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奈尔布庄园,三楼书房。
    厚重遮光的暗红色天鹅绒窗帘将阳光挡的很严,只能依稀凭借着从电脑屏幕上发出的光亮看清周遭的物体。
    金发蓝眼的男人坐在书桌后,他的面前除了开着的电脑外,还有一大摊散落的照片和调查文件,里面呈现的内容,无疑都是一位面容清纯的少年在与不同男人亲吻,拥抱,同进同出一家宾馆
    而电脑上播放着的,则是在某处走廊里,少年扑向男人求爱的一段监控录像。
    聂凯歌已经把这些东西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了,像是自虐一般,冰蓝色的眸中彰显出的情绪,能让他的任何一个下属都为之胆寒。
    “亲爱的,我进来咯。”轻快的语调陡然打破一室寂静,身穿衬衣黑裤的少年走了进来,在适应了书房内黯淡的光线后不由嘟囔道“怎么不拉窗帘呀好暗。”
    “哗啦”
    聂凯歌一言不发的凝视着来人,抬手将桌上的照片和文件甩向白阮甜,纷纷扬扬的散了一地,嗓音低沉道“解释。”
    白阮甜的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他死死的盯着地上的照片和文件,嘴唇嗫嚅着,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给你三分钟组织语言。”聂凯歌双手交叉抵住下颚,神情冰冷,语气平静。
    寒意在顷刻间袭上白阮甜的四肢百骸,恐慌与害怕化作一只大手狠狠攥上了心脏,而脑中的那些狡辩之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眼下的这些东西都是铁铮铮的事实,狡辩已然无用。
    三分钟过去,聂凯歌仍未等到对方开口,他看着白阮甜的那张脸,却越看越陌生,越看越嫌恶。
    以自己敏感多疑的性格,完全不应该对枕边人的出轨毫无察觉,要不是今日有那人提醒
    聂凯歌站起身缓步走向白阮甜,从他的身前踱步到他的身后“你知道我是如何处理背叛者的么”
    白阮甜不敢看他,身上的衬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垂在裤缝边的手抖个不停。
    气氛在此刻显得无比压抑,聂凯歌在走到他身后时,直接抬脚踢向他的膝弯,令对方“咚”的一声跪在了大理石地面上,疼的少年立刻哭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都是,都是那帮人诱惑我的”白阮甜的话语猛然消失在塞进嘴里的木仓口里,他瞪大了眼,望着男人疯狂的摇头,泪水和冷汗顺着下颚流下。
    聂凯歌面无表情的俯视着那张他曾经无比珍爱的面庞,手指一动拉下保险栓,眼睛不眨的扣下扳机
    “嘭。”
    是空木仓。
    “结束了。”聂凯歌松开手站直了身体,对瘫软到地上哭泣不停的人看都没在看一眼就离开了书房,在与下属擦肩而过的同时轻声吩咐道“带他下去。”
    “是。”下属恭敬应道。
    面如死灰的白阮甜将塞进嘴里的木仓拿下扔到一边,脸颊贴在地面上传来的冰凉触感在提醒着他
    完了,一切全完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妨看下监控啊,头顶上的绿光要从根本上消除
    骤然闪现过的话语犹如惊雷般炸在白阮甜的脑中,他脸上的神情逐渐扭曲狰狞起来,恨意如毒蛇般啃咬上心脏。
    对啊
    这一切,可全都是拜他所赐。
    ***
    慕之蝉回到宾馆房间先花了十分钟冲了个澡,然后舒适的瘫在了床上放空自己,只感觉这一天过得如梦如幻。
    正当他闭着眼打算小憩一会时,脑中陡然闪现出某个人的脸,吓得他立刻爬起抓过手机,一解锁屏幕,便看见了二三十个未接电话和99的微信和短信消息,其内容全是清一色的
    宋雏你人呢你人呢你人呢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
    他赶紧给宋雏回了过去,抹了把脸想跟边老师相处的时光太愉快了以至于把发小忘了个一干二净
    “臭弟弟你可算是接电话了你特么人呢”宋雏暴躁咆哮道。
    慕之蝉“啊哈哈哈,途中遇见了朋友,然后我就先回来了,忘了跟你说,不好意思啊”
    宋雏“我们虚假的塑料兄弟情死了,是你鲨了它:”
    慕之蝉笑了起来,闲闲道“对不起,我下次还敢。”
    宋雏“”
    慕之蝉又跟他闲扯几句后就挂了电话,然后靠在床头愣了会神,本就不多的困意硬生生的被宋雏的这通电话搞了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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