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他们现在要做的不是要用这件事给她定罪,而是顺着她揪出港黑的情报。
    “这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操心。”横沟警部瞪着她说,显示出自己没有被牵着鼻子走,但还是不自觉地转移了问话的中心,“那天追杀你的几个人一直在医院昏迷,再也没有醒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是询问,但他的内心已经知道答案了。
    大家都在同一座城市,要说对于港黑是什么样的人完全没底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总是苦于没有足以定罪的证据,因为他们太擅长擦干净手脚,如果擦不干净,就让知情人没法再开口。
    “人是欧尔麦特打昏的,不要问我。”她只是说。
    “但是,那些人全都被检验了同等程度的致命性内脏衰竭。”横沟警部冷冷地说,“数个青壮男性同时间出现同一个罕见的非传染性疾病症状、连衰竭速度都几乎完全一致,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是巧合。”
    “那你就得咨询医生了。”她往上瞥了他一眼,带着一种“这种问题你问我干什么”的意味,说道,“他们的身体出现什么状况,我怎会知道。”
    “欧尔麦特去追踪狙击手后,跟他们独处的只有你一个,如果你要对他们做些什么”他说出自己的推断,而那非常接近事实。“比如说,在他们身上使用异能力,应该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
    “也许是一种新的传染病呢”她毫不配合。
    “”
    什么都问不出来。
    横沟警部变得有点焦躁,他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小孩子都会这么难缠。
    这时,有谁打响了他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来电,是隔壁的白马探打过来的,他接听了电话,然后在寂静的审讯室里,看到他语气不太友善地说,“喂白马,这边正在忙,你打过来干什么”
    “”不知道电话的另一头在说什么。
    欧尔迈特跟她对视着。
    他似乎顾忌着她刚才说的身分重叠问题,没有主动开口问话,只是显得有些警惕,彷佛她随时会挣破手铐破门而出,而她则是无聊地抬头数着灯泡上的飞蛾。
    当她从成虫数到虫卵的时候,横沟警部对着手机的语气变了,从不耐烦变成了认真,“啊、这样说吗我知道了嗯,我明白。”
    他挂上了带来提示的电话。
    然后,再一次语气严肃地对她说,“根据欧尔迈特的说法,你似乎派了人去他住的酒店安装闭路监视器跟窃听器。”
    歌川谣动了动酸软的脖子,“怎么又回到原点了。”
    当然,她知道这是一种审讯技巧,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而谎言永远不可能完美无缺,只要通过间歇性的反覆询问同一个问题,对比不同时间点的答案,就可能会得到破绽
    她随口说道,“根据我的说法,我并没有这样做。”
    “随便你怎样嘴硬。”横沟警部冷哼了一声,“但是,我们警察的人员已经赶赴欧尔迈特住的地方,假如他们发现闭路监视器跟窃听器、以及去安装的人的话,我就可以假定这是你做的好事吧”
    他的话语中藏进了几个小陷阱。
    只要她的回答出现任何破绽,他就可以穷追猛打。
    “希望你把这么大的一盘脏水泼下来的时候,能稍微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呐。”她却没有急着反驳他的指控,也不像在组织语言,只是很无奈似的叹了一口气,“我只能说,让我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是不可能的。”
    横沟警部冷冷地说,“到时候,证据确凿,就由不得你不承认了。”
    “你把这些空想称为证据吗”她的眼神带着一些刻意的惊讶,说道,“就算你找到监视器跟窃听器,那些东西是谁装上去的还不知道呢,说不定太过急切想探索大英雄私生活的媒体,想要知道欧尔迈特的内裤颜色。”
    一旁的欧尔迈特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档,又若无其事地抬起头。
    “不,要是有人去安装监视器跟窃听器,那一定就是你的部下。”横沟警部一口咬定,语气带着胁迫,“你猜猜,假如我们抓到人,又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你的名字的话,我们能得出什么结论,而你又会有什么下场”
    这听上去他似乎会不惜一切手段,让被抓到的任何人吐出她的名字。
    “真是漂亮的迫供。”她由衷地评价道,虽然这位警部还是同一个表情,但说话明显变得更具条理,“是那个叫白马的人教你的吗为什么不让他来跟我面对面说话呢”
    “对付你这种人,没有必要让他插手。”横沟警部说,了一个选项,“如果你现在认罪、并且为我们情报的话,我们可以把你当成污点证人保护你。”
    “横滨警察的保护吗,听上去不错。”她用看到过期罐头食品的语气说,让人完全感觉不到“不错”在哪里,“很可惜的是,我说了,我什么都没有做过你可以尽管让你的人去查,不过你得记住,你只有四十八个小时。”
    “什么”横沟警部皱了一下眉头。
    随即,他明白了她所指的意思。
    这个小鬼意外的有法律知识。
    “不要忘记了,我只是疑犯,要是没有找到证据提堂的话,你们最多只能扣留我四十八个小时,时间一到”她松开了把玩铁链的手指,打了一个响指,手铐竟然应声而开,“你们就得放了我。”
    本该牢牢地环在她手腕上的手铐摔在桌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声音。
    “你”
    横沟警部顿时“嚓”的站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隔壁房间的方向,看似平平无奇的墙壁实际上是一道隐形的单向玻璃,那里待着观察情况的白马探,他不仅是一个侦探,还是警视厅警视总监的儿子,可不能让他在这里出事。
    随即,他想起了欧尔迈特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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