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狗崽子时不时的发出嘤嘤嘤的声音,黑白相间很是可爱。
    待到晚间,陈向北从外头回来就隐约感受到气氛不对劲,其实他在外间也碰到老张头了。
    老张头也提了一嘴,对于粟锦儿和沈慕寒还有钱楚楚之前的关系陈向北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今日粟锦儿和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加之之前沈慕寒话里话外夹枪带棒的,陈向北心里多少有点数。
    眼瞅着马上就到十五了,陈向北从老张头那里又得了两张戏票,准备领着粟锦儿去看戏,让她开心开心。
    回家的时候,陈向北也没有提这档子的事情,只提小白狗和戏票的事情。
    入夜。
    粟锦儿怎么也睡不着,她此时心里担心的很,她害怕沈慕寒将此事捅到粟老爷那里去。
    若是粟老爷知晓此事,粟锦儿下意识的按照了拴丝巾的手腕,此事不好办了。心里不由的又开始埋怨起沈慕寒的多管闲事。
    一想到这里粟锦儿又失眠,她的睡眠其实已经改善了很多,却不曾想到因此事再度失眠。这件事情粟锦儿也知晓瞒不了多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第二天,粟锦儿再和钱楚楚谈生意的事情显的无精打采,精神困顿的很。钱楚楚一问,她自然也就和盘托出了。
    “这样啊这位沈老师人也就那样,他愿意娶你哼,说的他愿意娶你就愿意嫁一样。锦娘你莫要信了他的鬼话。以前我在青楼的时候,男人嘴里竟是这些鬼话。他若是真的有心,何必在现在呢,你在修贞堂一年呢,我瞅着他连脸都没有露过吧。倒是他瞧不上的姑爷把你领回来的。这女人啊,千万不要看男人怎么说,一定要看他是怎么做的”
    钱楚楚这话说的在理,粟锦儿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我就害怕此事被我爹知道的,你也知晓我”粟锦儿说着指了指手腕上的伤痕“当时我爹知道了,差点都要和李鲸落拼命,好在被拦下了。此番若是被他知晓了,姑爷一定会被赶着的,唉真的是烂桃花害死个人。”
    粟锦儿越想越愁,越愁心里就越发烦躁。
    “应该不会吧,你不是与他说了吗若是他再告诉老爷那怕就是小人之举,姓沈的不至于。”
    “但愿如此吧。”
    转眼已至十五,粟锦儿一如往常的去浴佛节还愿。好巧不巧又碰到夏氏。夏氏一瞧见粟锦儿,几乎是狂奔而来。
    “锦娘你来了,太好了,总算见到你了,我告诉你,我怀疑根本就不是我不能生,而是李鲸落的种子不行。真的你要信我,那个锦雀也掉了两个了,哈哈哈不过她一直栽赃是我弄掉的,我信佛的,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呢”
    夏氏一见到粟锦儿就说个不停,粟锦儿听着这个意思锦雀肚里的孩子又没有保住,这不至于吧。
    不过这么说来,粟锦儿想着她以前好似也有过那么一次,说是和来月事一样就没了。当时她想着怕是大夫瞧错了现在想想那怕也是真的。
    “锦娘,反正现在就听我娘的,在李家什么都不管了,反正生不出孩子的是他不是我。他娘已经决定抱个孩子给带带,说是可以沾点福气,就能生养一个了,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夏氏说着还作势笑了起来,在粟锦儿看来她笑的都有些狰狞了,瞧着精神状态不对劲啊。
    粟锦儿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转身就走,夏氏却再次拦住了她的去路“锦娘姐姐你别走好不好陪我说说话好吧。”夏氏已经准备上前拉粟锦儿的手了,红药直接挡在粟锦儿的面前。
    与粟锦儿一道来的三娘也瞧出夏氏的不正常来。
    “这人看样子疯疯癫癫的,绿蚕你去瞧瞧这里可有李家的人把她带走。真的是作孽啊。好端端的姑娘到李家怎么变成这样,幸好咱们锦姐儿出来了。”
    后来粟锦儿他们还是找到了李家的人,原是李家的人也在到处寻夏氏。那个时候粟锦儿才知晓 ,原来根本就不是夏氏不见客不管李家的事情,而是夏氏精神状态出了问题。
    想想她出问题也是正常,小产四次,李家不安慰她也就罢了,李母还时不时去讥讽她没用坐不住胎,后来更是买了一个扬州瘦马来刺激她,至于李鲸落从来都觉得怀孕生子是每个女子都要经历过的,觉得夏氏总是哭哭啼啼的太过于矫情了。
    一边是丧子之痛一边是得不到尊重和理解,正常了才怪。粟锦儿知晓那种感觉,那种整日生活在精神摧残和言语打击中的感觉。
    “粟娘子你看如何姑爷书法精妙,就是不知可否有空”
    觉远大师很是欣赏陈向北的说法,就想着透过粟锦儿再让他再行抄录一下。
    “那自是可以,我回去与他说便是只要大师不嫌弃便好。”
    觉远大师听后赶忙摆手道“岂会嫌弃,姑爷的字像极了前朝得道高僧了尘大师的字,若不是我亲眼看到姑爷写的,我还道是了尘大师亲笔所作呢”
    “了尘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五更,刺猬第二更,下一更在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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