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伸舌头。你这么着急回去不就为这事呗。”
    陆林钟“”
    “陆副总,走了走了,我去取车你去买单。”
    安槐序将车开出停车场,连拉带拽把陆林钟塞进车里,着急地往家里赶。
    车窗外的行道树飞快后退,陆林钟看了一眼仪表盘,轻咳“你要超速了。”
    “嗯,好像是。”
    安槐序一笑“我迫不及待想要做坏事。”
    平常半个多小时的车程足足缩短了十分钟,陆林钟打开大门,伸手过去开灯,安槐序及时按住她。
    “黑夜给了我们黑色的眼睛,我们用心寻找光芒。”
    她环着陆林钟的腰,轻轻将她扑倒在沙发上。
    “半个小时,不许伸舌头。”
    “唔。”
    陆林钟未开口的话被密密匝匝的吻封在嘴里。
    唇齿缠绵,也是有讲究的。
    安槐序趴在陆林钟身上,薄唇从陆林钟的嘴上挪开,寸寸往下,陆林钟不时滚动的喉结让她的意识迷离,她忍不住张口,轻咬陆林钟喉下滑动的软骨。
    “嗯有点疼。”
    陆林钟的喃喃声,在黑暗静谧之中,越显风情无度。
    安槐序浑身如沸,吞了吞口水,手慌乱地落在了陆林钟的衬衫纽扣上,身处漆黑幻景,她的神识比以往更清明,凭借着温热触感,便能想象出陆林钟衬衫之下的窈窕身形。
    陆林钟是一杯烈酒,烧了她的喉。
    安槐序呼吸急促,胸腔里怦然跳动的心,强劲有力。
    她摩挲陆林钟衬衫上的纽扣,轻易解开了第一颗。
    第二颗。
    第三颗。
    衬衫里有颗防走光的暗扣,比先前的两颗要调皮。
    衣带渐宽。
    安槐序迫不及待伏在陆林钟袒露的锁骨上,舌尖细细地爱抚她的爱人,与陆林钟柔软的肤感和身上冷香,来了一场奇妙邂逅。
    她沉迷于陆林钟的风情,又见识过陆林钟柔弱无助,而现在,她好像又邂逅了一个全新的陆林钟,一个调情高手,连身上的香味都是似真非真,欲说还休。
    风情披上了一层薄纱,她成了雾里看花的游客。
    克制又神秘,勾起安槐序无限的欲望与好奇。
    陆林钟感觉颈间有点湿湿的,轻轻摸了一下脖子,粘稠湿漉,液体的触感
    “小序,收收口水。”
    “口水我没有流口水啊。”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又被安槐序咬出血了
    陆林钟把安槐序往旁边捞了捞“你去把灯打开。”
    光线照亮室内的一瞬间,客厅里响起安槐序中气十足的嚎叫“你你你,脖子上好多血”
    陆林钟拧着眉抬头,安槐序小半张脸上也糊了血渍,惨不忍睹。
    安槐序手脚麻利地从茶几上拿过纸巾盒,连抽了好几张往陆林钟的脖子上摁过去“疼吗我把你咬破皮儿了你怎么不吭一声哎呀都怪我没有控制住我自己。”
    “嗒。”
    一大滴血滴在手臂上,安槐序无辜又恐惧地睁大了眼睛。
    “嗒。”
    又一滴。
    血是她流的
    陆林钟把纸巾推到安槐序脸旁“你别管我,你流鼻血了,快把头稍微仰起来一点。”
    血像开了闸的水库,越滴越快,鲜红刺眼、
    安槐序从茶几上拿了个茶杯,兜着血,手忙脚乱地跑到洗手间,弓着身子擦脸“怎么办”
    陆林钟快步走到电视柜旁,拉在抽屉左右翻,翻出家里临时医药箱,拿出一包医用棉花,走进洗手间。
    “小序低头,我帮你把这个塞进去,然后你去沙发上躺着。”
    “哦哦哦,躺着。”
    安槐序半蹲在陆林钟面前,手里端着茶杯接着血,她为什么忽然就流鼻血了而且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是因为
    她不经意抬头,这才注意到陆林钟身上的衬衫已经解开了一大半,敞开的领口欲说还休,锁骨和胸前暗红色血迹衬得陆林钟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明艳动人。
    安槐序不甘心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要流鼻血
    陆林钟眼里满是着急,安槐序唯恐陆林钟担心她,宽慰道“我不疼。”
    “先不说话。”
    安槐序不甘心浪费此等绝世美景,有意无意瞄着陆林钟领口,白衬衫上的那抹红像是冰雪覆盖的红玫瑰,美丽而动人。陆林钟低头俯身取药箱,本就敞开的领口下更加风光无限。
    人间尤物啊,她不是故意要偷看,只是被过分美丽的吸引了目光而已,而已。
    安槐序闭上眼又睁开眼,死死地咬着下唇,全身循环血液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急于奔流而出。
    陆林钟拿着镊子将棉花塞进安槐序鼻腔,棉花瞬间被染红,血不仅没有止住,反而越滴越快,势不可挡,连安槐序身上的衬衫也被染上了大滩血。
    陆林钟把全被染湿的棉花取出,重新换了一团塞进去,不出几秒,新棉花也被染湿,陆林钟感觉情况不太对。
    “小序,我送你去医院。”
    “我不去。”
    流个鼻血进医院了,这传出去还让她怎么在外面混
    “听话,去医院。”
    “我不去,我没事它马上就不流了。”
    安槐序坚决不肯。
    陆林钟拿安槐序没办法,拿起手机走到客厅窗边,给易老板打电话。
    “易老板,你能不能来我家一趟”
    “什么事”对方打电话态度好得让易老板实在难以适应。她拿开手机再次确认了一次来电人,的确是陆林钟没错啊。
    “小序流鼻血了,她不肯去医院,我想你过来看看。”
    “原来是你的宝贝女朋友的事啊,怪不得态度这么好,行吧,我马上来。”
    “谢谢。”
    陆林钟挂断电话,回到客厅,安槐序规规矩矩躺在沙发上,仰着脸,鼻子里塞着棉花团团,下巴下面垫着好几层卫生纸,旁边的垃圾桶里染红的纸巾和棉花越积越多。
    “小序,还好吗”
    安槐序点点头,“我感觉没怎么流了。”
    “我叫医生过来了,没流了也叫她给你看看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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