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烽刚忙完正事儿,走过来就听见这两人“骆大哥”“琛弟”互相叫得亲切。
    他自从被乔羽琛表过白,现在看见他跟男的说话,就觉得别扭。
    骆烽硬挤进乔羽琛和骆炯中间,将两人分开,对乔羽琛说“待会儿我还有事儿,跟我一起坐车回去,别成天在外面瞎跑。”
    乔羽琛直接无视他,探出头问骆炯“好呀,骆大哥,咱们去看什么电影呀”
    骆炯也撇开骆烽这堵人墙,揽着乔羽琛的肩膀说“最近听说进口了一部外国片,叫乱世佳人吧,小说改编的,最近好像挺火的。”
    乔羽琛侧头冲骆炯笑道“噢噢,我知道,就是英国小说飘改编的那部。”
    骆烽见乔羽琛这模样,更是火大,这人刚才还说喜欢自己,现在见着骆炯,却又挪不开眼睛了。
    他抓着乔羽琛的手腕,就往骑楼外走。
    骆炯愣了一下,也不拦,冷眼看着自己二弟将乔羽琛拖走,神情若有所思。
    骆烽硬将乔羽琛塞进车里,都顾不上叫司机,自己坐在驾驶座,发动车子开走了。
    乔羽琛坐在副驾驶上,并不生气,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继续磕,优哉游哉地问“你要带我去哪儿呀”
    骆烽双手捏着方向盘,瞪着街上的行人,余怒未消地说“我他妈带你去看病。”
    骆烽平日极少动真火,经常是吓唬人的佯怒,可他现在发现,乔羽琛对于他,就是个火捻子,轻而易举就将他深埋在城府中的火星,一窝蜂全点着了,噼里啪啦炸得他肺痛。
    乔羽琛闻言只笑笑,继续磕他的瓜子。
    车子在一条华盖云集的街道口停下,商街有卖小玩意儿的,卖糖人的,卖各类吃食的,招牌错落有致,从楼房墙壁旁伸出来,冲行人招手。
    乔羽琛下了车,望着头顶这五彩斑斓的大招牌,“夜巴黎”。
    他继续恶心骆烽“烽哥哥,不是带我看病吗,你们家医生住在花楼呢”
    骆烽二话不说,拽着乔羽琛就往里面走。
    二人上了栅栏门老式电梯,乔羽琛甩开骆烽的手说“夜店也是有规矩的好吧,现在才不到下午三点,人家没营业呢。”
    骆烽瞪他了一眼,嗓音低沉说“你这毛病,早治早好,省得成天神经兮兮的。”
    骆烽方才总结了一下,难怪这乔羽琛最近老不对劲,半夜三经溜进他房门,在他面前跳舞就算了,还趁他睡着了,往他怀里扑。
    骆烽之前还纳闷,这看上去健健康康的人,怎么一到晚上就这么奇怪。
    原来原来是有这种毛病。
    难怪每次自己喝茶、出门、回家的时候,他都聚精会神盯着自己看,这一切,现在全都说得通了。
    乔羽琛“什么毛病不毛病的。同性相爱,也是属于人类正常的行为范畴好吧我既没有危害社会,也没有影响人类生存繁衍,我就喜欢男的,没毛病。”
    骆烽痛心疾首“你还好意思说就你这样的,你知道别人管你叫什么吗叫兔儿爷,屎忽佬。”
    乔羽琛无所谓地说“他们要叫,让他们叫去呗,我自己喜欢谁,自己开心就好。”
    两人出了电梯。
    骆烽以为他又在告白,没搭理他,拽着他手腕,穿过舞厅的大堂往里走。
    舞场窗明几净,椅凳都翻倒,架在吧台、桌子上,充足的光线将这里照得太通透,仿佛是昨夜留下来的残羹冷炙,洁净得变了味儿。
    只有等到夜幕罩上了,五光十色的光影一打,这儿才又是灯红酒绿,花花世界。
    接着魑魅魍魉尽数入场,场子便会热起来。
    那些莺莺燕燕的妖精又登台,潜入人间寻找痴情的替身。
    “哐当”
    禁止客人入内的休息间被人一脚踹开。
    休息间拉了桃心红绒布窗帘,点了几盏煤油灯,光线暧昧,烟气弥漫。
    名震洋场的舞女歌后们,妆都还没画全,估计刚醒没多久。几个人扎堆儿挤在羊毛垫沙发上,端着红酒杯,相互调笑着。
    还有两桌麻将桌,正你来我往,手嘴不停在争斗。
    好月楼的头牌大班,小如意手上正夹着一根女士烟卷,听见响动,扭头往门口看。
    “骆二少爷,稀客呀,您可算来早了,咱好月楼今儿还没开张呢。”
    小如意穿着镂空真丝旗袍,赶紧从椅子上下来,踢着鳄鱼皮拖鞋,婀娜地朝骆烽走过来。
    骆烽伸手从怀里掏钱袋,说“没开张多少大洋够你们开张”
    场子内的其他歌女方才也吓了一跳,懒散的作风立马收起来,嗲嗲地跟骆烽打招呼。
    骆烽私闯她们私人阵地,小如意心里其实生气,但是面上不露分毫,笑道“哎哟,烽爷这是什么话呀拿姐姐当往钱眼儿里钻的腰背货呢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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