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鼓着腮帮子,指控道“去买书就买书,都是男孩子拉什么手实在是太奇怪了”
    说罢,他顺势想要从牧章的手中挣开,奈何,牧章早就听惯了他的借口,完全就没有把他说得事情当一回事。
    “我不牵着你,你都快冲到马路中央,出了事谁负责”牧章拧着眉头,“要临近统考了,我可不想被警察局拉去做笔录耽误课业。”
    闻言,温润就像被人戳破的气球,这一肚子的气呀,都不知道找哪里撒去。
    “而且”,牧章薄唇微勾,似笑非笑道“拉手又有什么觉得别人行为奇怪的,难道不是他自身的龌龊吗男孩子之间牵手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每个人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选择,怎么去做,是他们的自由。用自身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的家伙,在我看来更奇怪。”
    面对牧章理直气壮的模样,温润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是的,男孩子之间牵手确实是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只不过他受华国的一些风气影响,多多少少有点恐同。
    毕竟,他不希望自己的生活被别人指指点点的。
    高中住宿舍那会,宿友就有一个喜欢浓妆艳抹的,是的,一个男孩子浓妆艳抹确实是跟人们想象中健气的男生格格不入。
    他不仅擅长化妆,而且他更喜欢给别人化妆。
    班里的小姑娘都乐意给他打扮,说他是妇女之友也毫不为过。
    正因为他的兴趣爱好跟世俗来得有些格格不入,他渐渐的被班里的男生群体排斥,人家不仅不乐于跟他一块玩耍,而且还经常会用歧视的眼光看待他。
    虽说谁也没有亲眼见过,但是,经常会听见这样那样的传闻,都是这谁、那谁的朋友亲眼看见了,对方进了一个老男人的车里,说得是绘声绘色的呀,都堪比小说话本。
    正巧那个时候,对方的风评不好,这事更是被传得有鼻子有言的。
    这件事一度惊动教务处,亲自把他找了过去,谈了谈人生。
    后来,他才知道,那个所谓的老男人是对方的大伯。
    大伯是当地有名的企业家,对方觉得上下课来回跑太远了,干脆就住了校。
    小男孩的父母本身就在国外,国内的直属亲戚就没几个,平日就是大伯看顾着他,偏偏大伯又是生意人,平日里又没有什么时间去管束他,只能够尽量多给他打点生活费,让他手头宽裕,在学校好好生活。
    这本来是没有什么的,大伯好不容易跟孩子见上一面,心情激动,抱了抱孩子,临走前又不忘给孩子兜里塞了一点钱,这本身就是长辈对后生的关爱,哪想到这话从别人嘴巴里传出来就变得污浊不堪。
    最后,小男孩不堪其扰,申请了转学。
    温润虽说性格可能作了一些,但是,像这样的事,他是不会做的。
    只不过,纵使他什么都没有做,但是,他也什么忙也没有帮,更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不关己事高高挂起。
    或许,牧章说得没有错,可是他始终缺乏的敢于面对压力的勇气,所以,才缩在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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