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安舒不明所以的接过来,问“这是什么”
    “圣旨,八月十五过后,我要去南疆平乱党。”凤北诀心底冒出另一种陌生的情绪,若没猜错,这种情绪叫做心虚。
    安舒拿着圣旨,半晌才道“又去打仗吗”
    “舒儿放心,本王一直谨记舒儿教诲,以自己的安危为上,定会活着回来。”
    凤北诀又道“皇上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待此次事了,便选一处舒儿喜欢的地方建府,将岳母和舅子接过来”
    “嘘别说了。”安舒忙不迭捂住凤北诀的嘴,这都说的什么话什么一定会活着回来什么最后一次简直是在自己头上插满了旗子。
    电影里电视剧里,要是有人说这番话,十有八九都回不来,说最后一次执行任务就金盆洗手安度余生的人,必定在最后的任务中出事。
    凤北诀不解,“为何别说舒儿是否心中不快”
    安舒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但心里慌慌的,“倒也不是怎么说呢,我不希望你再去冒险,你已经不年轻了,都快三十岁的人了,体力啊耐力之类,肯定不如年轻时候,不再适合上战场厮杀。”
    听着听着,凤北诀脸色变得微妙起来,“看来是昨夜本王没能让王妃尽心,不然王妃何来的错觉以为本王体力耐力有所下滑”
    “啊”安舒一愣,反应过来之后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不想让你把脑袋别裤腰带上去战场拼命”
    凤北诀没听安舒解释,逼近安舒,将她困在榻上,低头缠绵一吻,声音沙哑,“告诉王妃一个秘密,本王心疼王妃,所以一直有所保留并未用尽全力。”
    丫鬟有眼力见,早就都跑得没影儿了。
    “”
    安舒觉得凤北诀在吹牛批,自从开荤以来,镇北王夜夜交粮,多则两三次,这还是有所保留
    那镇北王不保留的时候得什么样儿难道天天都能像第一次开荤时那样决战到天亮
    反正她不信。
    安舒在信任的人面前根本藏不住事儿,心里想什么,立马就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凤北诀在安舒脸上看到了质疑,顿时好胜心就上来了,将安舒推倒在榻上,修长的手指灵活解开腰带,手挨着锁骨从衣襟滑进去,“这是你自找的,今天就让王妃看看本王毫无保留的实力。”
    “别,别别别,这大白天的”安舒伸手去推凤北诀,她们现在可是在外间的榻上,而且房门大开,进门偏头就能看见。
    因二人动作纠缠推搡,安舒手中的圣旨掉在地上,卷轴自己舒展,铺陈在门槛内。
    凤北诀是习武之人,安舒那两下扑腾,对他而言毫无作用,手掌宽大有力,单手轻松将安舒的两手摁在头顶,“怕什么没有人会看见的。”
    话音刚落,地上圣旨被人捡起。
    秦训心无旁骛,老远就看到门槛内铺着明黄的卷轴,走近没有多想便弯腰拾起,一转头,看到安舒衣衫不整被凤北诀压在榻上,手中卷了一半的圣旨再度掉落,“属下莽撞,王爷王妃请继续。”
    不等二人开口,秦训迈进门的那只脚迅速抽了回去。
    安舒正尴尬不已,秦训的声音又在门外传来,“王爷王妃,可需要属下将门带上带上门光线变暗可会有影响”
    “秦训你还是赶紧走吧”
    “属下遵命。”秦训几乎是落荒而逃,心跳都变得有些不规律。
    凤北诀觉得安舒的反应有趣,“别走神,我们继续。”
    安舒无地自容,“至少把门关上,好不好”
    “好。”
    凤北诀起身将门关上,他喜欢逗弄安舒,但并没有被人围观的癖好。
    门一关,屋内变得昏暗起来,却不影响视线。
    这天,凤北诀与安舒过了晚膳还没出来,丫鬟们也不敢去问,只能将饭菜热着等候。
    当夜,外间值夜的云衣打的地铺,因为那张放在外间的绣榻坏了。
    安舒极为不好意思,交代云衣去找管事领一张新的绣榻过来。
    绣榻坏了的事传到秦训耳中,秦训不禁在心中暗叹,王爷不愧是大鸣战神,力气之大非常人能及。
    思及此处,秦训拦住置办绣榻的下人,“多买几张放在库房备着,务必货比三家,买最结实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桜夜”“小青”灌溉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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