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有些出人意料,但也让厢房里的气氛暖和、或者说是暧昧起来。
    解开这种尴尬局面的,是迟迟到来的金银楼管事。
    时轶眼睁睁的看着管事敲门之后,慕秋闲弯弯的眼角与唇畔唰的一下拉成直线,眼里满是肃穆,仿佛刚才调情的人不是他。
    兄弟你这个变脸也太快了吧
    他换张捏脸还得停顿半秒呢,这自然流畅的根本没有瑕疵啊
    时轶惊叹到忍不住凑到慕秋闲跟前,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脸,想看看这人脸上的肌肉到底是怎么长的。
    能在金银楼中混出个名堂的,察言观色的技能绝对不会太低。
    杵在门口的管事正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出门等一会儿避一下风头,时轶突然想起来还有旁人在,连忙的扭头,欲盖弥彰的问道“关于秘境,金银楼接下来可有什么安排”
    管事再三观察了片刻,确定不会打扰到两位贵客,才笑着应道“客人稍待。”
    他扭身,从后侧四个捧着云纹木盒的随从手上先端起了一支盒子,双手递给了时轶。
    “这是进入那陨铁秘境所需要的钥匙,您且收好。至于行程,八大宗之人正往珠玉仙城赶来,待三十个名额汇聚完全,自会有专人引领各位前往秘境入口。”
    说着,他笑了笑“因为您是我们副阁主的客人,有些话我便多说几句。这盲拍秘境虽然多有秘宝出事,但秘境背后往往没有主持门派或者世家,便是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不好再做追究,贵客行事之时,还望三思。”
    同样的话管事对着慕秋闲也重复了一遍,又把时轶拍到手的沧海珠、秋水玉一并递过,这才带着随从告退出门。
    “一一接下来打算做什么”屋里没了人,慕秋闲又回归那副不正经的模样。
    他玩味的勾起唇角,笑道“八大宗门之中,日月居地处西陆交界,万星谷远在北方,赶来此地怕是要不少时日,我们少不得要在这里徘徊几天。”
    “若是想要研究”他特意在这儿顿了顿,手还若有所指的摸了摸下巴,“那我自当奉陪。”
    时轶克制住抖鸡皮疙瘩的冲动,往旁边缩了缩。他还是不习惯对方这么亲昵的叫他跟他沟通。
    而且刚刚是鬼迷心窍往前瞅了瞅,并不意味着他真的要研究什么好吧
    不过这几天要怎么过却是是个问题进入秘境了好歹还有正事可以做,这几天难道只能压小路逛西区被迫进行恋爱二循环
    再次解了他燃眉之急的,依旧是金银楼的管事。
    不过这次的管事不是来送拍卖品了,他是奉了命令,请时轶过去和他的上司谈话的。
    尽管在管事敲门时又一次恢复到了正经严肃的状态,但管事说出来意之后,时轶明显感觉室内温度降低了一瞬。
    兄弟,你这精分还有冰山属性的
    慕秋闲非常不高兴。
    他突然想起来,似乎还有情敌隐匿在金银楼里
    只是那人当初下手没他快,之后又忙于楼主之位的争夺,这感情也淡了下来
    心情微妙起来的慕剑主用十分冷淡的声音问道“可是货物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没有,我们金银楼不会做出这种自损颜面的事。”管事立时擦了一头汗,“只是”
    “那又为何要请我们过去一叙”慕秋闲十分自然的反问他。
    管事面上犹疑“这”
    慕秋闲脸色一冷,手往时轶那边一探,虚虚捏住他的手腕,作势要往门外走“那便没什么好说的了。”
    眼看着人要走差事要被办砸,管事心里一急,连忙叫道“客人请留步邀谈客人的是我们金银楼三位阁主中的银阁主只是见客人面善,想与客人结识一番罢了”
    “是么”慕秋闲挑眉。
    在这个过程中,时轶一直是在偷瞄慕秋闲。
    本来,他以为这位慕剑主在披着正道皮子的时候,就是那种有苦往下咽的个性,毕竟形象太正派了有些态度就不好表露。
    结果这位的欲擒故纵也是玩的厉害啊一句话把自己也套进去,累得管事不得不对他一个外人解释。
    而且解释完了,再打算邀请人,必然也要把这位带进去
    惹不起惹不起。
    时轶眼看着大佬戏演完了,需要一个台阶下,便清清嗓子接道“那就去看看吧,出门在外的,多少也要结个善缘。”
    慕秋闲眼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声音倒还是一本正经的“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便见见吧。”
    要见他们的是金银楼的三位阁主之一,姓银的那一位。
    说到阁主,就不得不提一下当初沈万四是如何建立金银楼的了。
    庆朝溃像初现,正值百年一遇的天灾。
    北方干旱南方水涝,夹杂着虫灾地裂,便是庆朝强盛时期,他们应对起来也是焦头烂额的,更别说当时的庆朝骨子根里烂了个透彻。
    不管沈万四当时是如何作想的,他依旧是接纳了无数流民难者。但随之而来的是,如何区分有用之人与混吃等死之徒
    瓜分劳作之人的成果,分与后者只为维持他们的生命,这样对前者总是不公平的。
    在此状况之下,沈万四提出了一个想法。
    金银楼往日是只有一个主人,也是唯有一个楼主的。但就像是魔教需要护法,正道需要长老一般,金银楼只有楼主一人是处理不了那么庞大的事物的,随之诞生的,便是阁主之位。
    阁主之位立有三员,期中一支为沈,便是沈万四的后代,算是他为子孙留下的一道保障;而另外两支则为金、银,承自金银楼宗名。
    除却沈家立身的一支,千年发展下来,金、银两脉不是没有过宗脉发展,但这两支终究是以能力为上,便是再有人脉,早晚也会被旁的人从位子上拉下来。
    而现任的银阁主,便是一位能力极其出色的流浪孩童出身。
    有一种说法是,对苦日子印象很深的人,富裕了之后总会有一些奇怪的执念。
    这个现象在银阁主的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
    在迈入会谈屋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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