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夏夏。”

    “我的。”

    谢微明一个人傻呆呆的在客厅里站了许久,少年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耳朵亦是红彤彤的。

    夏夏,是我的啊。

    这样的念头,在谢微明的脑海里一遍遍的闪过,待得家里的电话响了,谢微明才终于从这样甜蜜的承诺之中清醒过来。

    是的,在谢微明看来,他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只夏夏的这一句话,便是对他的承诺了。

    这是在承诺,他们的未来啊。

    原本,谢微明还想等一等毕竟,丛夏还小,谢微明觉得,他比丛夏大,就该让丛夏再长长点,等丛夏到了能确认自己心意的年龄,再与丛夏表白。当然,这是在丛夏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前提下。

    但是,现在丛夏既然给了“承诺”,谢微明便觉得,他不需要再等了。

    当天晚上,他就跑去买了九十九朵玫瑰花回来。

    还做了一顿烛光晚餐。

    丛夏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不免震惊。

    丛夏她其实就是随便撩了一句,才、才没给什么承诺来着

    谢微明换了一身西装,看向她的目光里,却多了些东西,准确来说,是把他原本隐藏起来的对丛夏的占有欲和感情,给逐渐释放了出来。

    他手里还拿着蜡烛,可惜的是,时间紧,他没能买到漂亮的烛台。

    谢微明对丛夏笑道“夏夏,要不要换身衣服”

    丛夏“好、好呀。”

    当然要换的。

    烛光晚餐,可不好配牛仔背带裙

    这个晚上,丛夏和谢微明一起跳了舞,喝了红酒,吃了爱心晚餐,还收了99朵漂亮的玫瑰花。

    丛夏喝的脸颊微醺,终于有了红晕。

    谢微明也喝得有点多,但他是故意喝多的,唯恐喝得少了,反而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

    谢微明“夏夏,以后,你的玫瑰花,我都承包了。”

    谢微明“夏夏,我、我以后会每天给你送玫瑰花,你可以拿来观赏,可以拿来泡茶,摘下来数着玩也好,都随便你。”

    谢微明“我保证,我会一直对你这样好,不,我将来会对你更好。所以,夏夏,你,愿意以后只收我的玫瑰花吗”

    玫瑰花的花语是爱情。

    少年端坐在长桌的一头,一手紧紧攥着酒杯,一双深邃幽深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丛夏。

    少年的心,真诚而热烈,单纯而轻狂。

    非常值得珍惜。

    丛夏眉眼弯弯,认真的点了头“那就这样说定了。”

    此生君不负我,我不负君。

    至于下辈子

    哎呀呀,老怪物可是有好多辈子要活呢,她、她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是不是会喜欢上别人

    谢微明却完全不知道这样,激动而兴奋的起身上前,就抱住了丛夏。

    尔后是一个清浅且郑重的额吻。

    “说定了”谢微明声音沙哑道,“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以后的每一世,只要你我相遇,你就是我的。夏夏,好不好好不好”

    丛夏“”

    夏夏不太好。

    她可是只打算许出去自己这一辈子来着

    以后,谁知道呢

    只想跟帅哥谈一辈子恋爱结果对方索要生生世世该肿么破求助,急,在线等

    系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型翻车现场,围观围观

    话说宿主小仙女,果然还是单身保平安吧哈哈哈哈哈哈

    且不提丛夏最后在谢微明的“逼问”下,最后是如何以一个主动的吻结束。

    谢微明或许是以为,那个吻就是默认了,事后也没继续追问,只精神饱满的去发展人脉和创业了。

    丛夏则是收拾起了略微郁闷的心情,去应付京城商界上流圈子的不少人。

    无论如何,星月集团的继承人原本就该是丛夏,法律都这样规定了,且阮仁义都被丛夏给送进去了,罪名还是故意杀害被继承人阮总,一旦罪名成立,阮仁义必然被剥夺继承权,阮仁义如今继承的星月集团10的股份,就只能移交给丛夏继承。

