忐忑地说,“没有吓到你们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沈心凌还挺惊奇,她第一次见纸做的脑袋,外面栩栩如生,里面呢是空的吗他怎么思考说话
    副本不讲科学,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就算问出声,也肯定得不到答案。
    “你遭受过重物打击”秦灼看了青年两眼,从正面看,青年显得很正常,“金属棍状物品”
    “啊,对是撬棍”青年惊喜地说,“你能看出来太好了,可以修吗头扁下去一块很不舒服。”
    你要是觉得舒服,这件事就不好收拾了。
    沈心凌有些为难,她伸手凭空摆弄了一下,“也不是不能但是,不好下手呀。”
    要不你把头拧下来给我看看
    沈心凌没说出口,秦灼意会到她的意思,嘴角抽动了一下,想笑又顾及到青年的想法,只能强行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青年眼睛都亮了,他眼巴巴地将手中的包递给沈心凌,“您,您看看”
    沈心凌接过包,沉甸甸的,里面像是装了一个篮球大小的球状物。
    她颠了颠手感,大概有了猜测。
    拉链一点点拉开,一个血肉模糊,碎成无数瓣的头颅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两颗眼珠滚落,险些掉出背包,被秦灼接住,小心安放在眼眶。
    “这不止砸了一下吧”沈心凌扒拉两下碎片,“我感觉我像是在玩拼图。”
    “麻烦了请一定要帮帮我”见她的语气中带了点儿迟疑,青年立刻站起身深鞠躬,语气非常诚恳。
    他扁平的脑袋就在沈心凌视线正中央,她不忍直视地看了青年一眼,心生了几分同情,“我尽力吧”
    将桌上的东西扒到一边,空出一块位置,沈心凌小心地将头颅取出,在这个过程中,碎块掉落,被秦灼拾起,一点不落地摆放在桌上。
    背包最里面放着一把镊子、一小瓶胶水和一捆针线。
    沈心凌和针线面面相觑,“我说实话,”她慢吞吞地看向秦灼,“不要以为女孩子都会针线活,这个观点非常狭隘,只有妈妈那一辈才会如此推崇。”
    “作为新时代女性,我不会缝衣服是一件很合理的事。”她冷静地做出判决,“不接受反驳。”
    秦灼真的很讲队友情,他硬是控制住自己的笑声,只是声音中带了一些难以自抑的笑意,“没关系,我会。”
    “”沈心凌瞳孔放大,满脸震惊。
    她看着秦灼满身的侵略感和不动声色也极为明显的雄性荷尔蒙,实在无法想象他捏着绣花针穿针引线的场景。
    “我一个人住,衣服扣子掉了,总不能直接扔掉。”秦灼解释一句,极为熟练地穿好针,问沈心凌,“你准备怎么缝”
    “先拼个大概,我用镊子压着,你来缝吧。”沈心凌眼神复杂地看了秦灼一眼,拿起一块碎片。
    青年的头就像一个破碎的瓷器,稍微一晃就掉下一块“瓷瓦”,安德翠丝忙碌地在桌上跑来跑去,给他们递“拼图”的一块。
    沈心凌抽出几根荆棘将头颅固定,用镊子拈起一颗颗断裂的牙齿,小心翼翼地插回口腔中,再滴上两滴成分古怪的胶水,细细按压牢固。
    用同样的方法,她替青年安好了眼睛,两颗褐色的眼珠在眼眶中滚动,随着她的动作向四周移转。
    沈心凌自己不喜欢化妆,觉得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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