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柔柔地铺在床上一角, 安槐序浑身酸软地从疲惫中醒过来, 从床边摸到手机一看时间。
    六点十七分。
    她侧身看了一眼还在睡的陆林钟, 轻手轻脚下了床,刚下床着地便脚下一软,急忙扶住墙, 挪着步子拿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里水声哗哗冲刷不停,陆林钟不时抬眸扫一眼紧闭的玻璃门,嘴角缓缓勾起。
    水雾氤氲,浴室门被推开。
    安槐序换上了一身居家短睡衣,短衣短裤,两条细长的腿又白又直, 让人挪不开眼。
    “洗了这么久”陆林钟语气含笑,掀开被子一角,示意安槐序过来, “累不累”
    “还”安槐序感觉自己的喉咙被紧紧捏住, 发不出声,半天才艰难发声“还好。”
    安槐序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 头发上湿漉漉的水沿着绯红的脸颊滑落在浅米色的棉麻睡衣上。
    陆林钟眉尖微挑, 含笑道“你的嗓子, 嗯”
    安槐序瞪了陆林钟一眼,陆林钟敛了不正经的笑容,温言道“过来,我帮你擦头发。”
    指缝在发间轻轻地穿梭,毛巾轻轻拭去发尾的水珠, 陆林钟在安槐序耳边柔声道“我送你去还是你自己开车去”
    “去哪”安槐序声音沙哑问道。
    “上班。”
    “上班”
    “嗯。”
    周末上什么班安槐序后知后觉从床头柜摸起手机一看“”不可置信地回望陆林钟“今天周一了”
    陆林钟点头。
    她记得送许终玄来她家还是周六,今天周一了她和陆林钟在床上做了一天两夜
    “楼下临时医药箱里有润喉片,你要不要含两片”
    安槐序哑然,回想起刚刚过去的两夜一天的疯狂,只感觉两颊两耳又开始发热。
    “不要。”声音低哑,更是诱惑。
    陆林钟讳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附在她耳边调笑道“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呢。”
    安槐序恼火地躲开陆林钟的手。
    陆林钟笑了笑,斜觑了一眼挂钟,得意道,“你要迟到了哦。”
    安槐序闷闷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陆林钟环住她的腰,柔声道“知道你不舒服,我抱你去。”
    陆林钟将安槐序抱到一楼的衣帽间,笑道“换好衣服,我等你一起吃早餐。”
    安槐序换好衣服从衣帽间走出来的时候,陆林钟正坐在沙发上懒懒抬手拿茶罐,用茶匙挑起卷曲的茶叶,等着茶几上的水烧沸。
    见安槐序出来了,陆林钟起身走到衣帽间门口把她抱到沙发上,端起桌上的奶酪面包递到安槐序面前,“尝尝看,新手艺。”
    安槐序点头,伸手接盘子。
    陆林钟一避,端着盘子坐下,不容安槐序拒绝将她抱到腿上,“我喂你。”
    安槐序浑身酸软,再加上嗓子不舒服也懒得发声,由着陆林钟抱了。
    吃过早餐,陆林钟驱车把安槐序送到单位门口,“晚上见。”
    安槐序站在路边看着车尾消失在视线中,和门卫老伯相互一视点点头,算是招呼了。进了法院大楼,在电梯间门口恰好遇见主任,她紧跟着主任前后脚迈进了电梯。
    “主任。”安槐序特意清清嗓子,只是效果不尽人意,发出来的声音依旧沙哑。
    “这是感冒了”主任略带关怀地看着安槐序,“春秋温差大,容易着凉,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
    “没。”安槐序喉头耸动。
    “年轻人要多注意身体。平时少熬夜,多穿衣。”主任开始没完没了地念叨念叨。
    “主任,我就是嗓子有些疼。”安槐序不徐不疾地低下头。
    “ 那去开个润喉片吃吃,再冲个冲剂预防一下也好。”
    安槐序“好。”
    据说多巴胺狂魔乱舞之时,即是爱情来势汹汹之日。
    自从和陆林钟的有了两夜一天的疯狂之后,安槐序对陆林钟的喜欢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夜生活更是丰富多彩,陆林钟天天晚上变着法的给她换新车。
    从前没有谈过恋爱的小安同志在多巴胺的作用下一连几天神魂颠倒,如痴如醉。
    上班再也不迟到早退,满脸写着人逢喜事精神爽,主任看她红光满面的样子,忍不住问“小安啊,嗓子这两天好了吧”
    “好了。”
    “最近是不是谈朋友了”
    小安同志笑得含蓄,内心如糖似蜜,嘴上还得谦虚说“低调主任保持低调”
    日子一天天过去,中秋前,安槐序在许终玄面前左右暗示,中秋节这大好的团圆时光,不要带着全公司上下一起加班,要考虑有些职工拖家带口,一人放假,全家幸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中秋当天,陆林钟莫名得了上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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