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突然全身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顿住。
    妮娜,不,沈心凌回过神,安德翠丝挪动着从她的口袋中冒出头,“这是梦境吗好有趣,还是角色扮演的玩法”
    “你扮演的是被妮娜当作宝贝的娃娃吗”沈心凌用手指点了点安德翠丝的脑门,“不知道是十八个人进入同一个副本,还是九个人。”
    “我猜是九个。”安德翠丝梳理着自己的长发,“你觉得呢”
    “我也这样觉得。”沈心凌拉开房门,“否则分组毫无意义。”
    “我们的队友,才是真正的对手。这很符合游戏的恶趣味。”
    客厅兼餐厅中,穿着围裙的女人忙得团团转,餐桌上坐着几个箭拔弓张的男女。
    沈心凌一眼认出坐在主位的秦灼,餐桌上还有一对陌生男女,似乎也彼此相识。
    “刚好一对一,各种层面上。”戴着伯爵夫人同款面具的“嫉妒”冷笑一声,她身边的“懒惰”先生头微微低下,一副上课睡觉中的样子。
    “你们今天怎么都起的这样晚要来不及了。”母亲抱怨一句,下意识地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
    “噢,我的孩子们”母亲惊叫一声,“快点,带上你们的干粮出门今天少爷要来马场,谁也不许偷懒”
    沈心凌和那对男女一人拿着一块黑面包被赶出家门,秦灼扮演的是他们的父亲,任务可能和他们不一样,沈心凌不怕落单,她就喜欢单独行动。
    “嫉妒”看了她一眼,大概对自己这边有两个人而感到高兴,古怪的副本刚刚开始,谁也不想先挑起事端,暂时相安无事。
    “懒惰”负责割草,“嫉妒”将牧草运回马场,沈心凌负责挑出最嫩的草料,他们要在一个小时内搞定这片牧场。
    让“懒惰”去割草真有些难为他,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沈心凌用手锤了锤发酸的后背,觉得自己要驼了。
    她好饿,饿到眼前这些草也觉得好香,只想抓起一把塞进口里,填补肠胃的饥饿。
    “嫉妒”总是觉得别人的差事比自己轻松,作妖地换了好几次,“懒惰”提不起争吵的力气,沈心凌无所谓,反正三个活都让她很饿,没有区别。
    三个人在无尽的煎熬与几乎压抑不住的不满中,终于迎来了母亲口中的“少爷”。
    那是一个矜傲的少年,沈心凌一看见他,就仿佛看到了缩小版的伯爵本人,只是他更少年气,更张扬,像早晨的骄阳,热烈而不羁。
    这和现在的里伯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里伯少爷,合适的马匹都在这里,您中意哪一匹”妮娜的母亲拉着秦灼,殷切地为少年介绍。
    “它是叫安德烈吗我喜欢它的坏脾气”少年笑着指向一匹黑色的烈马。
    秦灼和沈心凌对视一眼,这不对里伯最喜欢的不是薇薇安吗虽然都带一个“安”,但薇薇安是匹白色的母马,绝不可能与安德烈混淆。
    等少年牵走了马,沈心凌才装作不在意地接近妮娜的母亲,“妈妈,薇薇安呢”
    “薇薇安”女人诧异地看着她,“它在旧马棚里,要我说,虽然它温顺极了,可是实在跑不快,不知道凯尔那孩子怎么那么喜欢它。”
    凯尔沈心凌精神一振,继续试探着问,“凯尔在哪里我没有看见他。他为什么不来和我们一起割草呢”
    “哦,我可怜的妮娜,”女人满含爱意的看着她,沈心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的母亲可不是这种画风,“不要生你哥哥的气,他的身体不好,不能做这些事。”
    身体不好,还自称骑士沈心凌觉得有些微妙。
    “妈妈,凯尔不能割草,那他以后做什么呀”沈心凌用小女孩似的天真嗓音甜甜地问母亲,安德翠丝笑得在她的口袋里打滚。
    “凯尔一直梦想成为一名画家,”女人叹一口气,“我们哪有钱给他买画笔颜料呀,他天天和薇薇安呆在一起,我和你父亲都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画家凯尔梦想成为一名画家那里伯呢骑士呢
    回忆起刚刚里伯的桀骜不羁,他说话时的腔调让沈心凌觉得有些熟悉,像是像是那天晚上,满面嘲讽的凯尔
    再回想起待人温和,尤其喜欢薇薇安的“里伯少爷”,一个大胆的猜测出现在她脑海中。
    “这他们不会,身份互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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