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野摇了摇头,心里纳闷得紧,就这态度来看他绝对是欺负褚昼了,还欺负得不轻。
    “那个褚昼,我”盛星野跟上褚昼的步伐,“我昨天要是说了做了什么,那一定是因为喝醉了,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特比特别喜欢也是喝醉了吗
    褚昼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盛星野沉默地啃着玉米,偶尔偷偷瞄一眼褚昼的脸色。
    到学校后,大家惊讶地发现,平日里总是“欺负”褚昼的盛星野转性了,不仅不欺负人了还突然变得略显舔狗。
    英语老师喊褚昼去办公室拿本子,他要跟着帮忙搬一半;褚昼该做的值日,他比当事人拿扫把还拿得快;褚昼的杯子刚空了就被盛星野填满了水。
    诡异的气氛在班级蔓延开
    直到下午的时候,隔壁班的走廊突然传来号啕大哭,那声音生生将后排正瞌睡着的盛星野给震醒了。
    “怎么回事啊”盛星野烦躁地揉着耳朵,问刚看完热闹回来的韩闲。
    韩闲说“就兄弟变情人没变成功,一个不堪其扰转学了,另一个受不了哭了呗。”
    “至于转学吗”盛星野眉头皱了皱。
    韩闲摇头道“被不喜欢的人追着跑就跟性骚扰差不多,你不是也不想烦那些总给你送情书的小姑娘”
    “我没烦,喜欢谁没有错,我只是不想让她们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哎,怎么没声了,出去看看去”
    盛星野没动,又重新趴回了桌上,目光丧丧地看着正走进门的褚昼。
    看来他的告白计划要搁浅了。
    等会儿别说做兄弟了,褚昼也跟隔壁的一样被逼得转学了怎么办
    盛星野又恢复了从前的相处模式,整个人却变得惊弓之鸟,但凡严风火和韩闲开他和褚昼的玩笑,他就会义正严辞地洗清暧昧,试图在还不确定褚昼心意的时候,将社会主义兄弟情进行到底。
    直到又一次发情期,来势汹汹袭来的时候
    褚昼轻车熟路又要当活体抑制剂临时标记盛星野,这次盛星野却死活不愿意,说什么ao有别,他要自己死扛。
    在一百次劝说无果,盛星野已经汗湿衣襟的时候,褚昼终于松了口。
    “盛星野,夫人找到了适配度没我这么高,但还算能行的aha,如果你不愿意让我临时标记的话”
    盛星野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褚昼“你,让我去找别的aha”
    褚昼点头“总比你这么痛苦好。”
    褚昼平静又理智的回答,就像一盆冷水迎着盛星野的头上兜了下来,身上犹如置身火海,可心却落入千丈寒冰。
    盛星野咬着牙,用足了所有力气将褚昼推了出去,关门上锁。
    他颤抖着手,拨通了盛蔷的电话,这次盛蔷接通得很快“怎么了”
    “妈我要摘除腺体”
    盛星野手指不小心触碰到扬声器,盛蔷的声音传了出来“你疯了是不是你进入发情期了褚昼呢”
    盛星野哽着声音喊“我不要他也不要任何aha,我不想当oga”
    盛蔷冷静地说“别发疯,抑制剂已经做好了,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门外,褚昼庆幸地松了口气,心里却苦涩得不像话。
    盛星野不需要他,现在抑制剂也终于做出来了。
    从南都过来只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两个小时后抑制剂送过来,他将彻底失去意义,他好像再没借口留在小少爷身边了
    褚昼掀开了自己脖子上的阻隔贴,释放信息素想让门内的盛星野舒服一些好等待抑制剂送过来。
    明明关上了门,可草莓味信息素还是无孔不入,像空气一样牢牢包裹住了盛星野,他身体是舒服了不少,可心里却越发烦躁。
    不喜欢他又总是这样关心他,还大度到让别的aha标记他,他真想问褚昼一句凭什么。
    “滚,我不要你的信息素”
    盛星野朝着门外大喊,可褚昼全然当作听不见。
    盛星野满心的火没地方发,把手里能看见的东西都朝着门口扔,扔得噼里啪啦作响。
    直到,他拿起那个单反的时候,动作才顿了顿,做了半天思想准备也没能扔得出去。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把单反扔在一边,不知道按到了哪一个键,突然有声音传来。
    紧接着,盛星野看到了他断片儿的那晚
    褚昼亲了他
    “小少爷,我也特别特别特别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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