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口胡诌了几句,毕竟是殿下,我怎么也要逢迎几句,表哥你说对吧。”
    王岛听后忙嘿嘿一笑“也是也是,溜须拍马乃是官场必备技能,其实我也有妹夫你用完饭就先回去歇着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一下,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吃不消了。”
    “好”
    陈向北求之不得啊。终于放他走了,吃完饭和王岛别后,他就果断的开溜,想着赶紧去见粟锦儿。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想念的紧
    粟锦儿这会儿倒是乐的清闲,眼瞅着要入冬,她张罗着给陈向北裁几身过冬的衣裳。
    “他啊,我要是不给他准备,去年的衣裳他还能穿一冬。”
    粟锦儿笑着说道,然后继续低头选着料子。
    “姑爷一直都那样,我瞧着大头他们也随他,不挑吃穿的,有就行了。”
    绿蚕笑着打着络子。她的话倒是提醒了粟锦儿“对啊,绿蚕稍后你也与大头和狗蛋弄几身衣裳,这眼瞅他们就要回家过年了,总要弄体面些。”
    “嗯,小姐那是自然。”
    主仆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粟锦儿就开始裁衣了,她这一手制衣的活计都是二娘亲手所教,她也学到了精髓。
    只她亲自做衣裳的时候不多,以前未出嫁的时候就给粟老爷和粟澍做,后来出嫁就是李鲸落,再后来就是陈向北和粟老爷了。
    “大哥的忌日就要到了唉”
    粟锦儿看着手里的料子想到了粟澍一时间悲从中来。
    “以前我未嫁的时候,阿爹总说我任性,动不动就发脾气。大哥就说没关系没关系,小妹以后是要嫁人的,嫁人以后就要去别的人家,要在别人家生儿育女主持中馈,搞不好还要洗衣做饭,想想就舍不得她嫁出去,那么苦”说着说着粟锦儿就想起粟澍的种种好来,不由得眼泪簌簌而下。
    这瞧陈向北一回来就瞧见粟锦儿在哭,粟锦儿从未在清醒的时候哭过,只上次发烧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哭过。
    一想到这里,陈向北分明就好似看到粟锦儿手腕上的伤痕,那得有多痛啊,才敢对自己下了那么重的手
    而今她怎么又哭了难道还是因为李鲸落吗陈向北心里一阵烦躁。
    “小姐你怎么哭了大爷走了谁也不想。若是大爷还活着,定是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
    红药瞧见忙递上帕子来,粟锦儿接过帕子拭泪。
    “也是,我最近不知怎的总是这样”
    “姑爷,不回来了。方才小姐也念叨你呢,说是你又长高了,怕是衣裳又短了,这不给你置办衣裳呢。”
    绿蚕又瞧见陈向北,这话让陈向北很是开心。
    “又给我做衣裳啊,去年还能穿呢,也没有长了,都老了”
    陈向北这么一说,把粟锦儿他们都逗笑了。
    “姑爷竟会说笑,不老,姑爷你乃是青年才俊,你都老了,就没人年轻了 。”红药笑着打趣道。
    陈向北也笑了笑,就拐到粟锦儿的身边,绿蚕扯了一下红药的衣角,两个人就顺势退了下去。
    “锦娘你看看我的黑眼圈,若是这样一直熬夜的话,我很快就老了。昨夜我和表哥谈了一宿图纸,好累啊。”
    陈向北眼巴巴的瞧着粟锦儿。粟锦儿也放下了手中的剪刀,伸出手来摸着他的眉毛。
    陈向北的眉毛很浓,所谓的浓眉怕就是如此,外加他的忽闪虎闪的大眼睛,尤为的可爱,如果和他有一个孩子,有这样的眉眼应该也很好看吧。
    粟锦儿和陈向北离的很近,两人近在咫尺,陈向北闻到粟锦儿身上有一股淡淡的体香,勾人心魄,加之她的手就在他眉间来回摩挲
    折磨
    这简直就是折磨人煎熬陈向北觉得空气都窒息,若是还这样的话,他就忍不住,他就要
    好在就在最后时刻,粟锦儿缩回了手,又坐了回去。
    “那你就一傻子啊,你就不能寻个借口早点回来吗你又不是他们编内人员,早回来些又如何”
    粟锦儿说着就将针线递给了陈向北,示意他帮着穿针引线。
    “咦好像也是不过锦娘你也知晓,我这个人就是太老实了,做人实在,做不出那种”
    “你就编继续编”
    粟锦儿再次被陈向北逗的咯咯笑,心情也变好了很多。
    “锦娘,我快赢了,明年换届我应该胜算很大”
    陈向北一脸自信,他心里已经有底。粟锦儿自然也是高兴的,就起身给他量衣。
    两人又说了一些话,陈向北似是又想起了什么。
    “昨日四殿下给我们分了一些从交趾上供的蜜望子,我都搬了回来就搁外头了,你要吃吗”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三更,还有一更在下午六点。
    夏氏小产四次,患有严重的产后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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