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轶也不确定。但最保险的还是跑出屋外,在跑出门的同时,他还把慕秋闲和慕安乐叫上了。
    虽然修真者身强体魄,但他还是觉得人太渺小,抵不过自然的。
    四个人也没跑多远,就在离墙远一点的地方站了一会儿。
    似乎是因为琼花仙城绿化好,城主府更是有参天大树深扎于此,根茎牢牢抓住了地脉,这震颤晃了没一会儿,就消失殆尽。
    时轶呆了一会儿,决定去城主府外面看看。
    慕秋闲陪着他,两个人从后门走出,立在街上看行人的反应。
    像古代什么清君侧、逼宫,想要篡位谋反之人,必定要给自己找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而地龙翻身、干旱水涝、甚至虫灾减产,都能算得上谋反之人的借口。没别的,就是给当位者扣上一个不够贤德、上天看不过眼要降灾给他的名头。
    修真界虽然不像古代那样走国家制,但篡位都是一个套路。在丧失了最强力的友军魔界的支援下,端木成泷如果要搞事,这是最合适的时机。
    时轶双臂环保,依靠在墙边看着路上慌忙逃窜的行人。
    琼花仙城内多是灵木化形,他们生长之地少有这种大灾难;不过也有一些身材高瘦面容凌厉的人淡然自若,估计是在贫瘠高崖或土地上生存化形的,见惯了这种势头。
    但后者还是少数。
    时轶观察了片刻,突然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从集市边传来。
    城主府建在琼花仙城中心,离他最近的集市是西城的,路途算不上远也称不上近,连带着那吼声也模糊了不少。
    不必多想,时轶和慕秋闲便往集市那里赶去。
    而在集市中最热闹的茶摊上,一位青衫单薄头发散乱的高瘦男子正站在茶桌上,一双眼睛满是血丝,睁的巨大。
    “各位”那高瘦男子看着身体不行,吼出来的声音也是沙哑的仿佛划破了嗓子,“那贼头占据城主之位不知多久其道不行其术不治天道看不过眼,才降灾给我们啊”
    来了
    时轶和慕秋闲对视一眼,默默的往人群里挤。
    那高瘦男子愤恨的从衣袖中掏出一张沾满鲜血的巾帕,话语泣血,满是血丝的眼眶里留下了两行泪“我与夫人从北地而来,听闻琼花仙城民风淳朴,城主更是我灵植奇株之榜,对灵木一族颇有照顾,这才想定居于此。可那狗城主做了什么我夫人应了城主府之职,却是一去不复返,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人群顿时躁动起来。
    时轶啧了一声,这是打悲情牌
    慕秋闲却按了按他,淡淡道“天道之则,夫妻同命,于天道之证,二人必有其心想应,哪来的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躁动平息了不少,但窃窃私语的声音却越来越多。
    “你又是何人”高瘦男子眼睛红的像是要滴血,“一介人类,又怎能对我灵木一族评头论足”
    “不是啊,你这人是真的很奇怪诶。”玄晶压不住了,从虫兽袋里窜了出来,“夫妻大典可是要经过天道见证的,我们虫兽一族都有这个规矩,你们灵木就这么不讲究的”
    有围观群众挂不住脸了,应道“这位朋友可别这么说,我们灵木一族也是讲究天道之应的。没有天道见证,那夫妻叛离可没处说理。”
    “就是就是。我和我夫人也是前不久才结成道侣,也是经过天道应法的这位朋友,你说是你夫人,怎么连个道侣大典都没办”
    高瘦男子咬了咬牙“我与夫人定于白露成亲,可现在不过立秋,夫人便没了踪迹,我又能如何”
    “何况,这二人皆为人族其一又带有蛇属虫兽必然是那慕姓剑主与五毒教主”高瘦男子话音一转,把矛头指向他们,“他二人被请入城主府礼遇相待,必然是要帮那狗城主说话的”
    时轶想笑。
    他们之前还想把他当矛来用,去挑端木灵的事,就是被端木灵请到城主府去,也说他们是被囚禁了。
    怎么现在见他在城主府住的久了,害怕了
    不过事情又有转折。
    不知从哪窜出来了一个人,面色沉重的朝围观群众点头“诸位莫怪。这位是我西九街的住客。他的夫人的确是半个月前便失去了踪迹。我作为西九街的主人,自然是要帮他找的。可这唉,我曾劝他此事作罢,可他性格太倔恰逢今日天道降灾,我倒要替借此替他出上一番头”
    时轶偏了偏头,看了一下围观群众的反应。
    “真的假的别是唱双簧蒙人的吧
    “森九在族里也是排的上名号的,没必要扯这个慌吧好歹森家还是在城主那里挂上号的。”
    “我倒觉得是真的森家挂上号了又怎么样,还不是拧不过大腿,出了事也只能捏着鼻子往下咽,还得劝人家息事宁人也太过分了吧”
    大家似乎都认识他,那这个西九街主人的身份是没错的那就是,端木成泷的人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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