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突然进来个男人,安舒决定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男人在安舒身前站了片刻,转身走向桌子,不知去拿什么,一会儿功夫又折回床边。
    安舒紧张得一手是汗,脑子里闪过一百种应对方式。
    突然,男人又动了,安舒感觉眼前一片亮光,不由得一声惊呼。
    安舒两手乱舞之后什么也没发生。
    原来男人只是用如意杆挑开了她的红盖头。
    安舒这才看清来人,是一个面皮冷白的清秀男子,她不认识。
    男子看着安舒,眼里闪过一丝惊艳,而后笑了笑,对安舒一拱手,“王妃不必惊慌,在下是王府二管事张长史,王爷昏迷不醒,也不能委屈王妃枯坐一夜,便由在下替王爷揭掉王妃的盖头,方便王妃就寝。”
    闻言,安舒松了口气,“那就谢谢张长史了。”
    礼教嬷嬷告诉过她,镇北王府里一切配备齐全,有左长史和右长史两个管事,替镇北王管理王府大小事务。
    大管事许长史正在外面替镇北王应酬宾客,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位二管事张长史。
    不知道张长史是左还是右,考虑事情挺周到。
    “王妃不必客气,都是在下应该做的,在下很愿意为王妃效劳。”
    张长史一直面带微笑,看上去平易近人。
    安舒询问翠珠的去处,“我对王府不熟悉,麻烦张长史让我的婢女给我打水洗漱。”
    “王妃的陪嫁佣人初来乍到,对王府也不熟悉,在下让人带她先熟悉熟悉王妃居所,才好伺候王妃起居,再过片刻应该就会回转。”
    “好,那我等着。”
    张长史问“王妃可还有事需要在下效劳”
    安舒摆手,“暂时没事,今日我累了,有事明日再说。”
    张长史却不见离开,“王妃当真没事任何事在下都可以为王妃做。”
    “嗯”
    安舒不解,绞尽脑汁想一圈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事,便望向张长史,“比如”
    “比如王爷昏迷不醒,无法与王妃洞房,在下愿代为效力。”
    说着,张长史就伸手去挑安舒下巴。
    安舒迅速躲开,手脚并用爬到镇北王里侧,指着镇北王那张妖孽的脸,“你看着他再说一次”
    张长史依言看着镇北王,脸上笑意不减,“他昏迷不醒是个摆设,王府内外都是在下与许长史做主,在下就算在他旁边为王妃办事,他又能如何可惜了他这张脸,若不是在下对男人没兴趣,你以为他能逃掉”
    “”
    原文中对镇北王府一笔带过,安舒万万没想到镇北王府是这么个境况,府上竟有张长史这种狠人。
    可怜镇北王没有意识,王爷的身份名存实亡,倒是管事手握实权,还觊觎他的美色。
    “镇北王如今再是摆设,曾经也是杀伐果决的王爷,你这样欺辱他轻薄我,就不怕他醒过来将你抽筋剥皮”
    镇北王的封地在偏远北境,昏迷两年回到京城,身边连个心腹都没有,王府大权全在两个管事手里。
    当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镇北王当下处境凄惨,安舒只盼着镇北王鬼面修罗的余威犹在,吓唬住这个色胆包天的张长史。
    听闻安舒提及镇北王会醒来,张长史脸上笑意顿了顿,“王妃倒是机敏,知道用王爷震慑在下,只可惜王妃不知内情,御医已断言王爷命不久矣,近日全靠汤药续命,能不能活过今年还是两说,又怎么能将在下抽筋剥皮”
    安舒暗道不好,看来不止她一人知道镇北王活不过今年。
    如果是原主,遇到眼下这种情况会怎么做
    回忆着看过的原文,安舒咬咬牙,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立在床上,学着原主训人的模样,扬手就给张长史一耳光,“狗奴才好大的胆子连本王妃也敢调戏”
    张长史显然没料到方才还软绵绵的安舒突然就变了脸色,半天才反应过来,笑意收了个干净,白净的脸上只剩凶狠。
    “女凭夫贵,镇北王是个毫无用处的活死人,你这个被娘家当做弃子的镇北王妃,又能算什么”
    话毕,张长史一扬手,硬将安舒的衣襟扯开。
    “在下会让王妃快活,事后王妃保证不想告发在下,而且告发在下,受辱的只会是王妃,天下人都会知道王妃是个不守妇道难忍寂寞的荡妇”
    安舒被拽得一个趔趄踩了镇北王一脚,跌在他身上。
    镇北王好像动了一下,吓得张长史心都提了起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床上的镇北王又毫无动静,像一个死人。
    张长史立马欺身上床,绝对的体力悬殊让安舒难以挣脱,只得死死抓住自己的衣裳,伸长了脖子向外呼救。
    原文里并没写镇北王混得这么惨。
    安舒心里直呼倒霉,说好的皇权天下,镇北王好歹是当今皇帝的叔叔,竟完全没有一点皇叔的尊严。
    她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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