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人都下去了,李鲸落当即就将锦雀甩到了地上。
“你给我适可而止,不要忘记你的身份了,不要整日这般搞三搞四的,消磨我对你的耐心。”
李鲸落嫌恶的站了起来,就准备要走了。
锦雀不怒反笑,拍了拍手起身道“我从来都知道我的身份,李大人的夫人,宝哥儿的娘亲,我最是清楚不过了。就是李大人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瞧章大人都倒台了,对了哦,你給章大人的那个外室被粟锦儿查出来了 ,现在再来京都的路上。你看夫妻一场 ,我还是爱你的,把这么重要的消息透给你了。”
锦雀说完还冲李鲸落笑了笑,李鲸落自然警觉起来的。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这是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有关于李鲸落送章昊霖美人的事情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做的很是隐秘,没想到社会儿锦雀竟然知晓了。
“我是什么人我不就是你买回来的吗我们这一行当都是相通的,你买的那个女子以前私底下,我还瞧见过呢,圈子也就那么大。若想人不知”
锦雀没有继续往下说了,她注意到李鲸落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了,见好就收,她果断离开了。
而她也把重要的信息透露给了李鲸落,那就是粟锦儿查到了,李鲸落心里那点念想,锦雀要把它给彻底的掐灭了。
当天晚上李鲸落就前往成王府,寻了赵光说事情。
三日后。
粟锦儿正在家里拾掇东西,等钱楚楚领人来,等了半晌也不见有人来。
先前她就与钱楚楚约好了,今日把那女子给带过来,她好问个清楚,结果呢,这都晌午了,也不见有人来。
就在粟锦儿想着要不要去寻钱楚楚的时候,她终于来了,她是一个人来的,脸色不是很好。还未等粟锦儿开口来问,钱楚楚就主动说话了。
“锦娘出事了,人被劫走了,说是山间土匪劫走去当压寨夫人了。”
“这个”
粟锦儿不知该说什么好,这么巧而今大夏还算是太平,此番来京都更是走的是大道,这都能给劫走,当真是难以置信。然而粟锦儿也是知晓钱楚楚不会骗她。
“锦娘我觉得这怕不是土匪弄得,必是咱们动静太大,走漏了风声”
钱楚楚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这个事情。越想越觉得这事情不简单,这一次他们特意走的官路,马车还是用的是王尚书家的马车,这样都被劫走,绝对不是普通山匪那么简单。
“风声你是说李鲸落知道了亦或者其他”
粟锦儿赞同钱楚楚的想法,她也觉得此事很是蹊跷,那么也恰恰说明了粟澍的死和章昊霖是有极大的关系的,现在这个失踪的外室就成了关键,她去了哪里
“不清楚,我们的人已经在调查,需要一定的时间,锦娘此事怕是牵扯到大人物了。若是还查下去,我怕”
粟锦儿点头,她知道钱楚楚的言外之意,连王家的马车都敢动,这背后就不是一般的显贵了。
“先这样吧,不查了,此事以后再议。此事不宜操之过急,需慢慢来。”粟锦儿心里也有其他的盘算,既是知晓来头不小,就越是要小心行事。
“这样也好,那我们就先盯着吧,章昊霖流放的事情路上我们也有人,到时候应该还有新的线索。”钱楚楚都安排好了,章昊霖手里肯定握有王炸,不然他早就小命不保了。
粟锦儿点了点头,钱楚楚并没有久留,说完话也就回去了。
钱楚楚前脚走,后脚陈向北也就回来了。
如今天气太热了,陈向北也是热的慌,最近他还在和粟老爷就粟家香料的去留做最后的市场调查。
大热天做市调不是一般的辛苦。还要去田间地头看情况,这样的大热天下地可不舒服了,后来又走访农户,了解了一下具体的情况。了解了之后,陈向北越发的清楚粟老爷的不易。
“没办法,都指望我吃饭呢,当年澍儿去了,我也想过和他一起去的,可是一想到这一大家子,我若是去了,好多人就没饭吃了。”粟老爷长叹道。
“老爷你这些年不容易,粟家这么多产业靠你一个人撑得好辛苦。”陈向北这些天光钱庄的事情就忙的焦头烂额了,更不要说还有其他的事情了,也不知道这些年粟老爷一个人怎么撑下来的。
“习惯就好,你刚刚入门,刚开始都是最难的,熟悉了就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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