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行云感念诸葛雷这些人的善意,对他们心存感激,但却仍未对他们的话全信,说白了离心岛与冷轩院有交情的只是那五长老和云叔子两人的私交,与他们这些人并无太大的干系,再说他们来这里的是为了腐龙的内丹,他们这些的目的还不明,若是目的一样,到时为了利益,难保不会起冲突,费行云此时想的绝对不是他所表现出来的这般无害。
    他们这边说的热乎,那边安承路在看到自己方的离开后,看着他们这几人,目光着重在费行云的身上停下,看他腼腆又怯懦的模样,扯出一个自认为无害的笑容道“不知这位小兄弟能否将你之前看到的景象再说一遍,看看可有什么遗之处,咱们也好想想办法”
    诸葛雷不动声色的将移了移身体,费行云与善与挡在了身后,目光扫向另外几人,见因着安承路的一句话这些人又都将目光落在了费行云身上,眉头一蹙,却没有多说什么
    费行云腼腆的一笑,带了几分的不好意思“你们想听我再说一遍就是了,没什么难的”说罢又将之前自己经历过的事全都说了一遍,只是这一次众人的目光却都落在了那暖冰之上。
    什么冰是暖的遇热不化
    众人想了许久也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更是对个会飞的冰鹤一无所知,沉默半响终于有人小声的说了句“我怎么感觉这像是人为的呢”
    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那人,那人猝不及防,将脖子一缩“我也就这么一说”
    但这个猜测还是在众认的心中留下一道痕迹,若是人为,就说明在这座大山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要么是拥有通天彻地的大能者,要么就是一个家族或是门派。
    诸葛雷与霍闲的目光同时看向了安承路这三方不肯自报家门的人,隐秘的势力一下子出现了三个,再多一个也不足为奇。
    安承路等人显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更有可能那些人此时正在一旁看着他们,甚至还有可能对于他们此时的窘态指指点点。
    一想到这些,安承路等人整个都不好了,沉着脸,半天没说话,唯有费行云懵懂的似是恍然大悟一般,将话问了出来“你是说咱们所经历的这些都是人为那是谁有这般大的能耐,能在这里造出一个又一个偌大而又真实的空间”
    有人想要反驳怎么就是偌大了,但又一想到,那几个前去探路的人在他们的面前逐渐成了一个小点,直至消失不见也没找到尽头,就自觉的将反驳的话给咽了回去
    而此时太渊谷内,水南山煮了壶清茶端坐于那道似是从天而降的瀑布前,而坐在他对面的正是在千帝门探寻消息的信合,在他们两人的面前,那本是奔流不息的瀑布此时却是静止不动的,在那道犹如镜面般的瀑布上映出几个不同的画面,正是洛秋玄与陆拾叁以及费行云等人的画面
    信合晃了晃手中的折扇,一指费行云道“这倒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看似无害,却是隐藏最深的”
    水南山目光瞥了眼费行云,倒是在他怀中的善与身上停留了片刻“再能隐藏也没逃过你这双毒辣的眼睛”
    信合呵呵一笑“我这双眼睛再毒辣又能如何,这极渊之地的天险我不是一样也走不出”
    水南山笑着饮了口茶水“当真是走不出还是懒得费力”
    信合笑笑并不言语,指着上面的其中一人道“你怎么让这小子也去了那里,就不怕他到时候走不出来”
    “久不被人问津的极渊之地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我总要让人去看看吧”水南山道“倒是你不是去查洛河的下落了吗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里”
    信合的面色一沉“九个多月了,帝君与他带去的那些人犹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半点的踪迹可循”他指了指瀑布上的画面“有时我就在想他们是不是和他们一样坠入了另一个空间被困住了,但那东海之上,我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遍也没找到这么一处地方,都快头大死了”
    水南山看了他一眼,见他一向爱惜的容颜上确实在眼部出现了一抹青色,便知他这些日子过得确实不好,却也没有半分想要帮忙的打算,反而带着几分下井落石的道“找不到也好,省的处在那里碍了北渊的眼,挡了他要走的路”
    信合瞪了他一眼“你这风凉话说的”怎么就那么顺耳呢信合咳了一声“他再怎么说也是倾绝选的人,是北渊的亲生父亲”只是这话他自己说着都想笑,更不要说那有着狐狸脑袋的水南山
    水南山斜睨了他一眼,显然没有将他这话放在心上,饮了一口茶水道“万垚在时你这话还能听听,如今万垚已经不在了,你再说这样的话不就是打脸吗”在洛秋玄的心中,万垚的地位显然是高于洛河的。
    水南山是没有想到洛河会做出这般愚蠢的事,将本就与自己有嫌隙的儿子又生生推出更远,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信合的眸中有些许的黯然“你真相信万垚没了吗从远古到上古再到今天,那么漫长的岁月他都过来了”
    水南山亦是沉默,他也是不相信万垚就此陨落的,只是他们又找不出他生还的迹象或许没有见到尸体就是他们唯一的欣慰了吧。
    信合也知晓这样的话题太过沉重,抬头看了看眼前的瀑布“你说这小子来了这极渊之地也不来先看看你们打得是什么主意”
    水南山的目光落在了角落里被困冰层里的白隙爻身上,他没想到白隙爻居然也来了这里,更没想到洛秋玄会在两人初见时便狠心伤了她,这般的恨与决绝要白隙爻如何去解这个结
    此时的水南山突然就想到了钟道子的警告,是否他早已将一切看透,知晓这个结哪怕是白隙爻付出生命也不一定能解但若真让白隙爻因此丢了性命,只怕会疯魔的那个是目前这个狠绝的人
    水南山握着水杯的手有些僵硬,手指无意识的在杯沿处敲打,眼前的这个僵局要如何打破是否要就收手
    信合的目光显然也看到了白隙爻的存在,轻笑一声“原来还是因着她就说北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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