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

    后来陆叙父亲去世,两夫妻受到打击,相互扶持之下夫妻关系反而越加的深。在陆父眼中,家里孩子都没有自己妻子重要。

    陆泽洲和陆叙都见惯了两人撒狗粮,不搭理他们,陆叙笑嘻嘻转头问道“小叔,你的新房子里,真的有一个oga啊”

    陆泽洲正纳闷陆母说了什么,怎么就惹她生气了。听到陆叙的问话明白过来,面不改色道“有,还有两个。”

    陆叙顿时瞪圆眼睛,看他小叔半晌,撇撇嘴,“嘁,我才不信。你骗人的吧。”

    有一个oga他还信,还两个,选妃吗他小叔就知道骗人。

    “好好操心你自己,婚礼又推迟到了什么时候”陆泽洲睨他一眼,顺利换了话题问道。

    陆叙瞬间蔫儿了,“没确定时间,等我的脚好了再说。”

    两家人都被这两次意外弄怕了,同时决定等他脚好了,过两天就举行婚礼。反正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当,陆叶两家联姻这样的大事,就算不提前通知,也不会有人不来的。

    “好好养你的脚,最近别出门,小心又出什么意外。”陆泽洲叮嘱他一声。

    “对了,洋洋呢,你怎么没把他带来。我和你爸爸都快一个星期没看到他了。”陆母突然想起来,抱怨道,“你不想被催婚搬出去住,还不让我们看洋洋了”

    陆泽洲被念的头疼,“我明天就带他回去。”

    “不行。”陆母不答应,“现在就去带洋洋来。”

    陆父也在旁边帮腔道“今天正好都在,去接洋洋回家吃午饭。”

    陆泽洲拗不过父母,只好先把他们送回去,然后再去花园洋房接陆洋洋。

    在陆家老宅吃了晚饭,陆泽洲才带陆洋洋离开。

    “少爷回来了。”见他们回来,冯伯迎过来,说道,“小叶之前来过了,问起陆叙少爷受伤的事情。”

    陆洋洋在车上睡着了,陆泽洲抱着他交给保姆,闻言有些惊讶,“他已经回来了”

    冯伯点头,“下午就回来了,一回来就过来问我少爷家里人受伤的事情。”

    “还有这些。”冯伯指了指身后茶几上的几盒包装,“这都是小叶带回来给小少爷吃的。”

    陆泽洲抬脚就想出门,眼角扫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意识到,现在已经九点了,叶轻说不定已经睡下了。

    “你告诉他没有大碍了吧”陆泽洲停下脚步,开口问道。

    冯伯道“已经告诉了。”

    “去休息吧。”陆泽洲点点头,说了一声,转身上楼。

    原本打算明天再回来,可是得知洋洋爸爸家里人出了事,叶轻在家待不安稳,又不敢发消息问,就怕是什么严重的大事,索性下午就提前回来了。问过冯伯,洋洋爸爸家里人受的是小伤,没有大碍,他才放了心,回去小楼找姜源。

    他这次给姜源带了不少衣服和鞋子过来,外衣裤子是他穿过的,里面内裤和袜子都是新买的。拿他穿过的主要是不知道姜源喜欢什么样的衣服,他准备等姜源好一些了,再带他出去买。

    下午没事可做,他就和姜源待在房间里,先让姜源试穿了带来的衣服,听说是带来给他的,姜源高兴的抱着衣服笑眯了眼。

    叶轻看他高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有些心酸,失踪的时候,还是个连高考都没参加的孩子呢,明明原本成绩优异,可以考上很好的大学的。

    叶轻伸手抓住姜源的手腕,瘦弱的他一只手就能圈起。细瘦苍白的手腕上还有一些指甲的划伤,像是自己抓出来的。叶轻伸手摸了摸,抬头问“还疼吗”

    姜源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

    从醒过来到现在,姜源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叶轻在灌木丛发现他的时候,是听见过他说话的。叶轻也不急,想着等以后好一些了,或许就能说话了。

    “能让我看看你这里吗”叶轻放开姜源的手腕,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后颈,试探地问。

    姜源面色瞬间变的苍白,扔掉怀里的衣服,爬到离叶轻最远的床角,紧紧蜷缩起来,身体开始颤抖。

    “别误会。”叶轻赶紧过去,低着头把自己的后颈凑到他面前,“你看看我这里。”

    姜源颤抖着身体,从手臂里抬起头,眼神怯怯带着惊慌的看着他。

    “我和你差不多呢。”叶轻朝他笑了笑,又低着头扯了扯后衣领,让他看的更清楚一些。

    姜源看着他的动作,终于放开蜷缩起来的身体,爬起来探头看向叶轻的后颈,腺体的位置,有一道浅浅的伤疤。

    姜源倏地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半晌抬手摸了摸叶轻的头。

    叶轻感觉到他手上轻柔的动作,抬头浅笑着问道“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了吗”

    这次姜源没有过激的反应,他抿了抿唇,伸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后颈,然后朝叶轻低下头,温顺的让他看。

    叶轻凑过去,红肿的地方比昨天略微好了一点,看到那些针眼,他可以想象有多疼。他想伸手碰,却又不敢,只能喉咙干涩地又问“还疼吗”

    姜源抬起头,先是点了点头,用手指比了一点点,应该是在说还有一点点疼。然后伸手指了指他后颈,似乎在问他疼不疼。

    “已经不疼了。”叶轻捏紧手指,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隐痛。当时是真疼,疼的他几近昏厥了过去,哪怕灵魂在异界过了三十年,他还是记得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

    叶轻这次回来还带了好些书,他先拿了一本给姜源,见他还认识字,便让他挑了几本感兴趣的,剩下的拿回了自己房间。

    晚上吃过晚饭,洗完澡叶轻就躺到床上看书。他看书喜欢关掉房间的大灯,只开着台灯。看着看着,眼皮耷拉,不知不觉合上眼睛靠在枕头上睡着了。

    许是下午的时候跟姜源说话,想起了腺体被毁掉那一晚的事情,睡梦中,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当时的他刚生下孩子不久,却因为叶橙得罪了京市来的太子爷,他永远记得那个狠毒暴戾的男人居高临下嗤笑着道“既然被人标记过了,那就毁掉吧。”

    被按在床上时,绝望和彻入骨髓的疼痛铺天盖地而来。

    陆泽洲正站在叶轻房间的窗户外。叶轻住的小楼离花园不远,从靠近花园的书房可以看到叶轻住的房间的窗户。陆泽洲洗完澡进去书房,凭着绝佳的视力,看到叶轻房间没拉严的窗帘缝里,透出些许亮光。想到叶轻提前回来是担心他的家人,他拿着从院长那里敲诈来给叶轻的酬劳,鬼使神差就从主楼过来了。

    陆泽洲站在窗外紧蹙眉头,方才过来时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了。这么晚了,他一个aha过来oga的房间算怎么回事。算了,明天早上就能见到了。他转身要离开,却听见从窗户里传出低低的哭泣挣扎声音。他一凛,停下脚步,转身大步回到窗前,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和床头柜上的台灯光亮,能看到叶轻躺在床上,整个身体在颤抖,满头大汗,嘴唇紧咬,像是陷在了某种痛苦的梦魇里。

    窗户关的很严,陆泽洲不再迟疑,脱下身上的睡衣,转身去附近找到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用睡衣包起来就不假思索砸向了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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