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有甲方登门拜访,于歌找着空挡迅速溜走,直接坐上公交车。
    工作日的晌午车上乘客少,于歌坐在最后一排,接完严辞云的电话就打开窗,撑在前面的椅背上偷懒吹风。
    因为路在林和游弋工作的关系,几个人约好晚上八点碰面。于歌撒不住谎,电话里将行程说的明明白白,也没犟过严辞云,不情不愿地告诉他碰面地点。
    他受不住冷静大佬浸满关心的哄。
    公交车前的小电视还在反复播报清潭市炸弹案,这两日全城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这个案子上,警方受到的舆论压力很大。
    赵某没有前科,公司倒闭后家里只留下郊区一栋别墅。墙倒众人推,不少得罪过的人趁机打击,赵某的妻子受不住压力,且本就神经敏感,直接带着还未成年的女儿自杀。
    消沉很长的时间后,他做了汽修厂的员工,期间从未与那位“直播间的主角”产生过交集。
    报复社会说得通,偏要拉上于歌演牺牲投票这一出,赵某嘴严实,警方破案难度急剧上升,暂时进入了死胡同。
    于歌只能尽力配合警官工作,也得加紧脚步确认穿书是否相关,好给警方信息。
    至少赶在r有下一个动作前。
    按照洛行之所说,书中最后一个案件在暑假的开头。杀人案会不会又转移到于歌身上暂不讨论,首先得弄清楚为什么是沈季沉。
    提前打过招呼,沈季沉将下午的时间空了出来,专心和于歌聊。
    办公室的高尔夫位置不变,那颗画着王八的足球也还在柜子里藏着,于歌眯着眼感受空调的凉气,倒有些恍如隔世。
    上次来这儿还是因为委托乌龙,那时碰了他自己小时候的足球,还被沈季沉凶了几句气的不轻。再次坐进来,中间却扯上了各种匪夷所思的怪事。
    沈季沉顺着于歌的视线看向足球,一向沉稳自信的人倒有些不自在,他咳嗽一声将一次性水杯放在桌上,“那时候很抱歉。”
    “没事儿。”
    于歌挠挠脸,直接拿出准备的纸笔,打算将沈季沉给的信息记录下来理一理。
    令人诧异的是,犯罪的刘某曾经竟然是沈季沉的商业伙伴。
    两人都为商界老狐狸,交往很浅。那晚的直播一出现,他迅速意识到于歌在刘某的地下室,赶忙联系知情的人,只是赶过去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于歌被带去了警局。
    “太危险了。”沈季沉拧起眉,极其认真地商量,“一个人太不安全,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找些人24小时陪你。”
    “咳。”于歌挪开眼,含含糊糊地婉拒,“我暂时住在朋友家,他还挺照顾我的。”
    又问了几个细节问题,于歌试探性地问,“你相信穿书吗”
    “就是人进入小说的世界。”
    沈季沉倾身,不置可否,“你说有,我就信。”
    “”于歌缩起肩,忖量一下绽开笑容,“晚上有空吗凑在一起聊聊这个事儿。”
    沈季沉是不少故事的主人公,将他排在外侧才是不理智。
    “有空,我去。”
    于是原本四人的商讨会成了六人商讨会。
    咖啡厅中幽静,于歌送完江诗盈吃完饭,这才慢吞吞前往约好的地点。
    邢彦三人像是绑定了一般,总是同时出现。他们坐在卡座一侧,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沈季沉。
    一个野人就算了,怎么又来一只
    而沈季沉身着干练笔挺的西装,两手虚置在腿上,像是正在参与商务会议。
    四人一时无言,各怀心思地喝咖啡。
    “你们怎么不说话”于歌自觉地坐在沈季沉边上,好笑地对吧台的工作人员招招手。
    “呵。”邢彦咧嘴冷笑,盯着于歌意思明确回头如实交代昨晚的事情。
    还没等工作人员走来,两条修长的腿先停在于歌身侧,裹着咖啡厅清香的皂香味儿幽淡飘来。
    “你们好。”严辞云礼貌地颔首。随后顶着沈季沉、邢彦四人直勾勾的目光,动作颇为自然地捏了下于歌的耳朵,在他身侧坐下,肩膀还似有若无地贴过去。
    从耳垂开始,绯红一路燃到脸颊,原本还和邢彦张牙舞爪的人乖巧坐着,像个面对老师的小学生。两腮通红,脖子上未消的痕迹就更为突兀显眼。
    跟个娇羞小娇妻似的。
    于歌守卫队的三人同时冷了脸。
    年纪稍长的新粉丝沈季沉,同样冷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君邪、顾言笙、蓥
    明个一定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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