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们现在已经离婚了,但不代表连普通的朋友都做不了。何况是在未来的时间点里,能依靠的只有彼此了。
    婚姻不在,老同学感情总还是在的,而且还要共同育儿。
    司燃月今天一来教室就和吃似的,跟在她后边的林双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和赵星禾交流了个眼神。
    那躲闪的小模样,一看就有亏心事。
    怎么着难不成这小崽子发脾气还和自己有关
    就连司予去和司燃月说用不着抽背的时候,司予也就哼了声。
    她在座位上一直没讲话,都不知道在闷着什么,赵星禾就这么观察了她一早上也没问,等下课铃声一打,司燃月又一下冲了出去。
    林双也紧张兮兮地带着那头小绿毛跟上去了,赵星禾总觉得奇怪,这两人难不成是在琢磨着别的事
    她吃完早餐回来之后看到司予还在看书。
    也不知道是在看什么,那么认真。司予很安静,还有着和别人区分开来的疏离感。能进一班的学生基本上都是名校的苗子,多得是刻苦的人。从早低头学到晚的人也有,但司予就是能让人一眼就辨认出来。
    不恰当的比喻,司予就仿佛是鹤立鸡群的那只鹤。
    现在她还把座位调到了后排来,就更明显了。
    丝毫不觉将自己比喻成鸡的赵星禾为了不打扰司予,走过去的时候脚步都放轻了。她刚在座位上坐下,司予视线上挪,转头看着她“我觉得司燃月可能又去打架了。”
    好歹开学一个多星期,有什么脾性也摸清楚了一半。司燃月平常要么是林双给她打早餐,要么就老早趴在座位上开始补交。
    现在又快上课时间,两个都不在。
    “如果这么短时间就又去打架的话,我真的会生气的。”赵星禾很严肃的说。
    这不是才打过架,自己还警告过这小崽子不要再去打架斗殴了,敢情把自己话当耳边风呢
    赵星禾在座位上等了会儿,林双跟小旋风似的从门外冲进来,后面没跟司燃月。
    她没招手,林双就直直地朝着赵星禾来了。到跟前之后又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嘴唇动了好几下也没蹦出个字儿来。
    “少废话,讲。”赵星禾看不惯她那磨磨唧唧的样,直接道,“今天早自习司燃月就最后一下才来,说吧,你俩早上是不是又干坏事去了”
    “没有没有”林双立马反驳,但还是很惴惴不安。她感觉这件事情背离了自己的认知范围,没地儿说,但是又没办法背弃自己的良心,想提醒下赵星禾。
    林双事儿倒是没说出来,首先在心里自己把自己给感动坏了,自己居然是个这样的好人。
    “其实我和老大今天都特早来,就是在路上遇到了点事儿。”林双小心翼翼地看了赵星禾一眼,吞了口口水试探地问,“不过我有个问题,就是我有一个朋友,她好像脚踏两条创,你要是经历这种事儿你会怎么办啊”
    林双这是冒着必死的决心来说的。
    在她弱小的心灵里,老大肯定是喜欢赵星禾的,她都已经要改口叫嫂子了,如果没有今早发生的事情
    今早上她们偶尔看到了钟其玉和九班的那个刺儿头黄格。
    在靠近宿舍区的围墙后门是最好翻的,因为边上有个平层,还能坐在上面眺望,素来是她们这群逃学少年少女们必经之处。今天林双和司燃月来挺早,坐在平层上歇脚的时候,看到底下的动静。
    大平层边上有颗大榕树,繁茂的树冠将司燃月和林双两人挡的严严实实。下边的人看不到,但是她们却可以清楚的知道底下发生了什么。
    黄格就和一地痞流氓似的,站在钟其玉面前对比尤为明显。钟其玉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子,神情慌张恼怒,紧抿嘴唇。听不清两人在说什么,只看得见钟其玉眼眶微微泛着红,一副受尽了欺负的模样。
    过了没多久,就看见黄格一把将钟其玉的书包抢了过来,从她的钱包里贼笑着拿走了几张大额的钞票。
    “卧槽老大,这他妈不是勒索吗”林双当时震惊地抬头一看,司燃月神情冷的可怕,电光火石之间,林双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
    老大这不会是又喜欢赵星禾又喜欢小升旗手吧
    这这这,这不是脚踏两只船吗
    在她恍神间,黄格还毫不怜香惜玉地推搡了钟其玉几下,这才拿着钱得意洋洋地走了。
    “老大,我们要不要下去找她问问还是”林双话没说完,就被司燃月给摁住了。抬头一看,司燃月就一直盯着那边。
    钟其玉自己在那蹲着,小心翼翼地将刚才被踩的乱七八糟的路边小野花扶正了,一直抿着的唇这才微微的翘起来。当她将略长的校服衣袖弄起来的时候,几道淤青清晰可见。
    林双看的胆战心惊,这龟孙子黄格,难不成还打人了而在她身边的司燃月则攥紧了自己手里昨天钟其玉给的药油瓶,下巴崩的很紧。
    “所以呢”赵星禾在听完了林双的话之后哦了声,拉长了个自己的尾调,“那黄格又是个什么来头”
    很明显这小崽子就是看到有人欺负了钟其玉心里不痛快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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