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睫毛猛地颤了颤。他随后抬起头来,自言自语地笑道“好,幸好没选我。”
    骆斐听到这话,心里不禁闷闷的。
    “不行”楚骞凶他“秋秋是有夫之夫,不能和别人有肢体接触。”
    骆斐嗷了声,极其无语“怎么不行了,玩游戏要守规则好不好,说了选比自己年龄大的就成,我还就选秋秋了。楚骞,你这样还是别玩游戏了,输不起哦。”
    方吾秋觉得没什么,只是背着跑而已,再者玩游戏本来就要守规矩。他推了推黏在自己身上的楚骞,催道“楚骞,楚骞。”
    “行吧”楚骞撇撇嘴,松开方吾秋。
    骆斐也是常常健身的,背男人不在话下,况且秋秋一点也不重,他格外轻松地背起秋秋绕着附近跑了整整一圈。
    回来后,连汗都没流多少。
    楚骞咬咬牙,心道自己居然栽了这不正常啊,他下定决定等会抽签要再接再厉,绝对要把骆斐这丫的气死才行
    但仔细一想,刚刚阮老板的反应,不寻常。
    楚骞眼神晦暗,摸了摸下巴。
    “来来来,继续。”
    由于刚刚抽到大王的是骆斐,现在由他再次洗牌。
    这回的输的是方吾秋。
    方吾秋担心说真心话的话会被问到家庭一类,也选择了大冒险。
    骆斐的眼睛在他和楚骞的身上来回打转,一脸似笑非笑的贱兮兮表情,差点就惹得楚骞横他一眼。
    “秋秋,大冒险的话,我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哦。”骆斐挑挑眉,首先就说。
    刚说完,便见楚骞表情扭曲瞪了瞪他。
    同时,方吾秋眉眼弯弯,笑着颔首“都可以。”
    看看,这叫什么,这俩人居然能在一起也是醉了,骆斐想收回从前说的,秋秋和他很合适的那句话。
    玩游戏就要有玩游戏的亚子,尤其是真心话大冒险,既然决定玩这个,就不能看着和谁谁关系好就刻意放过,那这种游戏玩起来也没意思。
    骆斐很有玩游戏的觉悟,拧着眉头连忙想。
    众人都等着的,楚骞更是每隔几秒就开始催他。
    最终骆斐一拍大腿,朗笑道“就这个好了”
    方吾秋还没有问,楚骞倒是威胁似的觑了觑他,声音冷飕飕道“什么。”
    “放心,我疼秋秋都来不及呢,又不会欺负他,别激动啊。”骆斐脆生生道“那就在场选一个人亲,注意,不能亲脸。”
    他说完,就朝楚骞抬抬下巴,似乎在说哥们我够意思吧
    但事实上,他也是在找楚骞求放过的意思。
    从刚刚的第一场游戏看来,楚骞绝对是故意的,楚骞这人不可能让其他人背秋秋,那么他的目的就是阮老板了。
    骆斐本身就对阮老板有些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生怕楚骞再让两人做些有的没的,便赶紧求饶。
    虽然他也知道楚骞这丫的贼死,不太可能放过自个儿。
    骆斐叹了声气,示意可以开始做任务了。
    他早在一说出大冒险的时候,坐在方吾秋身边的楚骞眼睛就亮了一下,表情愉悦,假模假样摆好姿势,还抬起下巴,等秋秋来亲亲。
    方吾秋听到冒险内容,挺害羞。
    毕竟这不是在房间里,大庭广众,青天白日的,还有人围观,不害羞是不可能的。他眼睛左瞟又瞟,无奈地看了眼一脸满足笑的楚骞,羞恼地瞪了瞪他。
    “秋秋,快点呀。”不能亲脸上,楚骞还是很可惜的,不过只要是秋秋,哪里都好。
    他心里想,依着秋秋的性子,估计会亲手吧,只有这里亲着还比较让人不害臊,便立刻闭上眼睛,伸手过去,嘴里不停地说快些。
    方吾秋被他连声的催促惹笑了,抿抿嘴唇,看他合上眼睛时,心里一晃神,身体便微微朝他靠近。
    再靠近。
    他心里很甜,软软的手覆在楚骞的手背上,欺身过去,在他性感的喉结上亲了亲。
