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以前,贺西宁没缩开手。

    楚云未曾察觉,眼看着锅里沸腾得快要把锅盖顶起来,忙回身把锅盖拿开,说道“拿个篮子放着,再去剥几瓣蒜拍碎。”

    说完,手忙脚乱地忙活,都没看身后一眼。

    贺西宁站了会儿,定定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神色复杂而深沉,可终究还是依她的话,拿个篮子放菜,剥蒜。

    社会中,人与人之间存在诸多种关系,亲戚、朋友或是陌生人,每一层关系都有着相应的亲密度,亦有着与之对应的束缚存在,束缚就是一道横亘了比峡谷还大的坎,不是想跨就能跨得过去的。

    两人之间的坎一直存在,贺西宁还没那个意识,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跨。她埋头做事,比往常还要沉默,但不表现在脸上。楚云看不出来,下了两碗面,烫菜捞起来,再端着去客厅。

    “下午出去做什么了”出厨房时,她问。

    贺西宁还在切蒜,等她转回来拿调料时,回道“去见同学。”

    楚云哦哦两声,突然想起买的葱还有剩,吃面刚好可以用上,又找到剩下的葱洗干净切好,说“是要多跟别人来往,大学生嘛,除了学习,人际交往也很重要。”

    贺西宁敷衍地嗯声,把蒜末端出去。她有情绪,可找不到宣泄口,更不知该如何表达,甚至都搞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对坐着吃面,边吃边看电视。

    有关南方各地下雪的新闻越来越多,低温、冻雨,以及因天气带来的种种不同与不便。

    楚云特意调到c市的地方电视台,看看有没有相关的报道,最开始下雪那几天整个c市都陷入了亢奋之中,但这几天兴头就淡了,电视上不再播放有关的消息。

    明天要去县里,两人轮着洗澡,临睡前,楚云拿了条自己的围巾给贺西宁,提醒道“早上起来就围着,没那么冷,记得多带一双鞋子,别湿了没换的。”

    南方下雪不像北方,大了能积到走路都走不动,这边的积雪相对较薄,中午温度一上午雪就开始融化,导致下午的时候地面总是湿漉漉的。

    贺西宁接了围巾放床上,抬眼看了一下,意有所指地问“找到工作了”

    楚云没听出多的含义,回道“找到了,县里回来后就签合同,开年以后就去新区那边上班。”

    “明年不走么”

    工作合同一般都签三到五年,这种一年的少。

    楚云实话说“我只签了一年,到时候再看。”

    严宗旭就是老爷子找的关系户,别说一年了,签几个月都行,她倒是想签个年,可老爷子不会同意,否则也不会帮她找关系。

    她就是到c市躲避亲朋好友们劝婚的,相当于出来散散心,没打算在这边常驻。楚云自个儿拎得清,躲避不是长久之计,以后还是得面临这个问题,再者不能拿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北京的发展空间大机会多,又有人脉在,最迟明年肯定得走。

    贺西宁如何不懂个中道理,听了这话,背对着把围巾拿起来挂着,回道“那挺好的。”

    时间不早,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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