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向北也是无意之中从粟老爷口中得知, 粟锦儿竟然曾经在白鹿书院学习过, 他有时候也在想要是早点遇到粟锦儿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会错过这么多了。那样粟锦儿也许就不会遇到李鲸落, 就不会受那么多的苦了。
    “啊,梁祝知道吧, 祝英台不就是女扮男装去的书院。我们粟家男女都一样, 锦儿虽是女子, 我觉得她也应和男儿一样,识文断字。”粟老爷顿了顿, 继续说道“待会儿见到沈老板呢, 你站在我后头就好, 不用说话。一切看我眼色行事。”
    “嗯”
    翁婿两人说好之后, 粟老爷就领着陈向北去见沈慕寒。
    沈慕寒此番来京都明面上的目的便是来担当评委的。因而得知粟老爷带陈向北来拜访他, 他直言不方便就回绝了粟老爷。这下子彻底惹火了粟老爷。
    “摆什么谱,不见就不见,小北我们走”粟老爷长袖一甩 , 直接走人。陈向北自然也跟着粟老爷走了。
    这一路上粟老爷对沈慕寒都没什么好话, 基本上把他与沈慕寒直接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都说了一遍。陈向北知晓粟老爷如今在气头上只得细细倾听。
    “没想到他竟是如此的小肚鸡肠, 竟然跟我也来这一套, 幸而当初没把锦儿嫁给他”
    咦
    原本陈向北起初只是随意听听, 一听有关于粟锦儿立马便警觉起来。没想到沈慕寒竟是和粟锦儿还有关系。据陈向北所知沈慕寒至今未娶妻,至于他为何一直未娶妻,一直都是个迷。
    “老爷无事,不见便不见吧, 我们早些回去,眼瞅着马上就要除夕了,家中事务繁忙,咱们早些回去还能帮忙”
    粟老爷一听觉得陈向北说的也是,也就不再说沈慕寒,到底沈慕寒只是一个过客而已,以他的性格大概也不会为陈向北开方便之门。
    翁婿两人就这样回去了,而后随从则也是将这情况告知了沈慕寒。
    沈慕寒微微点了点头,他不想和粟老爷有太多的交集。当初就是粟老爷请了他吃了顿饭,在饭局上旁敲侧击的说了些话。当时的他远没有如此的淡然沉稳,那份该死的自尊心深深让他放弃了粟锦儿。
    世俗观念去他娘的世俗观念他与粟锦儿无亲无故的,只是年长了她些,一想到当初沈慕寒内心便是一阵悸动。
    这些年他去过很多地方也见过很多的人,其中也不乏美艳的女子,却无一人有粟锦儿给他那种心动的感觉。
    这一次他回来就是带她走,若是当初他可以抛却那些世俗观念,粟锦儿就不会被送入修贞堂,一想到这里,沈慕寒就有些痛恨自己,继而迁怒粟老爷。
    以前的粟锦儿不会喊老师,而是只唤他寒叔。沈慕寒不经想起在白鹿书院的日子。
    初见粟锦儿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冬日,当时粟锦儿来找粟澍,她做男装打扮,不过沈慕寒一眼就瞧出粟锦儿时女儿家,只他看破不说破而已。
    粟锦儿很是聪明,后来更是成为白鹿书院院长公输警我的唯一关门弟子,和他学习机关术。
    一因沈慕寒与粟澍交好,因而就可以时常见到粟锦儿。二来沈慕寒也曾是白鹿书院的教习,也曾授诗书与粟锦儿,算是粟锦儿老师。
    当时的粟锦儿意气风发,整日沉迷于各种机关之中,还仿制出诸葛亮的木流流马。后来更是发明织布机。
    没错
    就是之前陈向北改进的织布机就是粟锦儿发明的,粟家织造业也是因此占据市场,后来被乌家仿制又改进了,加上粟锦儿出嫁了才得以与乌家分庭抗礼,维持现状。
    那个时候的粟锦儿是那般灵动。沈慕寒犹记得第一次在粟家瞧见身着一袭绯衣女装的粟锦儿。
    当时也是这样的雪天她正在家里和姊妹们在后院打闹,沈慕寒就站在高处无意中瞟见了,粟锦儿抬头也看到他了,两个人四目相对继而对视一笑。
    那个笑容后来沈慕寒离开上京的时候时常会想起。
    “会长,曾夫子来了”
    曾夫子沈慕寒还是要见的,两人曾经同为白鹿书院的教习,只是后来沈慕寒阿爹离世,他要回家继承家业,这才离开的白鹿书院。
    也就是说当时沈慕寒离开白鹿书院是迫于各方压力。而曾夫子一直都在白鹿书院教书。
    两人也事多年未见,曾夫子依旧带着他的大烟枪出来,沈慕寒忙用手扇了扇。
    “我说沈老弟,我说多年未见,你还是这样,还是这般嫌弃我,和我家老婆子一样了。”
    说着曾夫子还拿着大烟枪对着桌子磕了磕,用撮了一股烟叶子烧了起来猛吸了一口,然后对着沈慕寒就吐了一口气,呛的他连咳嗽了几声。
    “曾兄你就饶了我吧,我算是怕了你了。”沈慕寒拱手求饶道。
    曾夫子则是放下烟枪就是一笑,便道“哈哈哈,你还会怕我说吧,你这次寻我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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