    楚骞喉头无意识地咕哝两下,就浑身一个激灵,倏地睁大眼睛。
    “秋儿”他狂喜,不可置信地喃喃,心里炸开了无数烟花。
    方吾秋轻柔柔地亲了两下后,就赶紧退开,没好意思看楚骞,佯装轻松地说“好了,大冒险完成啦,骆斐,你看行么”
    明明是惩罚,却被他甜甜的唇瓣,吻成了蜜糖。
    旁边的人见状,全部都起哄似的“噫”了声,闹他们俩。
    骆斐故意斜着眼睛看楚骞,还撞了撞他的胳膊“行行行,特别好。”
    方吾秋被闹得脸颊腾地红透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既然他是上一局抽取到大王纸牌的人,那么接下来就该方吾秋洗牌,并出惩罚。方吾秋正在洗牌的时候,一直没有玩到童山芙哎唷两声,笑嘻嘻道“像你们这样玩,那可千万别抽到我啊,我一条单身狗,哪成”
    鱼子闫笑说“放心放心,在场单身狗多着呢。”
    “这倒也是。”童山芙一说完,方吾秋正好也洗牌完成了,她便忙去抽了一张,“耶,我是方块五,赢啦”
    “运气还挺好的嘛,三局都没抽到。”鱼子闫笑着将自己的牌展示出来,也不是大王。
    谁都没有想到,这次输的居然是玩游戏一直都很低调的阮良月。
    “大冒险吧,小秋。”阮良月的神态看不出喜怒,他将牌放在餐补上,摊摊手,没有丝毫犹豫,直接选择了大冒险。
    说完,阮良月眼睛一转,偷偷瞄了眼骆斐,随后垂了垂眸子。
    他的表情被楚骞清清楚楚的看进眼底。
    楚骞嘴角滑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在方吾秋准备说出冒险惩罚时,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方吾秋懵懵地啊了声,眉心皱起来,同样也小声说“这样不好吧。”
    楚骞肯定地点点头,再次看向阮良月。
    此时,阮良月刚好和他目光相对,他恍惚和阮良月交换了一个眼神,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相信我,就这样。”楚骞对着方吾秋耳边重复了句。
    方吾秋很犹豫,下一秒他听到阮哥轻松的声音“没关系小秋,玩游戏而已,随便什么都可以,不用介意的。”
    “那,那就选在场的同性,亲一下,亲脸。”方吾秋心虚地说出这句话。
    但阮良月仿佛早就知道他会说什么,表情甚至变都没有变一下,还朝着方吾秋安抚性地微微一笑。
    方吾秋现在是真的懵了。
    “怎么回事啊”他在楚骞耳边小声咕哝,满脑袋都是疑惑不解。
    楚骞勾唇“晚上告诉你。”
    就在两人说悄悄话的时候,骆斐立刻睁大眼睛,声调奇怪地嚷起来了“不行”
    其余人都被他的反应惊吓到,纷纷看向他。尤其是阮良月,清冷的眼睛定定看着骆斐,里面或许藏着什么情愫,但都被他那双太过疏离冷静的眸子遮掩,无法深探里面。
    骆斐只从他脸上看到了平静过分的高冷。
    但他现在没管,心里只是发燥。
    “怎么可以亲,亲脸啊”骆斐着急地拉拉方吾秋的袖子,撇嘴不赞同道“秋秋,这里面只有你和楚骞是一对儿,当然可以做些亲亲密密的事,其他人可不一样啊直男还亲脸,怪不怪。”
    方吾秋其实也是这样想的,但不知道怎么回答对方太积极的焦躁。
    这时,楚骞惊讶地笑笑“骆斐,在场不止你一个男人吧,阮老板又没说一定要选你。”
    骆斐心里嚷嚷,那就更惨了,他根本就不想阮良月去亲其他人啊
    他又急又慌,眼神飞来飞去。
    每次无意识飞到阮良月身上的时候,就仓皇地别开。
