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有说法,说人生来便是有罪的。
    我并不想反驳这种说法,或者说既然这话存在那肯定就有人信服。
    和信服的人争怎样都没用,除了让自己生气之外不会改变他们的想法半点。
    和不信服的人说,也只是从他们身上得到“是是是对对对”这样的话来满足自己那寥寥无几的自尊心之而已。
    可以说评论就是一件完全没有意义的事情。
    但是人终归有自己的想法,不论是普通人还是罪人都有表达的意愿,这便是人的本性。
    这样说着似乎有些偏题,那就回到我本来所想讨论的好了。
    罪到底是什么呢
    这是我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若是说罪是为别人造成了痛苦,那全世界的人类只要活着便是有罪的,就算是呼吸,也抢占了别人能呼吸到的空气,如果这样来看或许只有死亡才是破解罪恶最好的办法。
    但是在西方那看法里,死亡也是有罪的。
    生和死都有罪,这说不定是对的,但是作为人而言,寻求一个大美满的结局是一种本能,所以如我这样,从哪个方面都称得上是罪人的家伙,对于这样的结论十足的不满。
    唯心一点来想的话,既然我认为这论点是错的,那逆推回去,罪的划分范围就是错的。
    可惜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确定性的划分范围。
    这个人有罪。
    话的主体并不是罪,而是人,罪只是一个人的附加。
    若是这样来想的话,所谓的罪不就是人的想法吗
    人认为自己有罪,那他无论做什么都是有罪的,毕竟这世界上证明罪恶的理由多到成千上万,甚至还要数不清。
    但人若是认为自己无罪,那便是做什么都不会觉得自己有罪,就算是如那新闻中的愉悦犯,也只会觉得他所做的事情只是为了满足追求快乐的本能而已。
    这准确说来应该是人的认知偏差。
    但若是该换认知,有罪的也就无罪了,无罪的也就有罪了。
    所以人类都是纯洁的。
    所以人类也都是罪恶的。
    所有的一切全看人本身是怎么看待的。
    鹤岛树这篇文章写了很久,他对其非常不满意,撕了写写了撕。最后一直到了晚上才终于将这篇罪人论彻彻底底的写出来。
    写完以后的鹤岛树看着窗外,天空黑压压的点缀着星星,城市里也有星星。
    那一盏盏明灯也好像星星一样,点缀在这个世界上。
    {已经很晚了。}
    鹤岛树这样想着站了起来,他将椅子推回去向自己的床走去。
    下午孩子们睡醒以后玩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或许是织田作曾经告诫过他们,孩子们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来打扰鹤岛树的写作。
    现在刚刚晚上八点,其实并不是适合睡觉的时候,孩子们正在楼下和老板嬉闹。写作是一件非常辛苦大脑的工作,对脑力的消耗非常严重。鹤岛树已经感到劳累了,困倦的随时都要睡着了。
    鹤岛树向着床的方向走了两步,然后停了下来。
    他看向自己的桌子,最后还是走回去,在那张稿纸的底部加了几句话。
    如果说罪人可以选择的话,我希望让我伤人的利器消失掉。
    写完这句话以后,鹤岛树终于躺下睡了。
    屋子里一下就安静起来了,之前鹤岛树写作时笔在纸上移动的的沙沙声也完全没有了。
    远在港口黑手党总部的太宰治撇了撇嘴,将戴在耳朵上的耳机摘了下来。
    “怎么样,太宰君,那位精神系的异能者是个什么样的人”坐在离太宰治不远处的港黑boss森鸥外杵着下巴看着太宰问道。
    “这家伙太没有意思了,一下午一句话都没有欸,连单音节都没有,简直就是个闷葫芦。”太宰身子后仰,没骨头一样倒在沙发上。
    “一点声音都没有吗”森鸥外偏头看向太宰。
    “也不是,我有听到写字的声音哦,看起来是个很内敛的家伙呢。”太宰治在沙发上滚了两圈,突然抬头看向森鸥外。
    “森先生,要是那位精神异能者住的房子不是之前被我们安装过窃听器,您打算怎么了解他呢”
    森鸥外笑眯眯的看着太宰回答道“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将他请到这里稍微聊一聊了。”
    “您这话说的就好像现在您不打算请他来聊聊一样。”
    “当然想,但是不能那么着急,要是吓到那孩子让他对我们太敌视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拜托,森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精神异能者差点就被广津老爷子给宰了,有敌视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只是这样倒没关系,只要好好的聊一聊就肯定可以解决这些误会,你说不是吗太宰君”
    “那就随便您了。”
    太宰治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边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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