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大赚一笔。”
    这些天陈向北一直早出晚归的,粟锦儿原道他是钱庄的事情太过忙碌,没想到他这是憋了大招呢。
    “锦娘给你看看,这是我白天和四殿下签的契约,已经板上钉钉了,就等开工”
    陈向北有些激动,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无任何人的帮助下,自己拿下这么一笔大生意呢,而且还是皇家的生意,那影响也就大了。
    粟锦儿接过契约一看果然是签下了,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啊。
    “和阿爹说了吗和他说的话,他肯定很高兴”
    粟锦儿有些小兴奋呢,赚钱了,好大一笔钱呢。赚钱总是可以让人心情愉悦。
    “还没有呢,你是我第一个说的。锦娘我也能赚钱”
    一直以来陈向北压力都挺大的,不要看他表面上啥都不在乎,其实暗暗都憋出一股子劲的,想要在粟锦儿以及在粟老爷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知道了,你不是一直都挺能赚钱的嘛,明日与阿爹说说,让他也高兴高兴。”
    粟锦儿抱着陈向北的头在他额前印下了一个深深的吻。
    陈向北情动一把就将粟锦儿抱到了大腿上低头便吻了下去。
    夜色深深,月华如练,灯灭人影动,翻身上床来,又是一番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第二天一早陈向北还没有起身就听到外间吵的很,他看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粟锦儿,便蹑手蹑脚的起身,然后穿好衣裳便去了外头。
    此时绿蚕和红药两人都已经起身了。
    “绿蚕到底怎么回事,这外头为何这么吵,锦娘还在睡的呢”陈向北很是不悦。
    “姑爷,豹少爷在外头哭呢,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休息,没好意思去喊你起来。”
    “啊”
    陈向北一听当即就去寻了豹哥,等他找到豹哥就闻见他身上一股子酒味都冲鼻子了。
    “豹哥起来别哭了,这一大早的哭成这样作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与我详说,若是有人欺负你 ,我与你出头便是。”
    说着陈向北一把就把豹哥提起来,豹哥一见来人是陈向北一把就抱住他,哭的就更凶了。
    “大兄弟原来真的是我自作多情,巧巧根本就不喜欢我。”
    陈向北刚开始还以为是什么大事情呢,一听竟然是这个。
    “起来了,我领你去洗洗醒醒酒”陈向北还想粟锦儿好好歇息呢,直接就拖着他走人了。
    一番折腾后豹哥总是醒酒了,头脑也清晰了。
    “我说豹哥呀,人家不喜欢你,你为啥还去伤心。不值当,以你的条件再寻一个婆姨还能寻不到吗”
    豹哥自从和陈向北两个人被赌场拉黑之后,还曾私下被人拉去地下赌场赌钱。也不知道那天他怎么回事如有神助一下子逢赌必赢,结果地下赌场也把他拉黑,彻底没人和他赌了。
    后来陈向北就找他去染坊打理出口爪洼的生意,他倒是也忙碌起来,也没啥时间瞎想了,这些天确实进步很快,以豹哥的条件找个婆姨确实不难。
    “大兄弟你这个人最是不厚道了,你说的轻巧,我可是失恋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我不想活了”
    豹哥一阵嚎,陈向北揉了揉太阳穴。豹哥这样子也太矫揉做作了,太辣眼睛了。
    陈向北也是无法只得寻了半日,方才找了一个帕子递给了豹哥,豹哥倒是也不客气接过帕子一边擦拭眼泪一边哽咽说话“这可是我第一次表白,竟然落得这么一个惨淡收场,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豹哥又开始疯狂的诉苦模式了,陈向北只得在一旁听着他诉苦,时不时安慰几句。
    过了好半晌,豹哥终于安抚下来了,他忙擦干眼泪对陈向北说道“李鲸落当真是个小人,他要害你。”
    咦
    陈向北大惊,前几日粟锦儿听闻钱楚楚所言李鲸落要害他。今日豹哥怎么也知道呢没等陈向北发问,豹哥就迫不及待的说开了。
    “巧巧与我说的,说是李大人私下约见沈慕寒想要向他行贿,让他给你穿小鞋”
    “嗯巧巧怎么知道的”陈向北追问道。
    “她说是酒楼说书人,反正不管是不是真的,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看八成是真的,姓李的那个人不行。”
    后来陈向北出去打听了一下方才知晓,李鲸落要害他的事情,而今已经传遍京都。其中还牵扯到了沈慕寒,这下子就有意思了。
    若是在竞选会长的时候,沈慕寒不选陈向北,那么就有极有可能被李鲸落威逼利诱了。
    其中李鲸落和陈向北两个人因粟锦儿交恶,好多人脑补出一部八卦大戏来,而今茶馆酒肆都传了一个遍,经典的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桥段,被说书人那么一添油加醋,一下子就传了。
    陈向北后来才知晓,这件事情对他影响其实并不大,但是对于李鲸落则是不一样了。
    因的确有人瞧见他和沈慕寒两个人曾经私下见面,而且还不止一次呢。
    “该死的,陈向北我竟是小瞧了你呢,没想到你竟是给我来这一手好,很好,非常的好。”
    这话传到李鲸落耳边,他气的肝疼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五更,此为第三更,下一更在下午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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