    “我去,骆斐刚刚你还说楚骞做游戏要守规矩,怎么现在自己也急起来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鱼子闫好笑地捶了捶骆斐的肩膀,促狭道“亲脸而已,又不是让你啵嘴巴。”
    “我随意啊,阮哥你自己选。”鱼子闫嬉笑着朝阮良月抬抬下巴。
    阮良月礼貌地回笑,白净的脸上居然染上了一丝丝红晕。
    楚骞他是不会选的,而鱼子闫也是今天才认识的朋友,多有不便。这些几人心里都清楚明白得很,好奇地盯着阮良月,看他究竟要怎么办
    总不会,还是选方吾秋吧
    可真的让几人猜对了,阮良月正要说之前,看见骆斐梗着脖子刻意看别处,心里就已经明白了。他眸光微微闪烁,扬了扬嘴唇,笑道“小秋,我”
    “人家两口子啊,阮老板你”说不出来了,骆斐刚插嘴逼逼赖赖完,便见阮良月黑白分明的眼睛落在自己脸上。
    明明认识的时间很久了,可这双眼睛他却像从来没有仔细看过。
    骆斐顿了几秒,硬着头皮说“他们俩正在一起浓情蜜意着,阮老板何必要这样”虽然是这样说,但是骆斐自己都不赞同自己,只得主动忽略前面吐槽楚骞的那些话。
    突然,楚骞噗嗤笑了声。
    声音虽小,但在场人都听到了。
    阮良月没管,兀自看着骆斐,故作思疑地转转眼睛,不紧不慢说,“嗯,骆总说的是,那就鱼”
    鱼子闫并不在意这些,笑了下,随口道“我无所谓啊,反正都是哥们儿嘛。”
    “等等鱼老板,你不是说自己这两天感冒了吗”骆斐心急火燎忙扭头,对着鱼子闫眨眨眼睛使眼色。
    鱼子闫心里操了声,一脸懵逼,反应过来后,秉承着兄弟间互帮互助的良好品德,吞吞吐吐道“哦是的,我想起来了,确实有点受凉阿嚏”
    虽然亲脸又不是亲嘴,感冒似乎没什么大不了。
    他尴尬地摸摸鼻子,“阮哥,实在不好意思。”
    “没关系。”阮良月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们装,回头试探地问道“那就只能骆总了”
    骆斐露出温和的微笑,矜持地点了点头“虽然我是直男,但亲脸这回事没问题,玩游戏嘛是不是”
    楚骞和鱼子闫很给面子地点点头“是是是。”
    方吾秋看着他们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脑子都快被绕晕了,乖乖答了声“这样的话,阮哥,就开始大冒险吧。”
    他话刚落下,骆斐就自觉地挤挤鱼子闫,和他换了个位置,坐到阮良月的身旁。
    骆斐想做什么,已经很明确了。
    众人都聚精会神看着两人,尤其是楚骞,他瞧着到现在,完完全全明白两人对对方的态度。心里不禁好笑,丫的骆斐暗起恋来居然别扭死了。
    然而,就在楚骞津津有味等着看时,阮良月蓦地起身,道“算了,我认输。”
    “啊”骆斐愕然抬起头,又愣了愣,垂下脑袋,心不在焉。
    阮良月这般站起来,居高临下,很轻松就看到骆斐的神情,他眼神乱了几分,嘴角噙着轻笑,看向方吾秋道“小秋,惩罚是什么你说吧,都行。”
    方吾秋已经搞懵了“那,那就请阮哥当众表演表演口琴吧。”
    “行。”阮良月知道小秋不会让他怎么样,但是听到口琴时,还是诧异了下。
    他办着万籁乐行,自己也擅音乐,虽然钢琴是他的主打,但其余的乐器也时常用,像口琴这种比较小巧方便的吹奏乐器,他常常都是随身携带。
    听到方吾秋说表演口琴,他直接从包里取出来。
    山清水秀花丛里,清亮圆润的乐声缓缓流出。
    他位置没有变,直接坐下,就坐在骆斐的身边,轻轻阖着眼,一心一意吹奏口琴。
    那纯净的乐声好听极了,骆斐悄悄看他一眼,见阮良月垂眉阖眸,专注在琴声里。
    骆斐不是第一次看阮良月的脸,他知道阮老板眉眼清冷,但没想到,他闭着眼睛的样子,疏离地像从书卷里走来的优雅公子。
    不可侵犯。
