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舞、以歌瞧她执着于那一页, 目光发直,似看破她的讶异。
    一人娇笑道“有些老爷呀, 就有这种怪癖,喜欢从旁观看两个女子行房事, 自己似乎乐在其中。”
    另一人一唱一合道“对,公子若是想了解, 我姐妹二人也可以表演给公子看, 但是得加钱”一只手悄然摸上宣城的大腿。
    “女子和女子怎么”宣城面红耳赤,匪夷所思。
    以歌附在宣城耳边, 悄声说尽女子与女子之间的秘密,末了,还颇为敬业地说“来者尽是客, 客人想要什么,咱都得尽心侍候。”
    宣城眼前仿佛被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还未等她全盘接受下来, 突然之间原本就红的脸,又被染上一层红。
    她慌乱地站起来,把银子留下, 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用送, 告辞。”说罢就逃之夭夭。
    房间内剩下的两人面面相觑,对对方甚是了解的以舞,启齿问道“你对小公子做了什么”
    以歌娇羞一笑,嘴上却说着不害臊的话道“小公子的身子真是柔软呢, 连大腿都那么好摸。”转而又是不屑“这样就逃了,看来真的是个雏”
    宣城惊魂未定地站在大街上,这些青楼的女子,竟然敢大胆如斯,连那私密的地方都敢乱摸。
    她现在恨不得立马回去洗澡,连带把衣服也扔了,才能把这一身恶心的感觉从脑海中甩出去。
    再一想,舒殿合上青楼的时候,那些女子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待她的,或者更甚。
    依他那张脸在女子群中受欢迎的程度,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她一边止不住地泛酸,一边已经想开的气愤再次卷土重来。
    算了,还是回去把舒殿合打死吧,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还有,都这么久了,她都没有碰见对方派来找她的人,看来对方压根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宣城气愤地一脚把路边的石子踹飞,没由来一阵头晕目眩,感觉大地在晃动。
    她还以为是自己刚从青楼里走出来,没有适应外面的环境,连忙收回脚站好,所幸那感觉很快就消失了。
    皇宫监天司内一角的地动仪,以精铜铸成,圆径八尺近,形似酒尊,外周朝向各方有八个龙头,每个龙头都衔着铜丸。传说如果有地动,仪内的机关就会发动起来,龙头的铜丸掉出,落在下首蟾蜍的口中。
    但是,这地动仪自大豫定国以来,十余年未曾动弹过。久而久之监天司的人,便都以为这地动仪是假的,掉以轻心,寻常也不会有人去刻意注意它。
    这日,打扫监天司的中官,无意间多看了那地动仪一眼,惊讶地发现八个龙头中的其中一个,嘴里的铜丸消失了。监天司内丢失物品可是件大事,他负有连带的责任,所以他手忙脚乱的放下扫帚凑近一看,那铜丸不知什么时候掉进了蹲在地板上蟾蜍的嘴巴里。
    正好此时,前朝也收到滇州地动的快报。
    报曰“滇州地震,日至二、三十震,黑气如雾,地裂水涌,坏城垣、官廨、民居,不可胜计。死者数千人,伤者倍之。”
    这还是快马送来简报,详细的奏折随后而至,白纸黑字尽力描述了地震后的满目疮痍和哀鸿遍野,急求朝中派重臣亲下滇州赈灾。
    这场意外的地震惊动了朝野,吕蒙命户部和工部速行详议,拟一份合理的赈灾方案出来,同时也派下官员。
    半月之后,接近大漠的坊间茶寮里。这里坐着大豫各方的各色人物,有行商,有侠士,有僧侣。只要在这里点上一壶茶,支起耳朵可以听到来自五湖四海的消息。
    “你听说了吗这次滇州地动,还连发了瘟疫,圣上把那位传说中的驸马派去赈灾了。”
    “哪个传说中的驸马”
    “就是那个用一把扇子就打的番邦人落花流水的舒驸马。”
    “噢有所耳闻。可是听说滇州的地震至今还未平息,又多蛊虫,加上瘟疫,岂不是危险至极”
    “这才彰显了我圣上的仁德爱民,竟让皇室成员亲往”
    那闲谈的人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胸前的衣襟一紧,五大三粗的男子竟被一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灰头土脸的小子从位置上提了起来。
    突发的状况,让茶寮众人皆瞩目过去。
    那小子身材不高,浑身上下却并发出骇人的气势,脸上神情难以置信又震惊“你们说什么”
    被提起来那男子的同伴,拔刀而起,想出手护友。
    剑拔弩张之际,那小子却不像是有意挑事的模样,急切地追问“你们说驸马怎么了”似乎与他们谈话中的主人翁有些不为人知的关系。
    地震的事她是知道的,但是发生的地方远在滇州,和她关心的人几无关系,她又没有好的理由回家,便单枪匹马沿着大豫北线越走越远,此时已濒临漠北边疆。
    这一路察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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