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的工作。
    在处理过灶门炭治郎身上的伤之后,她转头就要出房间,她还要给别的伤员换药。她也不是没有眼色的人,她也看出来了,贺钦泽就是来找这个灶门炭治郎的。
    她不会在这里讨人嫌的。
    *
    贺钦泽的手习惯性地搭在腰间的剑柄之上,他往灶门炭治郎的身边走,拿了个凳子,因为衣服后有披风什么的,顺手一撩,省得等下坐下去尴尬。
    他毫不在意地掀起衣服,只是坐在那个普普通通的凳子上,竟然显得格外的潇洒,动作都是十分优雅的。
    他听见了身后病床上的我妻善逸像是在咬什么东西的声音,“呜呜呜可恶好帅气啊”
    然后他的眼中流了眼泪,流出的是宽面一般的眼泪。常人大概也没法流这么宽这么多的吧,这鼻涕也糊了旁边露出了眼睛的隐一身。
    隐的眼睛里写满了生无可恋。
    贺钦泽坐下之后,手也没有从自己的清风剑剑柄上拿下来,他相当的喜欢本命剑,也很习惯它的存在,总要摸一摸感觉到它还在这才安心。
    他看着灶门炭治郎“”
    他着实问不出什么问题,难道要说我想知道该怎么攻略炼狱吗这也太过直白了。
    社交小达人咳,贺钦泽只是个社交奇葩。他疑惑的想了又想,话在嘴边转来转去,也没能转出来,实在是有些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
    对于他来说,把话说出去就好像已经尽了很大的勇气。
    因为灶门炭治郎与炼狱杏寿郎不一样,他已经与炼狱待了有半年,很多时候不用说话,炼狱杏寿郎就已经知道了他想说什么,于是就更放纵了他。
    可灶门炭治郎不行,他今天才刚认识贺钦泽,他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天赋知晓贺钦泽的情绪,但是导致这种情绪的想法会是千千万万的,他根本无从猜起。
    “贺先生”灶门炭治郎疑惑的问。
    贺钦泽纠结了许久,似乎找到了一个说起来稍微体面一点儿的说法,他这才抬起眼眸,但又觉得麻烦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也不太好,出于一些其他的心理,他还是把目光定在了被子上,没有与灶门炭治郎对视,“你”
    他的态度看起来如此的小心翼翼,语气也有些迟疑。灶门炭治郎笑着鼓励,“我怎么了”
    而身后的我妻善逸也抓着隐的衣服停止了哭泣,他屏息去听,不敢发出一点儿噪音。
    刚刚送贺钦泽和灶门炭治郎过来的两个隐已经离开,只剩下这个看着我妻善逸的隐,他也好奇这个传说中的贺先生会说出什么话,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只见这个看起来格外冷清的人开口回答,“你知道该怎么和炼狱好好相处吗”
    他那双一直古井无波的眼睛之中,好像出现了名为忐忑的情绪,他问完这句话后就全神贯注地盯着灶门炭治郎,仿佛刚才那个刻意躲避视线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自己是没有觉得自己的举动有哪里奇怪,因为他本身就是这样不会在意其他大部分人反应的人。
    可是他的身后,我妻善逸张大了嘴巴,鼻涕都险些流进嘴里,他的瞳孔不断地抖动,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瞳孔地震。
    嘴平伊之助对这些都不上心,他本来就还处于低落的情绪之后,所以此时的他,只是听到了而已,没有任何反应。
    灶门炭治郎今天是第一次见到炎柱炼狱杏寿郎,他还真的不太清楚该怎么处理,因为他与炎柱并不熟悉,而炎柱今天倒是给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炼狱杏寿郎说了好几次要处决他,还有他的妹妹灶门祢豆子。
    但是因为柱们的职责,他也并不是一个很记仇的人,毕竟炼狱杏寿郎虽然言语上说了,但是并没有行动,从头至尾都是在哈哈笑着抱着手臂在旁边说话而已。
    所以灶门炭治郎现在真的在为贺钦泽仔细的考虑。
    到底该怎么与炼狱杏寿郎好好相处呢
    天真的孩子没有往深了想。
    *
    可他身后的比他早来有一段时间的我妻善逸不一样啊,还有这个隐也是,他们都知道了并没有刻意隐藏的贺先生追求炎柱的这条消息
    两个人在这里石化了。
    而好像不想让他们消停下来一样,此时还有一个隐进来了,他的脸随便被挡住了大半部分,但是只露出的眼睛中好像有些惶恐的样子,他匆匆的说,
    “前任炎柱炼狱槙寿郎大人说要让贺先生之后与现任炎柱炼狱杏寿郎大人到家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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