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之类的回答,中年男人的话题终于进行不下去了,他尴尬的笑道“希姐是不是累了,不然你先休息,我们回头再说。对了,你以前的房间还在呢,天天都有打扫,就盼着希姐您什么时候再大驾光临呢”
    荆希一脸高懵贵懵冷懂艳懂“嗯。”
    于是,荆希又跟着带她那人到了一栋二层的小楼。目测看来,这个就是“她”的地盘了。
    带她的人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清退了所有人,又确定周边没了任何人后,再次走进了小楼,当着荆希的面摘下兜帽,取下面具,露出一张脸时及
    “你”荆希一时失了声。
    时及冷冷的看着荆希,声音不再压低,还是那样磨人耳朵的难听“你不是去京城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荆希“这个”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时及打断她。
    荆希“”你倒是给我个机会说呀
    他冷哼了一声,“我倒是忘了,你希姐不一向都是这种口是心非,谎话连篇的人吗成日里说这个说那个,真正做的却没有多少,只知道乱来,没有一点儿”
    “那个,”荆希举起手在时及眼前晃了晃,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打断一下,敢问,现在这是个怎么的情况”
    “什么情况,就你看到的情况,你自己来的你不知道”时及质问她。
    荆希无奈“好吧,不过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不了解,你总得给我个机会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吧”
    时及没有说话,应是默认了。
    荆希便开始问
    “首先,我们今天跟踪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是。”时及答,“不止如此,小四儿和那个女人都是我放走的,不然,你以为凭借青囊楼的手段,还能抓不到他们”
    荆希无法理解了,她看到时及的第一眼,她以为时及是青囊楼的人,而现在,从他的所做所为来看,却是他们这方的。
    行吧。
    荆希坐了下来,“第二个问题,你是谁我是谁你一直认识我,我们的关系是什么”
    “看来你真的都不记得了”时及也坐了下来,听到问题,看着她皱起了眉,有点儿受伤的样子。
    荆希“或许,你说出来,我就想起来了呢。”
    然而可能性微乎其微,谁能想到这具身体换壳子了呢这么一想,荆希看着时及多出点儿愧疚。
    “我目前是青囊楼楼主四大护法之一,”时及道,“你究竟是谁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你是来自上面的人。”
    “等等,”荆希打断他,“来自上面的那我不是青囊楼中的人”
    “不是。”
    “那他们怎么都叫我希姐”
    时及一脸一言难尽,“他们为什么都叫你希姐,你自己心里没点儿数”
    “什么数”荆希懵。
    “呵,”时及毫不留情地发出一声嘲讽,“当年你初到这里,据说是瞧见楼里众多年龄小的少年少女,为了满足你那莫名其妙的想要弟弟妹妹的欲望,就让楼里所有的人都叫你姐。”
    “那他们都肯叫”荆希好奇,“看你这样的,肯定不愿意叫吧。”
    时及冷笑“不叫敢不叫吗不叫你就揍人”
    荆希啧,这原身还和她挺投缘,还真是她年轻时能干出的事情。
    想当年,她凭借她不大的拳头,在学校里收了多少可可爱爱的小弟弟小妹妹呀。
    “那你呢,你挨过我的揍没”
    时及“”
    “荆希,你还听不听了”时及忽然暴怒,荆希一脸了然,恼羞成怒了,看来当年这孩子没少挨这位和她相似的姐妹的毒打啊。
    “听听听,怎么不听。”荆希笑得好欠揍。
    时及“至于我和你的关系你曾经救了我一命。”
    “嗯”荆希来了兴趣。
    “我是十岁那年被带上山的,不过那时候我身子弱,山上的气候适应不了,待了几日就发了高烧,楼里的大夫都放弃我了,我被丢到了山林里等死。那天,就是你从上面下来的第一天”
    那日,时及感到自己很冷很冷,他蜷缩在湿冷的落叶上,抖得身体都在痉挛,然而,呼出的气却是灼热的,随着那些热气的呼出,他能感受到他生命力的快速流失,他不想死,他还没有为父母报仇,他还没有完成父母的遗愿,他怎么能死
    他绝望的悲鸣,从喉咙里发出“嗬嗬”气音,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救命”
    然而,他以为能很大的声音,只是轻到能被风吹走的呢喃,何况,在这样的深山中,即便是喊出声音来又如何呢
    谁能听得到,即使听到了,青囊楼那群人会管他吗不会的
    他想,他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的。
    就在这时,他嗡嗡作响的耳边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调笑“哟,这是哪家孩子这么调皮,在外面就睡着了这更深露重的,睡一晚,可是会死人的呀。”
    他想他才不是调皮,他是被人丢弃到这里的
    他想要说话,下一刻,他感到身体一轻,已被人抱在了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这么久了,我又想厚着脸皮求营养液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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