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基因认定的aha,怎么可以只关注别人而不管他呢,他现在难受得都想要哭了呀,为什么不抱抱他安慰他给他信息素
褚昼真的是个混蛋
盛星野高挺小巧的鼻尖忽然动了动,他好像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莓香味儿,是从褚昼捂住他嘴的掌心发出来的。
他伸出滚烫的舌尖,小心地在褚昼掌心舔了一下。
手心濡湿的感觉传来,褚昼被吓了一跳,一低头便闯进盛星野斜瞪他的黑瞳里,星眸灼人,像是在控诉他小气,不给他信息素。
“草莓味儿的”
盛星野闷在他掌心念叨,呼出的热气让褚昼手心的伤口颤栗,他突然记起来oga和aha的血液是信息素携带量最多的,虽然他被阻止释放信息素,可他的血液可以。
呼,褚昼终于松了口气。
他掌心用力弯曲,伤口崩开血流得更多,因为放松神经后只剩下本能的盛星野,像渴了好久终于找到水的猫咪,小口小口在褚昼掌心舔着,安静乖巧。
小巷里传来警察和韩闲的声音。
“你们再找找,我朋友会不会被他们绑走了”
警察抓起地上伤太重还没来得及跑的混混,无奈地说“同学,你没听见另外一条巷子里那些混混说的吗一人干翻这么多,谁有能耐绑走他们肯定是听到警车来了跟着跑了,你见到你朋友通知一声,来警察局录个口供。”
“可他们电话打不通”韩闲都快急疯了,那些混混把褚昼说得太离谱了,他都不敢相信是真是假。
听到这话,褚昼才记起来电话,他另一只护住盛星野后脑袋的手轻轻地把他脑袋放在墙上,然后从裤子里掏出手机。
这才看到上面有盛星野和韩闲的电话,他那时正在和那些混混打架没有听到。
估计盛星野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发现自己分化了,不然以盛星野的性子,就算和这些混混打到头破血流,只怕也不会给他打电话的。
想到盛星野忍着分化还要一人面对这么多人该有多么害怕和无助,他心口都快要疼得蜷缩起来。
终于,他没忍住,在少年额心轻轻吻了一下,声线暗哑“对不起,我来晚了。”
而后,褚昼给韩闲发了条信息,说他和盛星野在一起没看到严风火,在韩闲电话再打过来的时候,直接关了机。
全校都以为盛星野是aha,就连严风火和韩闲也这么认为,oga的事情只有他知道,盛星野不喜欢做oga,他不能让盛星野暴露,即使是在他兄弟面前。
韩闲终于离开,幽暗的小巷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
褚昼伸手碰到盛星野的腺体,才惊觉烫得不像话,而盛星野眼睛已经闭上,只本能地吮吸他手心,脸颊通红得像重感冒。
看来这样并不够,信息素必须注入腺体,才能完成临时标记,让盛星野好过一点。
他低头,如圣徒般虔诚地亲吻了一下灼人的腺体。
然后,轻轻咬了下去。
盛星野浑身一颤,褚昼把手从他唇边拿开,捡起地上的碎酒瓶片在衣服上擦干净后,用力在掌心划了个十字,血液争先恐后地溢出,信息素也跟着跑出来。
他伸手,按在盛星野火烫的腺体上,血液里的信息素被吸收,血沿着白色的脖颈往下流,把白t染得血红。
等终于没这么烫的时候,褚昼本就色泽寡淡的唇边已经没了多少血色,他仍坚持弯曲手,让血液流出来。
找到两人的时候,姚律师都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两个少年,身上到处是血迹,狼狈不堪,一个已经昏迷,另一个还在血流不止。
“快上车,去医院。”
褚昼把盛星野扶了进去,他低声问“东西帮我带过来了吗”
姚律师从包中拿出来,有些犹豫“信息素被封等两天就能自我修复重新释放的,可你非要注射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危险了,等两天不可以吗”
看着怀里因为难受还皱眉不满的少年,褚昼茶色的眸子里溢满心疼,平静道“给我吧。”
他舍不得磕着碰着的小少爷正在受苦,他一刻都等不了,何况还要两天
实在是太久太久了。
褚昼接过了那两只注射器,放入口袋,然后温柔地轻拍着盛星野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