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暗里护着女儿的态度,那件事会不会就是他从中作梗

    他究竟意欲何为难不成

    想到那个可能性,丁吾的眼神冷了下来。

    木鹤捧着茶杯喝了两口热茶,忽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热流汹涌而出,她算算日期,提前了两天,还好包里带有卫生棉,她压低声音和叶汐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她走后不到三分钟,霍斯文就收到他四叔的信息“你四婶我带走了”

    得,护得就跟眼珠子一样,这还亲自过来接人了。四叔这是栽得彻彻底底的节奏啊,要不怎么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呢,不过栽得真好,比以前多了些人情味,不再冷冰冰的了。

    总之记住“四婶开心,四叔就心情好”的万能定律就不会出错。

    霍斯文慢悠悠地回了个“好”,任务完成,他随便找了个借口,功成身退了。

    木鹤擦干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走廊上长身而立的男人,不是郗衡是谁她走过去,惊喜极了“你怎么来了”

    “不舒服”霍斯衡一眼就看出她的异样。

    木鹤青春期不小心落下了痛经的毛病,第一天总是特别难受,小腹酸酸涨涨的,隐隐疼着,她扯了扯他衬衫袖子“想喝生姜红糖水了。”

    霍斯衡握住她的手,冰凉凉的,他眉心微皱“我们回去。”

    “不行,饭局还没结束。”她提前走的话不太合适,传出去会被说耍大牌的。

    他牵着她继续往前走“听话。”

    木鹤实在难受,妥协了“那我跟汐姐说一声。”

    叶汐收到信息,让她好好休息,然后抱歉地跟大家说,木鹤因为身体不舒服先走了。

    话声还没落地,丁吾便急切地问“她怎么了”刚刚出去不是还好好的吗

    总不能当着一帮男人的面说是月事来了吧叶汐只好找了别的理由“可能是在外面吹了风,头疼。”

    女儿都走了,丁吾也没心情留下来,饭局就这样散了。

    木鹤和郗衡回到家,她进衣帽间换了一身舒适的家居服,贴上暖宝宝,乖乖地在床上躺好,十分钟后,他端着一碗生姜红糖水进来了。

    木鹤靠着床头坐起身,热流冲出,她稍微并拢双腿,白净的脸上染了一抹浅红“你喂我喝,好不好”

    霍斯衡先去摸她的手,总算有温度了,他拿起勺子舀了糖水,木鹤看他直接送过来,鼓起双颊教他“要先吹两口气的,不然会烫。”

    他对着勺子吹了吹“这样行了”

    木鹤拍拍他肩膀“孺子可教。”

    她喝了一口“不甜。”

    凑过去亲他的唇,得逞地笑“现在甜了。”

    喝一口,亲一下,甜滋滋的,不知不觉就喝到见底了。

    霍斯衡抽了纸巾擦她的唇,她顺势抱住他“以前我还没确定对你的心意,就胡思乱想啊,你会给将来的女朋友煮生姜红糖水,会在她生病的时候照顾她,会和她”做很多亲密的事。

    “想想就觉得好难过哦。”

    现在终于知道那是在吃醋了,似乎还是吃自己的醋

    “郗衡,”她笑容清甜,双眸都弯成了小月牙,“有你陪着,我真的觉得很幸福。”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感动得说不出来了”

    “我在想,”霍斯衡低笑出声,“你的要求会不会太低了”他都已经做好和她共度余生的准备了。

    木鹤立刻改口“那我要天上的星星,你能把它摘下来吗”

    “你想要哪颗”摘是摘不了,买一颗星星的命名权还是可以的。

    她想都没想“最亮的那颗。”

    霍斯衡低头看她,密长的睫毛都遮不住眸底的柔色“好。”

    木鹤只当是玩笑话,并没有往心里去,她简单计算了下自己给定位的时间和他出现在金叶会所的时间“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

    事实上,从昨晚至今,霍斯衡滴水未进,丁吾刻意制造见面机会接近她,而她尚蒙在鼓中,对生父又是抗拒的态度,他虽然让霍斯文过去搅局,但还是要把人带回来才放心。

    家里没现成的食物,他又不像她,随便吃几片青菜都能对付过去,而且他那厨艺一言难尽。

    喝下生姜红糖水后,小腹没那么疼了,木鹤换了个姿势,把玩着他的袖扣“待会儿我下面给你吃吧。”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作者有话要说  木央央“你们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吧”请你们一定一定要纯洁好吗

    鱼鹅我们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霍先生

    霍先生挑眉我不该想歪

    霍斯文为什么每次出场我都这么南

    写到央央来大姨妈,结果自己也来了,好吧我还想一夜暴富

    某人指出昨天那段漏了一点,就是送完花之后,还牵了个小手,笑死,据说在操场走那么久一直在想办法牵

    掉落红包,感谢一啾啊、莯莯丶s汐汐、 茶家阿理的地雷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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