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然后张口,“可能是加强你们的自信的那种增益魔法,只不过没想到居然你们居然都相信了。”
    “等等等,说、说谎的吧”
    “没有哦,顺便一提,如果只是五阶的话,就算真的能将你们的性命联系,对于我或者贝特桑来说都可以轻易破解,根本没有任何挑战性啊,这种低阶的魔法。”
    一种叹息的口吻在伊格法尔吉看来是多么的可恨,也仅仅停留在可恨就止步不前了。
    “这就绝望了”贝特保持着狞笑的表情嗤笑出声,“刚刚不是还很能说,啊”实在不想承认因为这种货色致使他在刚才确确实实动气的事实。
    伊格法尔吉一脸惨白,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失去血色的嘴唇哆嗦着却无法吐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语,从云端跌落不过一瞬,而在这一瞬他也宛如苍老了十岁不止。
    “别生气了,贝特桑,交给我就好。”安兹明白因为伊格法尔吉对于自己的针对让贝特想到了过去算不上愉快的事情,就像是在yggdrasi时期发生过的事情,也曾让贝特大动肝火,当时的飞鼠选择了容忍,不希望私事影响到整个公会。
    但现在站在这里的可是安兹恭。
    玷污他的名誉就是试图在安兹与他的友人的羁绊上抹黑。
    不可能容忍,更不会原谅。
    “仁慈之死对于你来说过于奢侈。”安兹抬手释放了一个魔法,并不是什么伤害类的魔法而单单的只是一个传送门罢了。
    “安兹大人,是您叫我吗阿林斯”洁白的少女还未来得及换下这幅伪装的礼服,但是之前为了掩人耳目的面具也不知被丢在了何处。夏提雅踏着淑女的步伐来到安兹和贝特的面前,向着她心中永远崇高的无上至尊欠身行礼。
    啊原本因为屏蔽魔法的问题无法观赏安兹大人与贝特大人战斗的身姿,让夏提雅内心很是难过,却没有想会收到安兹大人的召见,这种满足感让夏提雅美丽的脸庞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嗯,确实是有事情需要拜托你。”安兹低沉的声线让夏提雅的腰身一阵酥软,但她立刻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内心给自己打气绝对要完美完成安兹大人的嘱咐。
    “您在说什么啊这是身为守护者理应行使的职责”
    “啊不需要太激动,不是什么太过艰巨的任务。”安兹安慰着,结果发现夏提雅却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红玉般明媚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酸涩的意味,而明显注意到了这一点让安兹心里有些手足无措。
    啊咧这个反应,难道是不满意这项过于简单的任务吗
    安兹有些茫然。
    “夏提雅,将这个男人带给迪米乌哥斯,告诉他要特殊处理。”贝特对安兹那老妈子般操心的态度简直没眼看,直接向夏提雅下达了命令。
    “遵命,贝特大人。”夏提雅提起裙角再次向两位至尊行礼之后,施施然的走向了还跪坐在地上没有起来的伊格法尔吉。
    而双目失神已经对生存失去的留念的伊格法尔吉听到似乎是高跟鞋所发出的声音,微微抬眼,看见的就是夏提雅那姣好的面孔与曼妙的姿态。
    一双明显不是人类的血红兽瞳和因为微笑暴露于空气中的尖牙,无一不提醒着伊格法尔吉什么。
    “你是吸血鬼”那失去焦距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伊格法尔吉拉扯着嘴角,露出一个僵硬到宛如哭泣的笑容。
    原来如此,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一场谎言不是吗
    被抓着头发拖向传送门的时候,伊格法尔吉没有抵抗,就这么放任着自己。他的视线划过不远处似乎已经完全遗忘了他,交谈起来的两个怪物。
    最后停留在了一众还乖乖的站在原地当着雕像的冒险者们身上。
    真不知道和深陷闹剧的幸运者相比,到底是因为无知而对怪物付出信仰的你们下场会很悲惨,还是清醒着走向灭亡的他更为凄惨。
    真是一个无解的话题。
    这条生命的泯灭就像是一颗雨点大小的水滴流进湖泊,连一丝声响都不可能发出。
    “接下来就是魔王退场的戏码了。”除了中间发生了些许不愉快的插曲之外,贝特对于此次的王国覆灭计划也算是很满意了。
    “嗯。”安兹重新穿戴好破损更加严重的黑色铠甲,仔细观察这头盔似乎都有些许的变形。但是安兹不在意的向着贝特笑道,“纳萨力克见。”
    “安兹桑”贝特挑眉,“你是不是忘记了些什么”
    “啊”
    “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会你就知道了。”
    “”
    不是吧,又来
    安兹无奈,但事实就是,他还能怎么办呢,没办法啊,惯着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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