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粟锦儿都吃不下饭。只是让厨房做些吃食给陈向北他们。
    在这里白米饭和馒头是管够了,大头和狗蛋起初还客气害怕给陈向北丢脸,后来还是绿蚕调侃了大头,他们才放开了吃。
    “绿蚕姐方才给你们送饭的漂亮姐姐是谁她怎么不说话还整日冷着一张脸。”
    狗蛋吃完饭好奇道。
    “啊,你说红药啊,她和我一样都是小姐的丫鬟,她说话啊,只是和你们不熟,还有她已经是孩子他娘了,所以要避讳一些。”
    绿蚕解释道,随后就收拾东西就要出去,却被大头给叫住了“绿蚕你没订婚吧。”
    “我没订婚,我不嫁人的,就陪在我们小姐身边。”
    听绿蚕这么一说大头就是一喜,继续埋头吃饭。而那边绿蚕出去就碰到陈向北。
    “小姐今天怎么不吃饭身子不舒服吗”
    方才陈向北瞧见红药从粟锦儿房里出来,案板上的饭菜都没有动。粟家一直倡勤俭持家,饭菜基本不浪费。粟锦儿也是如此,今日这样很少。
    “红药已经去唤大夫了,怕是过了暑气应该不碍事”
    今日送走二婶和三婶之后粟锦儿身子就不舒服,也没甚胃口。刚刚发现还有些发烧就让红药去请大夫了。
    就在陈向北和绿蚕说话这会儿,红药已经请了大夫来了。
    大夫去了给粟锦儿瞧了,也说是过了暑气,给开了方子就走了。
    入夜。
    粟锦儿突然就发起高烧来,又给唤了大夫,大夫说辞与白日里说的差不多,开的药方子也相差无几。
    送走了大夫已经临近子时,陈向北瞧着绿蚕和红药也困的厉害就让她们先行歇息。
    陈向北瞧着躺在床上烧的厉害的粟锦儿就是一阵难受。
    粟锦儿烧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都恍惚了,嗓子眼好似都要冒烟一样。
    “渴”
    陈向北赶紧把水送了过去,粟锦儿始终没有睁开眼睛。
    “爹我被休了 爹我该怎么办李鲸落他真的不要我了”
    粟锦儿哭了,呜呜的哭着。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抓住了陈向北的手,抓的他都疼。
    “子息,你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粟锦儿烧的迷糊嘴里说什么话她自己都没有意识。
    陈向北则是望着她烧红的脸,帮她换下了已经汗湿的被褥。此时粟锦儿身上只着单衣,单衣也汗湿了。陈向北还在纠结换不换。
    “爹你去帮我求求子息好不好爹”近乎哀求。
    陈向北的心猛然咯噔了一下,子息是李鲸落的字,难道时至今日粟锦儿都不曾对他忘情
    “啊好疼”
    陈向北回过神来就见粟锦儿正在扯手腕上的丝巾。陈向北见她扯的难受就顺手帮她解开了。
    一解开一道伤痕愕然的出现在陈向北的面前。
    陈向北不傻,他当然看的出来这伤痕分明就是曾经割腕留下来的。原来她曾经割腕自杀过。
    原来一切都是假象,原来她从来没有那么坚强,原来她只是善于伪装而已。是啊,她终究是个女子,被夫家休弃还被送入修贞堂,谁能受得住。
    一想到这里陈向北一下就将粟锦儿揽入怀中。
    “疼好疼啊”
    “锦娘别怕,不疼不疼,我在我不会让你再疼,永远不会。”
    终于粟锦儿情绪稳定下来了,陈向北还是叫起了绿蚕让她给粟锦儿换了单衣。
    绿蚕走后,陈向北守了一夜,这期间他还将丝巾给粟锦儿重新系上了。
    粟锦儿这一夜并不安稳,期间醒了多次,陈向北一直守着她,给她换毛巾喂药。
    第二天一早,粟锦儿终于好起来,她浑身还是无力,不过烧是退下去了,整个人气色也好起来。
    她正欲翻身下床,突然发现床边有人,陈向北就趴在床沿上睡的香甜。
    “啊,锦娘你渴了是吧,我去给你倒水”陈向北直接就站起来了和之前夜里一样,仔细看他眼睛都没有睁开,太累了。
    “不用了,我好了。你没事吧。”粟锦儿看着陈向北那大大的黑眼圈就知道他昨晚一定没有睡好。
    陈向北这才回过神来,也醒了,露出笑脸来“锦娘你好起来就好,绿蚕红药快送些吃食来,清粥小菜就可以了”
    绿蚕和红药两个人早就在外面候着了,一听陈向北发话立马就行动了。
    没一会儿绿蚕就送上吃食来了,红药则是给粟锦儿送来了换洗的衣裳待会儿肯定要洗澡。
    “姑爷,你一夜未休息,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们就行了。”绿蚕劝慰道。
    作者有话要说天啊,不容易终于到周四,吼吼吼,明天就周五,后天就周六,美好的日子要开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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