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气愤的点了大份酸辣粉,加荷包蛋加双倍辣。

    等外卖的时间总是格外漫长的,盼盼在这段时间里总算想起自己一回家时就准备对他提出的要求啧,霍准太擅长转移话题了。

    “霍准,我严肃的通知你,我今天下午联系了赵芝于局长。”沈畔清清嗓子,“她告诉我了一切。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想着说谎,或者隐瞒我。”

    霍准却是笑出了声在赵芝于与沈畔见面的第一时间他就收到了属下的报告,但那时已经错过了阻止她们的时机剩余的时间足够霍准想出一个对策“天呐,盼盼,你怎么会认为赵芝于所说的是实话呢”

    沈畔一愣“什么”

    “你看,你不相信尚静。”霍准悠哉的靠在床柱上,沈畔觉得如果他没有被麻痹的话也许会用说笑话般的姿态耸耸肩膀,“那赵芝于所说的,就一定是事实”

    沈畔皱眉“霍准,都这种时候了,你不要再想着狡辩”

    “狡辩不,盼盼,我只是提出了一个可能性而已。”霍准的神色很认真,“她对你说了什么我想想,关于禁外国会我和她相遇的部分,嗯,还有那所谓的故事背景,对吗”

    沈畔喃喃“你怎么,不,你你知道她说了什么”

    “不是我知道她说了什么。”霍准露出温柔的微笑,这个笑容一如既往地充满着阳光,温暖,善解人意,“是我知道,她大概会对你说什么谎。”

    “赵局长她,说谎”

    在沈畔的内心深处,霍准一向是可靠的,可信任的,可依赖的,遇到危险后第一时间求助的对象。

    就像三年来每一次不解于同事之间交流的潜台词,上司看向某个文件的眼神时,沈畔会第一时间将所有事告诉霍准,然后搬把小板凳,静静的听他分析。

    所以她被霍准带走节奏太容易了。

    “姑且不提相遇的那部分。”霍准说,“是的,我九岁在禁外国会遇见了赵局长,她当时还是个小警员。这点是真实的。”

    “但是,盼盼,你怎么会相信,九岁的我,会通过假装哭泣哄骗一个二十岁的经验丰富的警员,从而闯入戒备森严的警察局呢”

    沈畔皱眉“但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霍准摇摇头,“也许有点不可思议,但联系那个所谓的故事背景就可以解释了,不是吗”

    “嗯,的确如果我出生就是不正常的怪物,继承着某种非人的天赋,没有同理心,擅长犯罪的话,实施这点是很容易的。”

    霍准脸上的表情毫无波动,心跳与真实的心情维持着两个相反的极端完美表演着“但是,这也太可笑了吧。”

    沈畔张张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霍准在十分冷静的剖析这一点,而且他所说的好像有道理。

    “现实中,真的有这种设定吗”接着应该运用轻视而嘲讽的语气,这里可以举例几个影视里的设定,加深盼盼的不真实感,“恶魔之子,坏种,生而扭曲,病态的血。恕我直言,盼盼,如果我是这种人的话那么,出生时应该就被烧死才对啊。”

    霍准冷漠的总结“这个设定太可怕了,这种人不应存在。出生时他们就应该去死。”

    出生时我就应该去死。

    “就算那个所谓的刑讯制度真的存在吧,盼盼,你真的能找到证据吗这可不是仅仅一个人的扭曲,这理应是有历史记载的政策,是a国的一部分但除了赵芝于的口述,你能找到这个制度存在的证明吗”

    当然不可能找到,调查到最终的背景后我花了三年将那些败类们毁灭殆尽,所有的试验资料,包括那女人的骨灰,都消失在一场无名的大火里。

    “等等,霍准,你等一下”

    “再退一步,假设所谓的刑讯制度真正存在。”霍准说,“身为政府维持某种制度的精英部队,他们会这么容易就出现断层吗难道高层领导们都是一帮躺在民脂民膏上的蠢货败类出现了断层后,会沦落到只剩一个人的情况在只剩一个人的情况下,还会有败类试图延续这个制度他们怎么能保证这个人的后代能完美被控制为兵器创造出失败品的概率是999。而无法被控制的疯子自然需要抹除,以上,得出相同结论那所谓的恶魔之子,应该早就灭亡了。”

    霍准的语速越来越快,逻辑也越来越清晰,沈畔刚刚建立在事实上的判断有些摇摇欲坠

    “丁冬。”

    巧合的是,门铃声就在这时打搅了盼盼混乱的思维。

    沈被忽悠的摇摇欲坠畔立刻站起“你,你不要瞎说我不会全信的我我我很饿我不清楚我去拿外卖嗯,去拿外卖”

    快成功的大忽悠啧。

    “您好,这是您的天妇罗,番茄拉面,烤鸡肉丸,叉烧梅子饭团,以及大份酸辣粉”

    盼盼点头,正要伸手接过外卖小哥手里的食品袋,后者却反而收紧了袋子。

    “您好”小哥说,“请核对一下手机号,并签名。”

    “哎”盼盼有点愣,“还要核对手机号”以前点外卖时可没有这件事,不是送到之后直接拿走就可以了吗

    “啊,抱歉抱歉,这是我们公司最近推出的新业务,保证每份订单准确送到下单人手中请拿出您下单的手机,让我核对一下订单编号。”

    可我刚刚是用霍准手机订的外卖啊。

    盼盼轻咳“那个,请你稍等,我去拿一下”

    “怎么这么久。”

    在快递小哥疑惑震惊恐慌的眼神变化下,戴着手铐的成年男子悠悠的从卧室里踱步出来,懒散的将拷在一起的手臂套在看似无害的小姑娘的脖子上,低垂着头查看外卖时锁骨上滑下一枚闪着银光的狗牌。

    “嗯,签好字了,这是订单编号。”

    似乎遭到非法囚禁的男人拿过小哥手里的食品袋,后者与被环绕的盼盼一起呆滞的盯视他手腕处被手铐磨出的淡淡血痕。

    盼盼要,要被发现了话说手铐磨伤他了医药箱在哪儿呜啊啊quq

    外卖小哥哆嗦着说“非,非法囚禁这位女士,我要拨打110电话”

    霍准抬眼,淡淡的微笑“夫妻情趣,懂”

    三秒后。

    外卖小哥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打扰了十分抱歉谢谢惠顾期待下次光临”

    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外面带上门。门锁发出“哐啷”巨响。

    真正施加非法囚禁的姑娘还僵在玄关处,被自己拷上的手铐圈住了锁骨,颈侧被某人垂下的头发弄得痒痒的,耳朵好像被咬住了,又湿又热,麻酥酥的。

    盼盼不,不是这样的qu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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