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担心景若,又不知会被魔教如何对待,苏澄澈心慌意乱的过了三日。这三日她度日如年,每每追问那送饭的人,却没有任何回应,让苏澄澈的愈加揪心,好不容易睡着一会儿,却常常因为梦到景若被人围困束手无策而猛然惊醒过来
    第四日苏澄澈依旧没精打采的躺着,听到外面有人来开锁送饭,估摸着时间已经是中午了,却也依然懒得起身,突然却听见有人轻声道“有劳了”苏澄澈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正迎上景若激动的目光
    景若三步并作两步跨进牢门,扑到她身边。苏澄澈紧紧握住她手问“阿若,他们打你了么”
    景若急忙摇头,又焦急的问“他们为难你了么”得到否定的回答才明显松了口气,解释道“没有,他们对我很客气,我并没有被为难”
    苏澄澈这才顾得上把她上下打量一番,景若身上的衣服都换了干净的,除了神态有些疲惫,确实看起来毫发无损。苏澄澈奇道“那天他们把你带到哪里了”
    景若犹豫一下,正在思索怎么回答,铁门外那一直沉默无声的黑衣看守却突然一拍门,发出一阵响动,声音冷漠道“快走少多话”
    他的话语里带着些威胁,景若知道此时违拗他绝无好果子吃,只好用眼神安慰苏澄澈一下,转身便离开。刚才景若来时苏澄澈并未注意,此刻才发现她走路有些别扭,她凝神看了一会儿,才奇怪道“阿若你的腿”
    景若回身一笑,示意她没事,把裙摆提起来一点,苏澄澈这才看到景若和她一般,已经被戴上了脚镣,只是链子看起来比自己脚上的细一些。苏澄澈忧心忡忡的看着景若离开,又愤懑又难过,只恨自己手中无剑不能荡平这魔教贼窟。景若一步三回首,可在魔教看守的紧紧注目下,却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待被人摘下头上的罩子后,眼前又是之前那个熟悉的屋子,说是屋子也不过是个整齐点大点的洞,比苏澄澈被关押的地方整洁点而已,有一张床榻可卧,一张桌子一盏灯而已。好在到了这里,魔教对自己的看管就轻松了许多。但景若也无处可去,她知道自己功夫不济,根本不妄想能从这重重防卫的魔教中逃脱,更何况苏澄澈还在对方手中,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轻举妄动
    桌上已经如前几日一般放了一张纸,景若捻起来飞速一扫,略思索一阵便伏案疾书。说来也奇怪,自从被带到这里后,传说中魔教的残忍没见到,自己倒是如赶考的书生一般,每日有题要答,或是药理,或是脉象,或是医案,若不是抬头见这黑压压的四壁,景若真要怀疑自己是走错了地方,到了什么医馆里
    明显每天的题要比之前难一点,但对景若而言也算不上什么,倒有一桩没想到的好处,魔教的态度似乎也越来越好了,今日居然允了自己的要求,与苏澄澈见上了面,虽然不能多说,但知道她安然无恙,景若放心不少
    一时写好了,景若又从头浏览一遍,觉得自己答得甚周全,表里相应,行针用药都顾及了,她轻轻吹口吹干了墨渍,门口早有人等着了,景若将纸卷好,放在他捧着的托盘中,对方便匆匆离去了,不知去往哪里。想起当日似乎钟离子也是被魔教掳走,景若暗自纳罕,难道这魔教头头竟是和自己一样喜好医术,这倒是桩奇闻了
    魔教头头喜不喜欢医术不一定,但景若的境遇却一日好似一日,连着几天竭尽脑汁的想出了若干个药方后,竟然连茶都有的喝了,虽然尝起来有些陈味,但在这等地方喝起来不异于琼浆。景若又找机会见了苏澄澈一面,尽管还是被牢牢盯着多一句话也不能说,但知道彼此都平安便是最好的消息
    算着日子已经二十天了,这一日魔教中的黑衣人又和前日一般出现,景若已经习惯了,只当今日又是什么刁钻的问题,没想到那人却做了个请的手势,随即覆住她头眼,带着她走出去
    凭感觉景若发现今日并非是去往苏澄澈的方向,难道过了这些天,魔教终于腾出手要处置自己了她的心不觉揪起来,紧张的握着双手。七扭八拐的走了许久,景若听到那黑衣人似乎和人说了句话,然后突然间她的头罩被取下,背后被重重一推,踉跄着往前跌去
    很亮的光立刻刺痛了眼睛,景若赶忙闭上眼,过了好一阵才慢慢睁开,她诧异的发现自己抬头居然看到了明晃晃的日光,眼前是一个农家院一样的院子,有几个人一副黑衣短打扮的魔教弟子已经围在周围了。景若赶紧爬起身来,那些人便带着她往前走去
    景若边走心里边思量,怎么突然就到了外边,这些天里她早已意识到,魔教大约是在之前看到的那座荒山里生生挖出了那么大的厅堂与屋舍,难怪之前武林中人难以寻觅其踪迹,若不是自己和苏澄澈误打误撞跌进了魔教的陷阱,恐怕在荒漠里再转上三天也找不到。想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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