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陪林于斯在外面吃过晚饭后,安槐序回到家,宽敞空荡的房子回荡着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她瘫在沙发上无所事事,思来想去得找点乐子,这段时间自顾不暇,根本就没心思管许终玄和孟秋的事情,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打个电话问问情况,顺带调侃调侃她的小闺蜜。
    电话拨通,安槐序声音轻快,伸腿搭在茶几上,懒懒散散“孟大律师周末不加班吧”
    “槐序,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听筒那头轻笑如风和煦。
    “你和许终玄怎么样了”
    “还好。”
    安槐序蹬掉脚上的拖鞋,掰扯一串桌上的红提丢在嘴里,煞有介事地挑眉,“那就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咯。”
    “你呢,你和陆副总怎么样了”
    安槐序差点被红提汁呛住,呸的一声把皮吐掉,提子皮准确无误进了垃圾桶,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要是不为难孟秋,也不至于被孟秋反问这么一句。
    想起陆林钟,她心口像被闷着扎了两下似的,嘴上打着哈哈糊过去,“明天星期天,许终玄那孤家寡人肯定是在公司加班,我明天去帮你慰问一下她,看看她怎么样了还康健否。孟大律师就不用先着急感谢我了。”
    安槐序见好就收,嘚吧几句互道晚安后,挂断了电话,套上拖鞋,走到房里翻了件睡衣去洗澡,洗完之后,胡乱吹了下头发,睡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安槐序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套了件白色t恤,刷牙洗漱,对着镜子还扒了扒炸开的头发,捏着车钥匙出了门。
    玛莎拉蒂引擎轰鸣,她踩了一脚急刹,车停在小区外面一家早餐店门口,小店不大,但颇具特色,包子馒头限量,熬汤煮粥更是两天打渔三天晒网,买不买得到全靠缘分。老板是个五十几岁男人,也是小区的住户,平时闲得发慌盘下这间小店,既不靠它挣钱又不指望它养家,有空开张,没空就关门,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很佛系,倒是第一次见到安槐序就觉得很有眼缘。
    安槐序轻车熟路朝店里头喊“一份翡翠干蒸,一小碟金钱肚,两碗小米粥。”
    “好嘞,您拿好。粥刚出锅,新鲜,分足。”
    “谢谢大叔。”安槐序笑眯眯地接过打包盒,从小店走出去拉开车门,轰一脚油门,开去致天。
    她停好车,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打包盒,嗅着从盒子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心情愉悦,晃悠悠进了电梯按下顶楼按钮。
    电梯数字开始跳动,等会儿见到许终玄,僚机的使命还是不能忘,得想办法摸到许终玄的手机,给孟秋发几条暧昧短信,就发“我想你了秋秋”
    不行,程度太轻了,得发“我爱你秋秋”
    安槐序后背发麻,许终玄要是能对孟秋说这种话,说不定连娃娃都能打酱油了。手机在口袋里一直震,她低头从口袋里掏手机,电梯门正好打开,看也没看抬脚就往外走,迎面和走进来的人扑了个满怀。
    “啊哟”
    手上勾着的打包盒被两相挤压之后,盖子弹开,粥直直地铺在了对面那人笔挺丝薄的西裤上。
    这个位置,似乎有点尴尬啊。
    “对不起,对不起”打包盒的盖儿还贴在对方腿上,她迅速摘下来,粥没了阻挡,顺着对方大腿根部飞流直下,流了一裤腿儿。
    “”
    安槐序拿着塑料盖儿,抬头就傻了。
    陆林钟
    “嘶”好烫,陆林钟今天穿了一条极薄极飘逸的西装裤,现在一裤腿全是粥,和飘逸没搭上半点关系。她小有洁癖,看着这堆近似黄色呕吐物的小米粥几乎要晕厥,秀气的眉拧在一起,“还傻站着干嘛”
    看着对方紧锁的眉头,安槐序好声好气道歉“对不起啊,你裤子全脏了,要不然”
    “要不然你把你的裤子脱给我”
    安槐序“”把裤子脱给陆林钟,那她穿这条沾满了粥的裤子
    陆林钟倒吸了一口气,“嘶,烫死我了。我要回自己办公室去,你让开。”
    “你先去许终玄办公室,我帮你想办法。”安槐序回过神,一脸愧疚拉陆林钟走出电梯。
    陆林钟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忽然计上心头,皱着眉头,“腿好疼呀。”声音酥酥软软,绵绵柔柔,都是委屈。
    安槐序一把搀起陆林钟的手臂,“我扶你过去。”
    陆林钟顺势靠在安槐序身上,偷香窃玉。电梯门口到许终玄办公室短短几十步距离,先是摸了一把安槐序的手背,肤感实在是不错,又趁安槐序不注意,偷揽安槐序的腰,好像是比上次见面的时候瘦了那么一点,是不是想自己想得茶饭不思安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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