    但骆斐记得,这人笑起来,是如沐春风的。
    他对方吾秋笑过,对楚骞,童山芙,哪怕是才认识的鱼子闫,也礼貌地微笑。
    但和自己,好像从来没有。
    骆斐心里有点凉,慢慢挪开眼神。
    却倏忽和楚骞的眼睛撞到一处。
    楚骞无奈地翻翻白眼,恨铁不成钢地朝他摇了摇头,唏嘘不已。
    口琴表演很快结束。
    后来的真心话大冒险玩的虽然同样畅快,但骆斐有些心不在焉,玩不尽兴,随便耍了几局后,便打算换其他的。
    眼下还没有到中午饭点,几人正是想雄赳赳想去玩的时候,便把目光放在了鲜花湖旁边的山上。
    这座山是旅游景点,里面的山路都十分安全,还时不时有工作人员守着。他们六人没走多久就来到山脚下,这里照样很清冷,游客少到可怜。
    童山芙提议“爬山去吧。”
    “行啊”鱼子闫摸着下巴“这里有宣传刻石,我看看啊卧槽上面还有寺庙,爬到山顶瞧瞧去,顺便给我求个姻缘。”
    “子闫哥,你这条件姻缘还需要求啊”童山芙调侃他。
    鱼子闫笑得美滋滋“当然了,我很看重缘分这两个字的。”
    临要上山的时候,方吾秋想起来有东西忘记拿了,连忙说道“我回去取下东西,很快就来,不用等我。”说着,就赶忙往楚骞的车走去。
    楚骞自然不会让他一个人,看着方吾秋居然着急到都没有找自己拿车钥匙,无奈地笑笑,道“你们先爬着。”
    方吾秋跑得快,他也忙跟上。
    都快走到楚骞的车前,方吾秋才一拍脑门想起车是楚骞的,他没有钥匙的话怎么能拿东西。
    真是心急乱事,他懊恼地摇摇头,正要转身,蓦地就撞上楚骞硬邦邦的胸膛。
    “楚骞”方吾秋面上染着喜色“你怎么也过来了。”
    楚骞抬手捋捋他微乱的刘海,另一只手拿起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求夸奖道“给你送钥匙咯。”
    说完,就按了按车钥匙上的按钮,车门一下子打开。
    “谢谢楚哥。”方吾秋连忙就跑到副驾驶的位置上去拿背包。
    楚骞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好奇地跟过去,“只是爬山,还要带什么东西呢该准备的,都在我包里呢,别带多了,爬着山累。”
    “只是只是小东西,不重的。”方吾秋支支吾吾回答,挪挪身体,别扭地挡了挡楚骞的目光。
    他从背包里取出被书皮包装精致的黄旧书册。
    赶紧放在自己现在背的爬山包里。
    这本书虽然不是当年爹爹写的那本,但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和爹娘,和戏班,和虞朝唯一的联系。子闫说这座山顶有寺庙,择日不如撞日,他想借着书册,给远在虞朝的爹娘求声祝福。
    纵然和书册有渊源的鱼家已经经历了好几代,百年更迭,但他固执地相信,这里是平行时空,在虞朝的爹娘还好好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阮阮是平时冷静优雅,遇到喜欢的人就傲娇的性格。
    大佬斐傻不愣登臭屁别扭狗腿子攻。
    大家如果站错攻受了就使劲儿捶我吧求饶
    副c情节在正文里不多,如果泥萌喜欢可以留言说一下,看要不要加在番外里不喜欢就忽略我这句话:3ゝ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鸭
    薛家棠糖、彼岸长生 10瓶;rry是米粒 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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