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心心念念等了展昭老么久的白五爷遇到展昭上岛的第一句话是这样的
    “玉堂,陷空岛是不是一直这么晃的”
    白玉堂看了看展昭装得一本正经到不行的脸色,略带迟疑得问“猫儿,你莫不是晕船了”
    展昭“真的不是岛在晃”
    白玉堂略带同情得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结果这刚一拍,展昭先是一愣,紧接着瞬间眼睛圆瞪,一下推开身旁的白玉堂,脸色难看得快速跑到一旁,毫无形象得呕吐起来
    远远在一旁恭候几人的仆从见了,皆是大惊这两人还真是箭弩拔张,一上岛就开始过招,不过这展昭明显不敌咱家五爷啊,才受了一掌就吐成这个德行,还说什么御猫,根本浪得虚名啊
    又隔了一会,几人都开始不约而同得揉起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景象。
    “没没看错吧,五爷咱五爷这是在帮他顺背”
    “好像还帮人擦了擦嘴”
    “咱五爷不是有洁癖吗”
    “我记得似乎,是有的”
    “我昨个晚上吃了一碗隔夜的韭菜馅饺子又烤了几只螃蟹半夜上了六趟茅房今早实在爬不起来所以到现在都未进食难免有点眼花那啥,居然想用温柔来形容咱五爷我是不是真的没睡醒”
    众人看着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一旁展昭的马也被牵下了船,刚开始还晃晃头摇摇尾巴,有模有样得走了几步,众人一见,皆是感叹又一匹绝世良驹,这品相,跟五爷的白马有得一拼,结果还不等多称赞几句,那马儿突然脚步虚晃了几下,一下调转马头,居然也跟展昭一样,一人一马站在岸边吐得天昏地暗
    四鼠尴尬得站在一边看着一脸无奈的白玉堂,白玉堂轻拍着展昭的后背,又看了一眼展昭的马儿,说道“看来物随主性这话说得也并非无凭无据。”
    卢方见状,只得说道“想来展护卫一路舟车劳顿,才会晕船晕得如此厉害,既然如此,五弟,你先带展护卫去小憩片刻,等晚宴准备妥当,再请展护卫赴宴,我等再谢这怠慢之罪。”
    展昭估计是吐得肚子里没货了,听卢岛主如此一说,也是不好意思起来,急忙摆手道“让几位岛主见笑了,打小我就甚少坐船,对船只仅有的印象也就是摆渡过个江河湖口什么的,都用不了半柱香的时间,万没想到这海上如此颠簸,而且咳咳,而且也是没想到这渡口离陷空岛如此之远,因此咳,狼狈至斯还有就是请几位岛主万不要太过破费,大家都是熟人,随随便便的家常便饭即可”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说道“如此这般上了这陷空岛的,非刎颈之交,那也定是莫逆于心,猫儿,一顿饭而已,我们还能委屈了你”
    展昭一脸苦相“我是怕自己晕船这劲儿一时半会过不去,浪费了一桌酒菜岂不可惜”
    白玉堂笑道“去我那,我给你服些药,休息一会儿便好,来都来了,自然不能亏待了你这猫。”
    展昭点点头,摸了摸一旁还干呕个不停的挚火凌,一脸忧伤得说道“那药对马有用吗”
    众人“”
    晌午过后,展昭一脸病怏怏得躺在白玉堂的卧榻上,心想他堂堂开封府四品带刀侍卫,何曾如此窘态毕露过,结果可好,让那白耗子无端笑话了去,以后在他面前可如何抬头,想及此,他的脸色又难看了一分。
    白玉堂端着药进房间的时候,就见展昭一脸病容,顿时对自己一阵埋怨,这猫儿晕船如此厉害,以后莫不可让他再坐船行舟,他不便来岛上,我离岛寻他即可,如何让他受了这般罪,实在不该,不该啊
    “猫儿,来把这碗药喝了,再合眼休息一会,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展昭接过碗,看了看黑黝黝冒着热气的药,特心虚得问了句“苦么”
    白玉堂斩钉截铁道“苦。”
    展昭道“耗子你真实在,你若说声不哭,我也就蒙头喝了,你一说苦我”
    白玉堂又斩钉截铁道“那不苦。”
    展昭抽了抽嘴“你已经没有说服力了”
    “快喝吧,”白玉堂突然拿出两颗糖,一副哄孩子的表情,“这是秀秀嫂子做的粽子糖,用这岛上的蜂蜜和麦芽调制,外观像是一只小巧的粽子,不过味道可甜了,你服了药再吃了,保证你不觉得苦。”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手中黄橙橙的只有拇指般大小的粽子糖,再看了一眼手中的药,一皱眉,捧着碗咕噜咕噜一口气就喝了个干净,喝完之后只觉得那个苦啊立马接过白玉堂手中的粽子糖,不客气得往嘴里塞,一尝,甜而不腻,清清爽爽的香甜味儿一下子弥漫口腔,瞬间就把原本的苦涩一扫而空,展昭一边砸吧着糖一边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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