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北诀牵着安舒朝长辉院走, 下人路遇纷纷见礼,早已觉得见怪不怪,毕竟时常看到王爷与王妃携手游花园。
    外面都在传镇北王如何凶残暴戾不喜欢女人,传镇北王妃如何的可怜,只有镇北王府里的人才知道, 镇北王私下里会对王妃笑, 不管公务多繁忙,都会准时回府用膳, 用膳后,会陪着王妃慢走消食。
    在镇北王府当差, 讨好王妃比讨好镇北王来得有用。
    别说是镇北王这种厉害角色, 就算普通人家的妻子,也不一定有此待遇。
    翠珠跟在二人后面, 脑子里胡思乱想,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所以王爷没有隐疾
    到了长辉院, 进屋后凤北诀就关上了门,将后面的翠珠关在门外, 屋里只剩安舒与他。
    安舒有些尴尬, “我相信王爷身强体健, 就不必举给我看了。”
    “是吗”凤北诀双目微眯, 一步步走向安舒, 步伐不紧不慢。
    正因如此,安舒感觉压力巨大,不由自主往后退, 直到退至床边被床沿拦住去路,退无可退。
    凤北诀已经走到跟前,“口说无凭,本王是不是身强体健,不如王妃亲自感受一下。”
    安舒沉默,感受倒也不是不可以,便伸手捏捏凤北诀的手臂,比昏迷时紧实了许多,能感受到肌肉轮廓。
    “看来王爷每日早晚坚持练剑很有效果。”
    凤北诀握住安舒在他臂膀揉捏的手,“你是不是傻”
    “就当是王爷夸我了,人都说傻人有傻福。”
    话音刚落,凤北诀顺势一拉,安舒便撞进凤北诀怀里,不等她反应,腰肢被扣住,完全动弹不得。
    安舒算是实打实的感受了凤北诀的身强体健,这人用一只手臂就将她控住,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手掌宽大指头修长,掌心握剑起了茧子,坚硬粗糙,从脸上划过让人骨头发酥。
    “王妃,闭上眼睛。”
    “唉”
    安舒没有听话闭眼,看到凤北诀那张美丽的脸靠近,反倒吓得闭上了眼睛。
    随后感觉唇上一片柔软触感,不像上次的浅尝辄止。
    凤北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切只是顺从本能,却仿佛怎么都填不满心里的渴求,逐渐有些用力。
    安舒感觉自己像是被狗啃了。
    虽然她现在有些喘不上气,脑袋一片浆糊,但这又舔又咬的,与想象中的浪漫亲吻有所出入。
    凤北诀紧抱安舒的手又紧了紧,从前不接触便罢,如今有了更亲密的接触,却反而觉得远远不够。
    这一吻,像是在他心上开了一个口,怎么都填不满。
    安舒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忙捶打凤北诀胸膛。
    凤北诀这才回过神,放开安舒。
    “你个混蛋,知不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
    安舒本就嫣红的唇微微肿起,更是娇艳欲滴,凤北诀眼神微黯,别开目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安舒又好气又好笑,镇北王举不举她不知道,但肯定是个愣头青,但凡谈过一次恋爱,也不至于像狗一样啃她,差一点就原地丧偶。
    “这次就算了,下一回记得下口轻点,下手也轻点”
    “一回生二回熟,此刻便是下一回。”凤北诀打断安舒的话,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腹部,慢慢往下滑。
    “”
    安舒惊讶得红唇微张,是她小看了镇北王。
    或者,她曾看见那一次并非完全体。
    凤北诀将安舒的神情看在眼里,低笑了一声,“本王信守承诺,举给王妃看,不知王妃可还满意”
    “这”安舒语塞,她也没见过别的,不知道这属于什么水平,但感觉粗壮坚硬活力十足,真像能举鼎似的。
    安舒思绪乱飞,凤北诀脸色变了变,声音低哑,“王妃,别再捏了”
    闻言,安舒像是被火烫了似的,猛地将手收回来,结结巴巴,“我、我也不是故意的”
    凤北诀将安舒扑倒在床上,又将她的手拉回来,“王妃可以故意。”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情  欲会来得如此猛烈。
    正意乱情迷,凤北诀解自己腰带的手突然顿住。
    安舒不知道出了什么事,问道“怎么了”
    凤北诀没有回答,起身坐在床沿,默默把解了一半的腰带又系了回去。
    “”
    安舒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这是唱的哪一出
