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郁香回到府中,就开始用自己的玄术查找堤坝倒塌事件的突破口。
    与聂婳的求情威逼无多大关系, 宫门口他是不愿理会她, 他也不介意误导她他决定帮忙的主要原因。
    其实, 因天地灵气的渐渐消逝稀少, 云国国师的玄术能力受限,即使再天资出众也无可改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传承的玄术一代不如一代, 也因此国师在国中的地位也渐渐不如意。本应不问世事的国师也不得不参与朝政, 寻求同盟, 掌控权利, 避免国师的玄术因影响不足过早被重皇权的皇族宗室打压到取缔,断了传承。
    到了战沧海的父皇先帝时期,帝王空前强势霸道,云国国师已经被打压的不成样子,差一点被剔除国师这个职位,若不是当年先帝陪着早逝的先皇后殉情早走,恐怕又是另一种情形。
    如今晏郁香艰难接过国师之位, 这几年能够坐稳也是不易,这其中聂征的功劳不小, 他是他在朝堂上最大的盟友助力,他又怎会轻易舍弃
    晏郁香时时刻刻牢记着过世恩师的叮嘱教导, 也不愿国师之位在他手中断绝,所以作为一心修炼玄术,不过多问也不太懂朝政的他, 这些年纵使隐隐约约知晓一点聂征做的有些事情越界过度,他也只当不知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不是迂腐刻板,要求他们完全不能犯一点错的,世俗之外的仙人,但也不是完全无底线的只为传承什么都不顾的人。
    晏郁香不惜动用珍贵的玄术去查,纵然有救聂征的心思,但也是想要自己知晓实情,而不是完全被瞒在鼓里,彻底被人利用,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越过他的底线。
    晏郁香玄术施展完毕,脸上变得苍白,整个人虚弱无力。
    天地灵气愈少,他修习的年份又不长,动用一次消耗极大。
    这也是事关他这个国师身上,否则一个聂征又如何配得
    他一步一步慢慢来到床边,躺下闭眼修养。
    静心殿屋中,一层层的帐帘后,威严气势不减的声音传来“哦那他最后探查出来的结果又是什么呢”
    外面跪着的人回答“回主子,具体的不知,不过依照臣下的浅薄观察,结果不尽如国师心意。”
    里面的女声嗤笑一声“能如了他意才怪,聂征所做之事无可避免的摆在那里,现在南方受灾的地方还是一片泥泞荒地,土地粮食全毁,他晏郁香就是把他那身毕生所学的玄术抽光了,也无回天之力。”
    外面的人低着头,等着她的其他吩咐。
    “好了,你先下去吧,晏郁香那里你继续小心盯着。”
    命令落下,他应声退出。在快出殿门的时候,眼角余光隐晦的瞧了纱帐后的人影一眼。
    总管公公心惊胆战的等在门外,见这祖爷爷一样胆子的大人出来了,即刻上前小声问道“如何皇上可有动怒”
    吴衣奇怪看他一眼“我是进去汇报工作的,皇上她又为何会发怒”
    公公用一种你怎么不懂的眼神看着他“吴大人也不想想自己进去的时机,如何合适”
    吴衣听了脸变黑,衣袖一甩,迈步走人“哼如何不合适朝政大事其他又可比拟皇上可不是那等昏君”
    公公看着走远的人,眯眼咂嘴“这个吴大人,还真是”
    静心殿中,俊美清朗的男子墨发披散,再一次低头细细密密的啄吻着怀抱里的人,温柔又怜爱。
    刚才还满是天子气势与下臣说话的战沧海声势全消,罕见的显露出几分女子的柔美温和,两手攀着对方的肩膀,同样给予回应。
    男子心中满足,将这个吻的时间拉长,过了好久唇才分离,微微喘息着问她“沧海,可否允臣再冒犯一次”
    “少镜真真是个伪君子,这几年你可是冒犯我的少了”她目光柔和,手抚着他那引得无数女子求而不得、魂牵梦萦的玉白脸庞,话语里全是对他的放纵,“都喊了我名字,还要欲盖弥彰的自称为臣。”
    少镜自然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将人牢牢搂紧,低喘在她耳边说道“多谢皇上恩赐。”
    真是将伪君子的假惺惺进行到底。
    战沧海低笑一声,任由他重新将帐帘被褥遮挡严实了。
    女帝又批了手里的一份奏折,抬头又瞥了一眼在她身边磨墨的人,开口问道“少镜今日不回府了”
    墨已磨好,男子放下墨锭,随手抽了本御书房里的书,翻开默读“嗯,不回去了。”
    “也好。”她没有出声反对,而是说道,“那就呆在这里陪朕批阅奏折吧。”
    少镜低眉敛目,安静坐着,显然也是这个意思。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夜幕深沉。
    战沧海停下毛笔,合上奏折。
    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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