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锦儿很是惊叹,虽说她摸了很多次肚子,本该对这些不稀奇,可每次摸总是有这样的感触。
    她是真的盼着有个孩子,可惜了与李鲸落三载,却一无所出,而今就更不可能了。
    “燕儿我听二伯娘说你已许了人家说是城北徐家二郎,是不是经营木材的那个徐家”
    问话自然又是粟梅,粟梅虽说是庶出,却又是他们姊妹中最年长的,多年来对姊妹们也多有照顾。当初粟锦儿去修贞堂,她还拖人给送过被褥。对其他姊妹亦有所照顾,不失偏颇。因而姊妹们都尊她一声“大姐”。
    “就是经营木材的徐家。”
    粟燕语罢还扫了粟锦儿一眼,见粟锦儿一切如常,她也不多话。
    “徐家好,徐二郎又是一个能干的主,以后妹妹嫁过去肯定享福。”
    粟竹也笑道。
    “我的好姐姐们,你们还是饶了我吧,莫在打趣我。”
    粟燕羞红了脸,直接就躲在粟莺身后。
    “你瞧瞧燕儿这脸皮薄的”
    众姐妹笑作一团。
    这边粟锦儿他们姊妹们说着话,陈向北他们那边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
    豹哥站在陈向北身后,他神情紧张,手不自主的挫来挫去。
    “这是清一色吧”
    陈向北还是不太懂如何打马吊,方才打错了好多次,没少挨骂。
    粟虎这人脾气不是一般的爆,不管谁出错牌都要逮到一顿臭骂,陈向北是被骂怕了。
    “对啊,你自摸胡了,来来来兄弟们给钱,快点速度”
    豹哥心情大好,忙着收钱,这几局都是陈向北开牌,杀得另外三个措手不及。
    “如今时候不早了,要不不打了吧”
    “妹夫你这就不对了,哪有赢钱下桌的,来来来洗牌”
    陈向北是真的不想赢他们,打了几圈之后,他已经摸清马吊是什么路数,再打下去肯定还是他赢没啥意义。
    “大兄弟你就和他们玩玩,别让他们”
    最终无法陈向北只得与这些人又玩了几圈,结果可想而知,自然是陈向北赢了。
    转眼间天就黑了。
    冬日里,田黑的快了些。
    牌局也就散了,今日粟虎输得最惨,脸色自然也就不好看。粟稻和粟麦两人也输了些,全被陈向北给赢去了。唯有粟豹心情大好,忙着点钱。后来大家又一道吃了饭,也就各自散去了。
    陈向北被粟老爷留下说话,粟锦儿就先回新家了。
    入夜。
    粟锦儿还在屋内看着账本,偶尔身子乏了,绿蚕就上来给她捶捶肩。
    “红药过几日就会来府上,我听她的意思应该是要把两个孩子也给捎上,到时候你安排下”
    粟锦儿有些乏了,今日与姊妹们聊天也累得慌。
    “嗯,小姐我会归置好。”
    绿蚕又将屋内的碳火烧的旺了些,今日可真冷。
    “小姐过几日姑爷就要去竞选了,有把握吗”
    过几日便是十五,是粟家推举候选人的日子。粟三叔今天也特别提到了。
    “应该有吧,我瞧着的他挺淡然,应该是胸有成竹吧。”
    “也是,姑爷那么聪明,今日我听前院的杂役说姑爷打马吊赢得二爷家的大郎君脸都绿了。”
    碳火旺盛,屋内温暖如春。
    “对了,老郑婆娘生了没”
    “没生,还早呢,说是开春才能生呢,小姐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呀”
    “今日我不是出去了吗外头还下着雪,老郑竟然驾车走了。后来我问姑爷,他说老郑家中有急事就先回去了。我原想着是他家娘子生了呢。原来不是。”
    粟锦儿口有些渴了,弄了些柿叶茶喝了起来。
    “不对啊,老郑说是姑爷让他先回的,还从他要了竹伞”
    有出入
    粟锦儿皱眉,后又笑了。
    “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他吧。对了今天粟兰给捎了一些小河虾,你与我把它收拾出来,待会儿做些小虾饼来吃。”
    粟兰虽不喜粟锦儿,不过到底还是自家姐妹,既是来了也不好空手来,就顺手带些小河虾来。
    粟兰夫家养鸭为生,小河虾这些本是寻常,用粟兰的话她都吃得够够的了。粟锦儿却很是喜欢,尤其是用这些河虾做虾饼吃。
    “小姐你又要做水晶虾饼了,太好了,我这就去收拾。”
    绿蚕跟随粟锦儿多年,嘴都被养叼了。如今一听做吃的就来精神了。
    绿蚕起锅烧火,粟锦儿则是自个儿处理虾子。
    制作水晶虾饺最灵魂的就是要加入猪板油,七分虾肉三分猪板油乃是绝配,放在一起剁碎。
    注意也不能剁的太碎,成泥就不好了。剁的差不多了加上芡粉连并葱汁姜汁,捏成圆球,然后就放在砧板上那么用手一拍成小小圆饼状,下油锅炸。
    炸油也要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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