    “没什么,你睡吧,本王去沐浴。”
    说完,当真开门去了净房,留安舒一人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不知所措。
    翠珠一直守在门外,看凤北诀离开,踌躇一瞬还是踏进屋子,没有贸然进入里间,而是隔着帘子道“王妃,时辰差不多了,奴婢来伺候您就寝。”
    “进来吧。”安舒随意整整衣裳,头发是不能好了。
    翠珠进门,就看安舒面色酡红,原本梳得丝丝分明的发髻松散,变得毛毛躁躁,不禁掩嘴偷笑,看样子是成了。
    安舒捕捉到翠珠的动作,有些恼羞成怒,白了她一眼,“你笑什么笑”
    翠珠立马一脸正经,“啊奴婢没笑,王妃您看错了。”
    “臭丫头。”安舒郁闷不已,镇北王撩她半天,她已经晕晕乎乎,镇北王却突然抽身走人洗澡去了,这是什么操作
    翠珠不知其中缘由,打心底为安舒高兴,“王妃可是害羞这没什么好害羞的,要是成了亲不圆房才奇怪呢,奴婢祝愿王妃早日生下小世子。”
    安舒决定不提这一茬,“翠珠你几岁了”
    “啊”翠珠老实回答,道“奴婢今年十七了。”
    安舒坐到镜子前,让翠珠为她取下头饰,看着镜子里眉清目秀的翠珠,道“生辰比我还大两个月是不是也该许人家了”
    翠珠一愣,而后脸色微红,“王妃您说什么呢就会打趣奴婢”
    安舒道“我没打趣你,说认真的,你想成家吗要是想,我就放你去嫁人。”
    翠珠从镜子里看安舒脸色,发现安舒是认真的,便认真想了想,“全凭王妃做主。”
    “我怎么做主我又不知道你中意的人是谁。”
    按理来说,丫鬟就是主子的所有物,主子可以为其指婚,也可以随便将其送人,但安舒不想乱点鸳鸯谱。
    翠珠不太好意思,转身铺床去了,“奴婢怎么可能有中意的人奴婢更想跟在王妃身边伺候。”
    “只要夫家离得不远,你成家了也可以跟着我的。”
    听到安舒此言,翠珠动作顿了顿,轻咬下唇,她其实有中意的人,跟在王妃身边能随时得见,但那人不一定中意她。
    见翠珠不说话,安舒也就不说这事儿了,嫁不嫁人对她来说其实无所谓,翠珠手脚勤快,不嫁人一辈子跟着她也饿不死。
    安舒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凤北诀回转,她也没有睡着。
    听到推门声,安舒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睡着。
    凤北诀湿着头发回来,在床前看了安舒半晌,而后坐下开始自己擦头发。
    他一直记着安舒的话,不擦干头发睡觉,会生病。
    以前不在意,但现在不得不在意,他本就比安舒年长十岁,要是再生病了,如何能陪她老去
    安舒偷偷睁开眼睛,看凤北诀拿一块吸水巾,在头上胡乱的擦,顿觉有些心酸,这种手法,不知道要搓掉多少头发。
    安舒不吭声,只是默默看着凤北诀。
    头发搓至半干,凤北诀放下吸水巾,坐了一会儿便起身。
    安舒以为凤北诀要过来就寝,忙把眼睛闭上,结果半天不见人,她眼睛又睁开一条缝。
    只见凤北诀走到了她的梳妆镜前,将里衣扯至腰间,露出赤裸的上身,手缓缓按在肩膀处。
    凤北诀已不似最初瘦骨嶙峋,安舒将他养得很好,他醒来这几个月,又不间断的坚持每日练武,安舒养出来的肉尽数变成了肌肉。
    裸露的身体线条紧致流畅,健美非常,却疤痕遍布。
    安舒为凤北诀擦洗数个月,知道凤北诀手落在那处,是他身上最大的疤痕。
    照凤北诀所说,北胡耶律卓在他身上烙下奴隶印记,他将印记生生割下来,喂给了耶律卓。
    如果没猜错,肩膀上最大的疤痕,就是曾经奴隶印记存在的地方。
    安舒回想,好像自从镇北王自己能够行动,就从来不曾在她跟前脱过衣服。
    平时里衣穿得严严实实,洗澡也总是独自前去。
    或许,刚才镇北王突然离开,是因为心底还是在意,在意那些丑陋的疤痕。
    安舒知道,这种累积了十多年的心理创伤,不可能迅速消得一干二净。
    她没有出声,直接闭上眼睛,不打算再睁开。
    镇北王正在独自舔舐伤口,她此时说话,会让镇北王更加难堪。
    许久,才感觉凤北诀走近,轻手轻脚掀开被子,躺在安舒身侧。
    过了片刻,转向安舒,试探着将她抱住,满足的叹息一声,才沉沉睡去。
    次日,一切如常,凤北诀对昨晚的事绝口不提,安舒也装作不知。
    凤北诀出门,秦训来找安舒汇报昨日府上的大小事务。
    秦训管家做得一丝不苟,每日清晨定时会找安舒述职,将头天处理的事情一一汇报,事无巨细,小到仆人间的摩擦争吵。
    安舒乐得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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