    而星月集团,如今非但在花国是一个庞然大物,就是在国际上,都颇有盛名。这么一个大集团的所有者,还是有可能拥有51股份的所有者,必然是有人要来攻略丛夏。

    有的是星月集团的高管,他们的想法很简单,一来是试探,二来是希望得到丛夏的信任和支持。

    有的是纯粹巴结奉承的,他们的想法就简单的多,就是要说好话,得利益只要能用说好话解决的问题,坚决不付出其他

    有的则是一些星月集团的有才之士,因为和阮仁义或阮仁义的某些“亲信”不合,跑来试探丛夏的能力,见到丛夏并非草包,也不是佯装把阮仁义送进去,之后就把人给放出来什么的,然后就干脆利落的把自己知道的有关阮仁义和他的那些“亲信”们的料给卖了,有的还将手里的确切的证据给拿给了丛夏。

    还有一些曾经和丛总有些交情的,也终于想起来“关怀”丛夏这个小辈,跑来“提点”丛夏,对于一些确实是出于好心的,丛夏勉强将对方的“提点”听完,对于其他的不怀好意的,丛夏就只敷衍的将人送出门去

    这一天天的,完全印证了那句老话“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之前丛夏倒是不穷,但是,她远在国外,因为阮仁义到处宣扬她的“精神疾病”,无法继承星月集团,对于京城这些人带不来任何利益,这些人,除了偶尔几个,数次询问阮仁义她所在的医院,想要去探望外,其他人压根问都没问过这件事。

    但是,如今丛夏回来了,在阮仁义的寿宴上首次登场,就将父亲阮仁义和私生女妹妹一起送去了警局,精神正常,智力超常,能力非凡。

    一看就是奔着要把星月集团的股份要回来的架势去的这便和许多人利益相关,这些人便迫不及待的扑了过来,生拉硬拽也要和丛夏攀交情。

    丛夏好生看了一回“人生百态”。偏偏还不得不看。

    谁让她打算在这些人口中搜寻些阮仁义的“罪证”。

    没办法,阮颜诺的绑架罪和故意杀人罪是真,丛夏是能找到证人和证据的;但是,原身的母亲,那位女强人丛总的死,还真的是意外。

    丛夏在国外时,雇佣了几波人查找丛总的死因,又将剧情和原身的记忆翻来覆去的查看,才隐约找出来点线索,阮仁义当年的确是想要杀了妻子丛总的,但是,丛总当天没有坐阮仁义给妻子“精心”安排好的那辆车,反而是坐了另一辆平时不怎么开的车。可老天爷都向着阮仁义。那位丛总坐着那辆平时不怎么开的车,出了车祸。

    司机只是脑震荡,坐在后座的丛总却是当场断气。

    阮仁义当天晚上,在医院的病房外哭得昏天黑地,还去了一趟洗手间,说是要去调整一下然后,在医院的洗手间的隔间里,无声的笑得像个傻子。

    当年的意外,导致了丛夏现在想要送阮仁义进局子,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她大概需要搜集一下阮仁义的“其他罪证”。

    偏偏阮仁义又是个很谨慎的人,星月集团是个大集团,内里的很多决策是许多人轻易玩转不了的,阮仁义又一直是代女儿持有40的股份,他在星月集团的话语权是有,可也会受到牵制,导致阮仁义想要做出偷税漏税的决定,都没人搭理他一块犯法

    丛夏也就只好跟这些会说阮仁义坏话的人周旋,打算找出阮仁义的“犯罪事实”。

    只是,丛夏越往下调查,越找到了些耐人寻味的东西。

    却不是有关阮仁义的,而是有关阮仁义的爷爷和父亲的。

    阮仁义的爷爷和父亲,在年轻的时候,都曾经在自己阶层相对不足的时候,迎娶了比自己高了好几个阶层的发妻。

    阮仁义的爷爷,是身为资本主义家庭的佣人的孩子,迎娶了资本主义家的大小姐,从此过上了人上人的富足生活,可惜后来局势稳定后,对于资产阶级不太友好,资本主义家庭出身的人被打压,好巧不巧的,他那位资本主义大小姐的妻子,恰逢那时食物中毒,一命呜呼,阮仁义的爷爷带着许多金条回到家乡,又娶了一位踏实能干的农村妻子,再没人说他身上被感染了资本主义的特性;

    阮仁义的爸爸,娶了来村子里的女知青,结束后,在即将跟着女知青回去大城市的时候,女知青忽然腹痛不止,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一命呜呼,阮仁义的爸爸就带着女知青先前生下的女儿,一起去了城里,在岳家的帮助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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