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粟老爷他们果然就是在王家宿下了。今日依旧没有见到王老太爷, 说是明日再见。
    陈向北最终也没有推脱掉王岛和他聊桥梁的事情。晚上就被拉过去了, 两人聊了许久, 陈向北那叫一个着急啊, 王岛却越聊越嗨。聊至深夜终是放人了。
    陈向北自然是心急如焚的往屋里走,他这一路上都在想若是粟锦儿歇下他当如何, 总不能破门而入吧。可如今又是在王家, 现下天气还凉着呢。好在等他走到的时候发现房里还留着灯呢。
    敲门而入就见粟锦儿一个人坐在那里深思发呆。
    “锦娘你怎么了”
    陈向北走近一看, 见粟锦儿愁眉紧锁似有心事。
    “你可记得我曾告诉你,我与李鲸落是在浴佛节相识的, 当时我们曾因一盆兰花相识。”
    陈向北想了想他记得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后面倒是也不曾细问。对于这些事情他觉得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没有必要深究。
    “曾听你说过一二。”
    “我怀疑我认错人了。当时我只看到那人背影, 只记得那人手持一盆君子兰, 后来就央求爹爹打听才知晓那人乃是李鲸落。后来我便寻了机会与他偶遇,见他谈吐不凡身段也像便觉得是他。后来嫁他为妻,以为他与我一样也爱君子兰便四处寻君子兰摆在家中。后来发现他对君子兰的喜爱极其一般, 还不及他的母亲。有时候我也会提及浴佛节上面的相会, 他也总是闪烁其词不与接话”
    粟锦儿将她怀疑的事情都一一告知了陈向北。
    “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何现在才怀疑呢”陈向北的疑问在此, 问完之后他心中就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因为我觉得我可能遇到真的那个人了。”
    “谁”
    陈向北紧张的追问。
    粟锦儿瞧着陈向北一副担心的表情“没谁啊, 我也是随便说说而已。李鲸落不至于如此吧,他到底是读圣贤书长大之人,犯不着在此事上骗我。当初他要与我成婚还曾遇到很大的阻力,他娘一直不喜我, 不想他娶商户之女,想要让他娶个小官之女为妻”
    “哼,是吗那也要有小官之女愿意嫁他才行。他也就那样。还想娶什么人就能娶什么呢。我听老爷说你与他成婚之时,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举子。”
    醋王
    陈向北说话都酸溜溜的,醋味好大啊。
    粟锦儿愣了好一阵子被陈向北的话惊住了。
    一直以来陈向北都是一个脾气温和的人,和他在一起将近一年的时间鲜少听到他议论别人,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锦娘你莫要把他想的太好了。一个能那般待你的男人。我是男人我都看不起他。”
    有关于粟锦儿被休的事情有很多的版本,但是不管哪一个版本都把原因归结于李鲸落在李母的要求下休妻。是李母看不惯粟锦儿骄横霸道逼李鲸落休妻。
    李鲸落只是太过孝顺不得不休妻罢了。合该所有的错都是粟锦儿和李母,李鲸落就是一个无辜之人。
    陈向北当时听了就呵呵的笑了。堂堂男儿又岂会受制于其母亲。若是他当真那般孝顺为何当初会顶着李母的反对来娶粟锦儿。
    休妻这般大事又岂是一时冲动可以做出来的。
    “嗯,你所言极是,我就是随口说说。我与他都过去了。今日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对了,你今日和大表哥聊什么聊到现在,我看你和他很是投缘啊。”
    果断转话题,再不转陈向北都要把醋坛子打翻了。
    “大表哥是个工作狂,实在是让我佩服,现在他还在书房画图呢。江山社稷有他乃是大夏之福。”
    陈向北自然是把王岛给夸赞了一番又继续说道“今日我与他讨论了一些桥梁的事情,他请教我的,有些问题我给他提了一下,他很是受益”
    当然也不忘把自己夸一下,是时候让粟锦儿发现他的实力了。
    “你竟然还懂桥梁,爹以前与我说你博学多才,我权当他哄我开心 ”
    崇拜眼
    粟锦儿手撑下巴歪着脑袋崇拜的看着侃侃而谈的陈向北。
    陈向北说起桥梁来一改在王岛那里昏昏欲睡的样子,在这里那叫一个精神抖擞啊,越说越激动。
    粟锦儿就那么听着时不时的附和着,偶尔还给陈向北倒茶续水,尽管她压根就听不懂,但是这也不影响她觉得陈向北很厉害。
    终是太晚了,两人都异常的疲惫终是睡下。
    第二日一早,陈向北他们一起身就被告知今日要见王老太爷,让早些准备下。
    对于这位王老太爷,陈向北也只是听粟老爷说早年曾在巡盐道做事,官拜巡盐御史,年轻时有些荒唐背着家里大娘子,在外头养外室还生了一儿一女。
    后来外室因病没了,家中大娘子很是厉害,经过多方协调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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