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时刻华书林也来瞧了一下,大致的意思就和兽医说的差不多又给开了一些滋补的方子,嘱咐好生静养。
    于是乎柯月华就这样在狗舍住下了。而粟锦儿等人并没有在狗舍过夜,晚些时候都回新宅了。
    “被人砍了在京都,不至于吧京都离上京这么近,也算是天子地下了,这晴天白日的。”陈向北表示震惊。
    “真的,那人还躺在庄里呢,刀口可长呢,还是一个女子看着年纪也不大,十五六岁的样子。”
    粟锦儿大致就将女子的情况跟陈向北说了一下。
    “那还是等她醒了,问清楚吧。”
    柯月华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转过来,一醒来就瞧见粟锦儿。她第一反应就在寻找她的包袱。
    “你这是找这个吗给你”粟锦儿命绿蚕将包袱递了过来。
    “没人打开过,你放心就好了。你这到底怎么回事,这伤”粟锦儿还是决定问清楚,毕竟粟家这么大,她也不想招惹是非。
    柯月华警觉看着粟锦儿,看着粟锦儿穿衣打扮皆是不凡,知晓她不是寻常人家的人。
    “我叫柯月华,江南人士,来京都是来投亲的,没想到路上了劫匪,一时不察就被砍了”
    柯月华就将她被砍的事情说了一番,粟锦儿绕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又嘱咐她好生养伤,又问了她来京都所找何人,她都可以帮着打听打听。
    柯月华不出所料的支支吾吾的没有说出所以然来。粟锦儿也没有说什么就让她好好养伤,伤好了若是需要帮忙可以知会一声。
    半个月后。
    柯月华的伤养的差不多了,就和粟锦儿辞行,并央求粟锦儿带她去一趟京都。
    粟锦儿想着这不算什么难事,加上她之前也四下打听了,发现柯月华也没有招惹什么仇家,想来是她多虑了。
    也就带她去了京都,然后就分开了。原料这事情也就过去了。又半个月过去了。
    那天粟锦儿领着一行人出去看热闹。先前陈向北参与皇家园林的修建,历时一年半,东院终于修建好了。
    今日承光帝亲自参与剪彩,自然是吸引了大批群众,粟锦儿等人也准备去瞧瞧,今日唯一一天皇家园林对百姓开放。
    因而聚集了一大批的人,承光帝是在午时的时候来的,当时人声鼎沸,承光帝的周围外三层里三层都被围住了,而他则还是坐在马车里不曾出来。
    突然一声巨响,马声嘶鸣,一个人只冲承光帝的马队,大呼“冤枉,冤枉”
    如此盛大的典礼,如此喧哗的时刻,竟然有人不要命来告御状,还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负责典礼的官员已经开始擦汗了,怎么就冒出来个告御状的人呢,他的运气太背了,简直防不胜防。
    现在只得赶紧将那人给拖下去了,等着典礼结束才想办法解决吧 。
    “冤枉,江南科举舞弊,众多学子求告无名,还请陛下为我们做主,陛下冤枉”女子大声吼叫。
    那女子被人拖了下去走,可是她依旧不放弃反抗,继续承光帝所在的方向爬去。
    “赵阿瞒”
    她这一声“赵阿瞒”一喊,直接把在场的官员都吓傻了。阿瞒乃是承光帝的乳名,竟然直呼乳名这是不要命的节奏,严重的可能株连九族。
    “给我堵住她的嘴,拖下去”眼瞅着女子就要被堵住了嘴拖下去了,马车里的承光帝终于站了出来。
    “把她带过来,朕有话问她”
    “诺”
    “尔等不得直视君上,还不快快跪下”来人大喊起来,粟锦儿等人赶忙跪了下来,那女子被带了过去。
    “小姐那人好像是我们救的女子呢。”绿蚕方才偷偷一瞥,就瞧见那人分明就是柯月华。
    “不会吧,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粟锦儿的心咯噔了一下,她又想起了北静王府那滚落的人头,这可如何是好。
    她原本只是出于好心救个人而已,却不想还招了祸害,真的是倒霉透了了。
    柯月华就那样被带到承光帝的面前。
    “你有何冤情,说吧。朕今日听你言”承光帝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来,他只是仔细的打量着柯月华,瞧着她脸色不大,穿的也挺破旧,身上还背了一个破包袱。
    “陛下我有状书,上面有。”说着柯月华就要取下包袱来,而承光帝身边的侍卫则是抽刀相向。
    “让她拿朕要看”
    柯月华很快就拿出了状书,虽然她人灰头土脸的,但是这状书却是纤尘不染,很是干净。承光帝拿了看了一番,当即凝眉。
    “江南科举舞弊,柯榛是你什么人”
    “他乃是奴家继父,奴家母亲已经过世,一直承蒙继父待我不离不弃。而今他被抓入狱,打入死牢。他是冤枉,他的成绩被人顶替了,还请陛下为我爹以及众多江南学子做主,彻查此案。”
    柯月华说完便一直在那磕头,承光帝看着她。
    “来人回朝,把成王和陈图南给朕叫来”
    作者有话要说周二了,这周漫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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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我找到怎么抽奖了了,明天电脑端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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